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我哥,又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我实在……”霍裴沣叹了口气,“我实在没有办法,把他视为敌人。”
话不投机,只能转移话题。
“什么时候把她正式介绍给我,她在酒会上可算一战成名,那彪悍的举动还真有几分沈蔓当年的影子。”
傅言白想起那晚的事情,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等我先把真实身份告诉她,也不迟。这件事……你和沈蔓不许捣乱。”提到寒元夕,霍裴沣是一刻也待不住。
眼看到了下班时间,正好去忘书逮人,“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去忘书?”
“要你管!”
霍裴沣离开了,又突然折回,“让副总把办公室给我腾出来,随时上任。”
—
“沈总有请。”
寒元夕从创意部火速赶到总裁办公室。
深吸了一口气,她才推门进去。
“对于昨晚你自作主张的鲁莽行为,不打算给我个解释?”沈蔓停下手里的工作,站起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
清冷的眸光从寒元夕脸上一扫而过,转而看向窗外的脉脉斜阳。
“我很抱歉,确实因为我的个人情绪,给公司带来了负面影响。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这件事和陆秘书没有半点关系。”
“你真的愿意承担一切,不管后果多严重,都愿意以一人之力承受?”
“我并不觉得保护自己人有什么错,无非就是手段过激一些。不过像她那么难缠的人,要是用委婉的办法解决,她只会变本加厉。”
寒元夕直抒胸臆,面对沈蔓的再三确认,她愣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沈蔓虽然觉得解气,但是她也明白,如果不是霍裴沣和傅言白,慕秉文父女不根本不可能上门道歉。
“做我们这一行,意气用事最要不得。你昨天那样做,已经犯了行规,不惩罚难服众。”沈蔓顿了顿,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拿出一份烫金的邀请函递给寒元夕。
寒元夕接过去,展开细看,她有些不明白,“您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一早,慕董带着女儿来跟陆璐道歉,礼服的钱如数赔了,还送来了寿宴邀请函。”沈蔓皱眉,清冷淡漠眸光再一次锁定寒元夕,“我会带你一起参加。”
“可以拒绝吗?”寒元夕实在不想和慕南枝有过多的接触。祸不及妻儿,慕秉文的过错,他一人承受即可。
沈蔓摇头,“这是你的必修课,你是我亲自面试进的公司。我们之间签的协议,有一条明确规定,没有不可抗力的原因,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安排。”
“好,我听沈总安排。”不准拒绝,寒元夕只能接受。
“你和霍少很熟?”寒元夕正要离开,沈蔓突然开口问,不过问题刚抛出来,她又接着说,“这是你的私事,可以选择不回答?”
“他是十洲国际的负责人,不是您让我务必拿下这个合约?”寒元夕疑惑,这也算不上什么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