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雅的房间;文芯忙说;恩;走到里面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哦;不错;房间干净温馨。
布雅倒了杯茶递到文芯的手上;她毫不客气地喝了几口;就随意地坐在床上。
真是个好地方啊;以后我常来你这里玩可以吗?文芯问道。
可以啊;随时欢迎;我呢;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又是单身;这里虽说简陋了点;但还是很方便的。
布雅见文芯说话的口气竟然有点像孩子;看她询问的表情她有点心软。
她问道;我看你也不缺钱花;为什么好象总是有给人过的不开心的感觉啊?
文芯摇了摇头说;哎;我说朋友;今天我心情好;我们就别说这些好吗?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她指着椅子上的衣袋对布雅说;我看这些衣服你穿的挺合适的;就送给你了!
布雅见这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放在椅子上;她惊讶地说;这怎么可以呢?我不要。
女人生气地说;别推辞了;这是小意思;没关系的;你不是看出来了吗?我是不缺钱花的。
要不;我给你去换尺寸大点的吧。布雅为难地说。她想;这衣服要是退回去;绝对是不可能了;老板知道了也不会同意;可她说送给自己;自己凭白无故地收这些衣服;心里会更不安的。
于是;她正色地对文芯说道;我不缺衣服穿的;想穿我自己会买;你想想你花了五千多块的衣服我怎么敢收?这绝对不行!听上去就够荒唐了!布雅坚决地拒绝着。
这有什么关系啊?我感觉不荒唐;就算我们认识的一点见面礼吧;你不会看不起我这个做姐姐的一份心意吧?文芯像是早打定了主意似的。
布雅看着文芯;她心里直打鼓;这个女人也太大方太不可思议;太莫名其妙了!她这么做到底为什么呢?
文芯微笑地布雅说;其实你很像我的妹妹;你知道吗?本来我是不打算进你那个店去的;无意中路过看见了你的身影;感觉和我妹妹太像了!
哦;是吗?那你可以把衣服送给你妹妹啊。布雅忙说道。
她穿不了了。文芯叹了口气;见布雅不明白的神情她又平静地说道;三年前;她自杀了!
啊?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布雅听到自杀;她的双脚就突然发凉;她的脑海浮现了母亲自杀时的情形。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热衷于自杀?难道活着真的比死的难。布雅见文芯又不说话了;就不再追问了下去。
她安慰着文芯;人死不能复生;你就把不幸的一切都忘记吧。
我也想;但是;有些伤痛是永久的;唉;不提了;不提了哦。文芯一脸地痛苦。
过了一会;文芯告辞;布雅没留她吃饭;她把文芯这个女人送到楼下;看着她的车消失;她才心思不宁地上楼。
坐在房间里;她无心做饭;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蹊跷;她想着;有人渴望天上掉下馅饼;而自己竟然惧怕这样的好事;不;这是好事吗?布雅看着椅子上的一袋衣服;呆呆地发愣着。。。。。
正文离婚了别来找我
清晨;阳光从窗幔里投放进来;照在布雅光洁的脸上;她眨动了一下睫毛;微微地睁开眼睛。
啊;天气真好!想到今天自己上晚班;可以多睡一会;她就惬意地伸了伸腿;生活好象渐渐地在复苏;她变成了一个勤劳的人;新生原来可以来的那么容易。她趴在窗户边;拉开窗幔向窗外望去;顶上的平台空旷一片;能望到的四周都是居民的楼顶;和楼顶上高高飘扬的被子。
太阳真好!我也得去晒晒被子。布雅想着。
她站在楼顶的平台;看着阳光下晒着的被褥;心里暖痒痒的;这么好的天气;我应该把地毯拿出来;然后泡杯咖啡;惬意地躺在这里晒太阳;应该也算是一种享受。她一边想着一边进屋卷起铺在房间里的另一块毛地毯;干完这一切;她就重新烧了一壶水;不一会;热腾腾地咖啡泡好了。
她仰面躺在地毯上;微微地眯着眼睛;想着在异地竟能悠闲地享受着这一切;她感觉幸福其实很简单;一个人的生活;照样可以活的多姿多彩;此时的她竟然感觉不到寂寞;相反;一种自然地自由地生活状态充溢着她的整个身心。
如果生活可以重新来过她一定不会盲目地选择结婚;想着管昌明那满身的吝啬相;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这个从不开灯和他*的男人;自己居然会给他生了个孩子!她想不通自己为何在分手后老会去想这个问题。
熟悉而又陌生的歌曲在响起,声音很轻,是陈惠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呵,原来是我的手机发出来的声音,昨天刚刚换了,还不习惯这声音。
布雅拿起手机,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区号,按下接听键却传过来的是很熟悉的声音,没有称呼“你在干嘛?”“现在在哪里”“你没看见我发给你的信息吗”?“说话啊”?一连串的问号把布雅问的傻楞楞的,是管昌明。
这个曾经和她生活过十一年的男人,曾经在人前人后尊称他为“我的先生”的男人。
布雅皱了一下眉头;正是想到什么来什么;难道和他还有心里感应?
我在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好象不用重复了吧?布雅冷冷地说道。
很奇怪;这样的一连串问号好象从来没分开过,好象他晚上下班了,布雅没烧饭不知去向了一样的问号。
喂!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我怎么知道啊?你又没告诉过我!管昌明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真的无辜。这就是男人,好象离异了自己仍然是他的老婆一样。
到哪里都是流浪;何必说的那么清楚?布雅答道。
管昌明说;我在b市出差,封闭式检查,要在这里待半个月,你过来一起吃餐饭吧!单位里的人都在,你都认识的!听上去声音很诚恳。
这样的情况要是布雅去接女儿的话,会答应和他一起去吃饭,毕竟女儿对他们已经离婚的事实还蒙在鼓里;而布雅也自认为自己不是固执和不识大体的人,一起吃饭满足女儿小小的愿望,为了女儿这也是必要的正常的交往和必须的交流,但是现在孩子不在,她认为没必要。有什么事情电话里可以交代。布雅的声音没有带任何的感*彩;她觉得管昌明在钱的问题上总是能算的很清楚;但是对于他们现在的关系;他总是混淆不清。
怎么难道你不怕单位里的人笑话你?得了吧;你可是很要面子的一个人啊!布雅讥讽地说道;想着他在律师面前那道鄙夷的目光;布雅想起来就很气愤;不过;她感觉自己现在实在没必要再和他斤斤计较了!
我。。。我想你了!管昌明犹豫着说。
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个事实你不会不明白吧?而且你不是早就和我划的很清楚了吗?布雅没理睬他装神情的话语;而是再次地提醒着他。
离婚了也可以在一起啊?管昌明的话语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