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宇文摘星他家的路上,要过马路,但那马路没有斑马线,所以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都地下通道。城市渐渐发达了,各种各样的选择也便跳跃在人们眼前,但是也让许多人有了可乘之机。
我近来跟宇文的关系渐渐好了起来,也不像以前那样一见面就吵嘴,虽然说现在宇文偶尔还是会冒出一两句脏话,但是我提醒一下,他却会微笑着给他爸妈倒差。哎,这小子似乎是有点过于珍惜自己的童年了。
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大像一个小孩哦,童年一般过了12岁也便进入青春期了吧?但是那只猪好象比常人是要幼稚那么两三岁。
今天我去到宇文他们家,玫瑰在宇文妈妈的精心打理下已经有了动静,一点点小芽在试探着阳光,羞涩地隐藏着自己的美丽;但是我还是觉得很欣慰,不下一百次地感谢宇文妈妈。
我叫她宇文妈,她倒觉得这个称呼有点别扭,干脆就让我喊她“方阿姨”或者“方姐”。才知道她姓方,这个姓嘛,让人感觉很有原则性,我微微地笑了笑乐意地接受了。
宇文给我看了一些漫画书,好象说蜡笔小新,但是本人对这些淡黄淡黄的书没有太大的兴趣,在他们家坐了一会儿就回家去了。
路上,再次走过那条地下通道。
很安静,没有人。这些地方是很少人走的,只是偶尔有几个人在这里经过。在这里走的人,只有两种,一是能打架的,二是穷光蛋。因为在地下通道很多人抢劫打劫,是美女还会一并包了。这个城市就是这么变态,所以说很少有人会选择走这些地方。再说,有时候还感觉到这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
——估计清洁工都不敢下来了吧?
但是我偏不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凶的人,所以为了图个方便,我便走了地下道。
刚走进去,一个乞丐映入我的眼帘,他不是乞讨的,而是睡觉的,没有上衣,只有一条单薄的宽短裤,瘦得皮包骨,皮肤蜡黄蜡黄的,头发乱得不成样子;地上铺了一张旧报纸,就这么睡着,还发出刺耳的鼾声。
哎。
怎么现在的人,总之想着不劳而获呢?去当个搬运工估计收入也比这高吧?……不过或许,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啊。
没看他。我往前走,手里拿着一串钥匙,钥匙圈上还锁着一套微型军用小刀。我玩弄着那串钥匙,发出一些清悦的声响。
然而却有声音更清悦。那是刀棍在声音,一群人突然从地下通道的出口截住了我,他们人人脸上带着得意的凶光,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只是望着我奸笑。太阳光从出口处照射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他们是谁,但是有人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我才认出他们那是二中的校服,我可不曾记得我跟二中的人有什么恩怨。但正想回头走,可发觉后路都被人封了,而那个乞丐依然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在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