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丁佳丽毕竟是校长啊,虽然是个副的,但头衔在那儿摆着呢,是我的女上司。和女上司发生点故事,说法不好听,会被说成是出卖色相、博取好感的。
还是忍忍吧,女人多得是,何必找有麻烦的呢。
“丁校长,那我先走了,等下午我找个瑞星来帮你杀杀毒。”我面色温和地说。
丁佳丽那丰润的脸突然露出了一种羞涩的笑容,“小张,你说什么呢。”
我一愣,不知道丁佳丽说的是什么意思,“丁校长,帮你杀杀毒啊!”
“我那里有毒啦。”丁佳丽一歪头,“是我的电脑有毒,我身上没有,我是很注意个人卫生的!”
我靠,这又不是去找小姐,那些小姐们都拼命说自己很注意个人卫生、很干净。这个丁佳丽,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哎呀,丁校长,你看我真不会说话,呵呵,您别见怪!”脸上堆着笑,我心里很清楚,丁佳丽似乎有点春心荡漾了,要不平日里表情一贯严肃的她,在我面前何以这么嗲里嗲气?
怎么办?
此刻我的内心斗争的及其激烈。1905年,伟大的列宁同志,面对国家风云突变的复杂局势,以极其负责的态度,曾写下《怎么办?》一书,指引着前苏联这艘超级巨轮驶上了安全、安稳的航线。现在,就我个人而言,所面对的局势,其复杂程度、重要程度,也是丝毫不可掉以轻心的,也需要慎重的对待,以便能让我带着无比的淫乐行走在人生的航线上。
我不知道丁佳丽的胃口,如果她是属于那种喜欢尝“一口鲜”的,那最好不过,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如果她是属于那种逮着好吃的就不松筷子的,那就有点麻烦了;如果她是属于那种不管好不好吃,夹到碗里就不丢的,那就有严重的问题了。
当然,这只是单从丁丽梅这方面讲的,米珊那边的不安因素也是要考虑的。米珊曾经说过,要我千万不要和同事搞什么小动作,因为只要她有机会稍微一接触她们,就能感觉得到。
我还真有点相信,米珊在这方面的感觉非常出众,当然,感觉的基础是她善于归纳总结那些零散的信息。米珊说,首先是看眼神,有奸情的人在对视时,那眼神是很特别的;其次是听话音,有奸情的人在对话时,用词、语调都会出现诡异之处;再次是观察小动作,有奸情的人在一起时,即使是在公共场合,有时也会自作聪明地做一些以为别人看不懂的暧昧举动。
这些话,我琢磨了不短时间,发觉还是颇有一番道理的。
我曾经问米珊,具体是什么眼神、什么用词、语调及什么小动作是可疑的,但她不告诉我,说会提高我的反侦察能力,不利于她对我的监视。
唉,现在不是谈论米珊的时候,火烧眉毛的是面前的丁佳丽,面对这只熟得不能再熟的大桃子,真想像前面说的那样,一口咬她个汁水四溅,爽她个汗毛孔孔都发颤。
不过俗话说得好,小忍成神,大忍成佛。我不能没有一点坚定的立场!不过,真正的原因应该是我对丁佳丽没有确切的把握,以我目前的生活状态,做那些冒险的事情,是很不精明的。
当我转身带上丁丽梅的房门时,听到了里面传来一声丁佳丽的幽叹,直叫人柔肠寸断。唉,敬爱的丁佳丽校长,别叹气,日子还长着呢,万一哪天我随便哪一根神经松了,你就可以圆了你的心愿了。
我边在心里安慰着丁佳丽,边向办公室走去。
进了办公室的门,我就感觉到了一股怪怪的氛围。几个女老师捂着嘴巴看着我嬉笑,还不时交头接耳的嘀咕着什么。
难道是她们知道了我在丁佳丽办公室的心理活动,在取笑我?
