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雁楼曲(下)_天龙之神若天涯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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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回雁楼曲(下)(1 / 1)

“喔,是白兄?!”田伯光笑意着打量白如衣,“以白兄之能何以只居第十?华山岳不群武功应该在恒山两位老尼姑之上,为什么恒山占两席,而泰山、华山无一入内?”

这个问题连一旁的仪琳也是不解,既然定闲、定静两位师伯都入选了,那自己师傅定逸呢,为什么没有在其中?

“莫大先生的潇湘夜雨,在下十分欣赏,定闲、定静两位师太以女流之躯支撑恒山威名,也的确可敬,而天门道长和定逸师太性情过于刚正不阿,难免心境上为人所趁隙而入,所以不在十大之列。”白如衣解释道,“华山岳掌门,江湖中人亦有公论,我无须评价,在下自荐第十,若是连自己都无法认可,又岂能妄言他人。”

“好,不骄不馁,田某佩服,来,白兄,喝!”田伯光举碗便喝,一口见底,酒量卓实非凡。

“田兄,不知现在,你能否放人?”白如衣也干了一大白,随后淡淡问道。

“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若是白兄你娶她为妻,自然可以带她走,不然…”田伯光色心不减,“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只好由我来享受了。”

“如果我执意带她走呢?田兄认为你能留下我?”白如衣冷声道,自出道以来,这个世上,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逼他,而他想做的事同样没有人能阻止。

“白兄要走,以田某的武功自然留不住你,不过留下一个小尼姑,在下自信还能办到。”的确,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轻功横行于世,白如衣要想带一个人走又要面对快刀的突来,真的不太可能。

“田兄,在下想和你打一个赌,不知你有没有胆量接下?”白如衣沉声问道。

“打赌?”田伯光有些好奇,“不知白兄想和我赌些什么?”

“刚刚看田兄坐着便能打败泰山派天松道长,想来坐功不凡。”白如衣笑道,“在下想和田兄坐着比试一番,谁先离开凳子便算输,若是我输了,任平处置,若是我赢了,田兄不仅要放了仪琳小师傅,还要拜她和这位酒楼小姑娘为师,如何?”

“你这么肯定我会输?”田伯光冷哼道,“七绝公子医人杀人多用一线针,你要是用它和我对打,我事必要起身相对,这对我不公平。”“田兄,我们不是生死相搏,当然不需用一线针,我就以手中折扇作为兵器。”白如衣笑道,“请!”

“小心了。”田伯光单刀一出,酒桌立刻被劈毁,自下而上砍向白如衣,所幸之前田伯光和泰山派相斗时,二楼的客人已经散了,此时除曲洋爷孙外,便只有白如衣三人。

“仪琳小师傅…”接下田伯光的快刀,白如衣冷声道,“定逸师太现在在刘府,你还不快走…”

“你…”田伯光这才明白自己上了白如衣的当,颇忿道,“好一个名动江湖的七绝公子,竟然为了一个尼姑引田某入局。”

“多谢白大哥出手相救…”仪琳恍然大悟,原来白如衣故意和田伯光定下赌局就是为了让田伯光无法阻止仪琳离开,只要他一起身便输了。心生感激,是以再三拜别。

“还不走!”白如衣直道,手中的折扇尽数挡下田伯光的快刀,心中却是有些担忧,之前小看了田伯光,快刀雷厉,的确难以应付。手中折扇的扇骨为寒铁所制,刀枪不入,虽能抵挡田伯光的快刀,不过居原著所说,田伯光有两年时间因腿中寒毒而坐着练功,而白如衣既不愿杀了田伯光又不能用一线针所以只能拖下去。仪琳见状,未免白如衣分心,这才下楼离去。

一见仪琳离去,后顾之忧已去,白如衣立刻转手为攻,直吟道:“裴将军!大君制六合,猛将清九垓…”扇如笔杵,所施的正是得自秃笔翁从《裴将军诗》二十三字推演而来的武功招数,每字有三到十六招不等,是秃笔翁平生得意绝学。不过白如衣青出于蓝,将其精减为二十三招,首尾互接,如同云川连绵不绝,以书法为武,也正是白如衣七绝之一。

田伯光心生一惊,放眼整个武林,以白如衣这般年记便能力扛自己三十一招仍游刃有余的年轻人当真少有,手中快刀不由又疾速了几分。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既然你田伯光号称快刀,我就以快打快,破一破你这刀法!想到这里,白如衣招式一转,竟是力如铁划银钩,扇柄直攻向田伯光胸口各大穴。

田伯光立刻回刀自救,反而先机尽失,不过终究也是一流高手,横刀而行,正从极刁钻的方面砍向白如衣,却被其扇架拦,浑圆如同一体。

“不好!”察觉扇柄有异,白如衣心生一叹,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着了田伯光的算计,沉声道:“田兄,你行走江湖几十年,独来独往又不为正道所擒,果然不简单!”适才自己虽挡下了田伯光的攻击,结果正中其下怀,扇刃相接,竟演变成为内力的比拼!

“白兄说笑了,田某只不过礼上往来而已。”田伯光恼白如衣之前引他入局,不过也觉得白如衣合自己胃口,是以内力并未澎湃相逼,只打算让其认输即可。

白如衣无奈苦笑,自己一再留情,并非胜不了田伯光,偏偏为赌局所限又被算计,就算七绝艺技强绝,内力逊于田伯光一筹,却是不争的事实。白如衣啊,白如衣,枉你自以为可以无所畏惧,看来今天只有兵行险着了!

“着!”白如衣轻喝,内力直送而出,两力激撞,周遭气势四起。大凡武功高手皆知,内力的比拼,不是一般的刀剑相斗,绝不能一丝一毫取巧,非分高下方能止息。

“白如衣,你当真不肯认输?”田伯光厉声道,“你明知道你的内力是比不过我的…”

“我白如衣要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止!”内力奋极,直到了最终的一刻。

“嘭!”地一声,两种内力的压力承受终于爆发,巨大的反震力让田伯光和白如衣各倒飞一丈,显然均受了不小的内伤,至于酒桌、座凳全已毁坏。

“白大哥,你…”这时,从楼梯处跑上一个人,正是之前的仪琳,眼见白如衣倒坐在地上,受了内伤,嘴角也流出一丝血丝,不由泪痕含眶。

“放心,我没事。”白如衣拭去了嘴角的血丝,淡然道,“你怎么回来了?”幸好自己没输,否则仪琳这一回来,岂不是…

“看来这小尼姑动凡心了,呵呵…”田伯光背倚着台柱挣扎起身,大笑道,“白兄,既然酒桌凳椅都毁了,这一次我们算是平局,所以…”

“谁说这一次是平局,田伯光,这次是你输了。”白如衣从臀下取出一个物件,扔在田伯光面前,赫然是一面凳板,按照赌约,田伯光已然输了,“还不去拜见两位师傅?”

“你…”田伯光为之一阵语塞,便拾起地上的单刀,冷望了仪琳和曲非烟一眼,留下句“你们两个要是来见我,我一定杀了你们!”便跳窗而去。

“好一个田伯光。”白如衣心生一叹,刚才轻敌,竟险些吃了大亏,回到刚才自己那张桌子,正坐下不久,却上来两人,一看他们的衣桌打扮,白如衣心中不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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