“妈妈,今天能见到你,我感到很高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说罢,我起身朝玄关的方向走去,毫不犹豫。
“提乐!”妈妈起身叫住我,“我怎么可能再次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外漂泊,妈妈做不到啊。留下来好不好,就当妈妈求你。”
我站定原地,头也没敢回,心里的难受明明那样深刻,可是不该是我的哪怕再好我也不会要,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妈,我现在已经17岁了,在过去,我用了是11年的时间努力活着,努力的成长。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活到现在付出了多少,放弃了多少。我知道现在的自己依然弱小得什么都保护不了,除了尊严。妈,请给我这份尊严好不好,不管你的家庭如何的温馨,如何的富足,那都不是我的,从来就不是。所谓的家是什么?在我的心里早已有了一个蓝图,它的实现,是我亲手打造出来的,不需要你们的任何施舍,我林提乐一个人的日子早就过惯了,哪里是家,我比谁都清楚方向。”
“小乐不要妈妈了吗?”身后的妇人带着哭腔说。
“明明最先丢下我的是你……算了,这种事我懒得再提。有空的时候我会回来看你,你是我妈,不是么。”
言罢,离开。
任由背后哽咽着的哭声,我终究是狠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楼这两天已经不能用‘忙’来形容了,更新不及时,抱歉。不多说了,大楼忙过这段之后会回来的。
十七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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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病情
温存了一会儿,终于清醒了不少,抬头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你怎么回来了?”
“请假。”
不是对白月安威逼加利诱吧……
“你是怎么来的?”第二个疑惑。
“开车。”
我惊讶,“你会开车?”
“本来不会,开上一会儿试试就差不多了。”
“……有才人。”至于车子是怎么搞到手的我就懒得再问了,反正顾少是个有才的人,他还是知道分寸的吧。
【多年后,再见到白月安我才知道这个车子是怎么搞到的。
原来当时司桀不放心我,我只说了一句我想他了,孩子就火急火燎的往回赶,于是找到白月安借车。(白月安在这里有朋友,能借到车子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身为班主任的白月安当然不想看到顾司桀这样乱来,问道:“会开车吗?”
“不会。”司桀诚实的回答。
“很好,有本事把车开出这个宾馆,你就可以走了。”
那个山上的宾馆地形还是十分复杂的,由于有着大小不同的建筑,以及平地山丘什么的,或狭窄或宽阔,新上手的司机实在不敢开进去,更别提开出来了。
结果,司桀同学在原地转悠了两圈以后,精准的飙出了宾馆,直奔环山的‘之’字公路上去了……
听完后,我的嘴角一阵抽搐。
心里只是想着,司桀这孩子啊,真是命大得很。这都是后话了……】
此刻,依然扎在司桀怀里,拿人家孩子当大狗蹭,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那个,怎么你衣服有点湿啊。”
顾司桀明显白了我一眼,“因为你的衣服没干。”
“啊?!”天,给忘了,我身上这身还是湿的,妈呀,赶紧换去!…………
夜宵。
随便做了点,能吃就好,家里没菜。
饭后,我们本着红军爷爷的老套路,遇到问题就开会,俩人窝在沙发里做思想汇报。
大概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以后,顾司桀沉了下眉,没有说话。
我怀疑他可能知道些别的什么,可是没好意思问,摆摆手道:“算了,其实我这边就这么点破事,你可以不用管的。”
顾司桀抬手摸了摸我刚洗好的头发,“要是不管你的话,早在几年前我就可以跑道老头子那里去了,哪里还有今天。”
我狐疑,“你嫌弃了?”
“你想多了。”
“好吧,我是累赘。”
“提乐,别闹了。”
“我有种被强|奸的委屈感。”
“我头疼……”
“哦。”为什么每次我说得正high的时候,司桀总是头疼啊,莫非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司桀问。
“我最讨厌半遮半掩却偏偏有让我知道的事情。我要等楚眠,然后逼他说出来,哪怕用尽各种手段。”在对得起良心的基础上。
于是,楚眠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