不,不可能,人就是人,不是神仙,即使是神仙,那也得是丁佳丽先知道,因为她是近水楼台的。不过这不成立,丁佳丽是肯定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的,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她早就开始更加明朗化地向我发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了。
“帅哥张教师,我们可以用一下电脑嘛?”长得很富态的小女教师许纯有点不好意地对我说。
真是有趣,用公共的东西还用得着这么客气,还是头一回呢。“当然可以,还用问我嘛,公用的东西,用不着打招呼的。”我说。
许纯听后,坐在办公桌前并没有动,“一般情况下是用不着打招呼的,可是,如果人家用了一半还没用完的时候,还是应该打招呼的。”
看着许纯诡秘的笑,还有另外几个女老师的闷笑,我这次意识到,刚才我查“精液的正常值”还没看完,还正在桌面上显示着呢。
难怪她们笑,原来是笑我查这个东西啊,这有什么呢,科学常识嘛,真是少见多怪。
可是,我低估了办公室里这些女人们的心思,因为在我眼里,女人中,只有我老婆米珊的心思是复杂的。
就在我走出办公室的刹那,我听到了快嘴的李香老师对着其她人窃窃而语:“怪不得结婚一年多了还没有小孩呢,原来是身体有毛病……”
一阵眩晕!我无力地靠在了门框上。
这她妈的什么原理啊,我查个精液的正常值就说明我精液质量不行?我真想蹿回屋里对她们大吼:你们天天看他妈的性病广告,难道还都得了淋病、梅毒了?
算了,男人不跟女人计较。因为男人跟女人计较了,最后不但会不如男人,而且往往连女人都不如。
哎,怎么会遇到这帮娘们的,真是苦海无边,在旅游学校做个教书匠怎么都这么不如意。形势所迫,我得想办法挪挪窝了,这不是个和谐的环境。中央开大会、地方开小会,都强调过多少次了,要构建和谐社会,可没想到,这小小的办公室竟然还这么不和谐,看来这个小环境真是不可救治了,只好躲而远之。
不过,当前要紧的是,我得尽快和米珊商量商量,赶紧生个娃娃出来证明一下,我张卓尔是有这个能力的,要不然,在单位里我是抬不起头来的。
人能在很快的时间内就消沉下来,这几个烂女人,一句话的时间就将我的心情弄到了零下。
刚好丁佳丽经过我们的办公室,看到了精神颓废的我倚在门框上。此时的丁佳丽,已经恢复了那种惯有的严肃,“张老师,怎么了?”
我张了张了嘴,想说点什么,可实在不好开口,只好说没怎么,然后就去教室了,下面有我两节课。
我的学生很喜欢我上课,不能辜负了他们。
像我们这个旅游学校,其实是个垃圾学校,里面的学生没什么好苗子,都是些旁逸斜出的家伙,很多都是上完初中走投无路才投奔过来的,很不容易,所以平时我对所教的学生都很负责,而他们也都很喜欢我这个帅气而又和蔼的老师。
不过这也有不少的麻烦,很多女学生老是围着我转,弄得我蠢蠢欲动,可是,作为一名人民教师,就要为人师表,不能做衣冠禽兽。因此,我对那些含苞正放的花花草草们,都是袖手旁观,从来不以园丁的名义,去沾她们的花、惹她们的草。
但是,最近我有点动摇了。
因为有个老师出去学习培训半年,他教的课分流了,有一个班级的课需要我帮忙代一下。这个班的一个女孩,深深地吸引了我。她很有气质,看上去和她的年纪不相符,而且她也从不像其她女生那样,有时会人来疯,不知道做女人要学会含蓄一点,她很矜持,好像是从封建社会大家庭里教育出来的。她的眼睛很美,看着她的眼睛,除了血管里的血液会加速流动外,头脑似乎就是逐渐空白的。
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勾魂眼。
总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就像是一个漩涡,越是靠近她,就越能感觉到她的魅力之大。
她叫田甜。后来才知道,她是教育局局长的外甥女,学习成绩不好,倒是对祖国的大好河山感兴趣,喜欢到处游走,所以就上了我们这个旅游学校。
田甜看我第一眼的时候,我站在讲台上正抱怨呢,好好的要多代一个班级的课,工资也不多拿,碰到谁谁也不高兴啊。但是,田甜的眼神激发出了我的雄性荷尔蒙来了个瞬间大爆发,有了很强的表现欲,我感觉,要用我的毕生所学,来代好这个班级的课。
我教的是地理常识,渊博的知识、形象的讲解,还有我翩翩的风度,很快就征服这个班级所有的女同学,包括田甜在内。因为我感觉到田甜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暖和了,而且在我上课期间,她对我微笑的次数也在与日俱增。
就在前段时间过教师节的时候,我还收到了她的一张贺卡。贺卡上的图画是一男一女并肩坐在海边的卡通画。上面还有她娟秀的小字:祝张老师每一日都快乐!
说句有点见不得人的话,当看到田甜写的那句话时,我有点想歪了,我想,当然是每一日都要快乐了,要是不快乐的话,我能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