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阅读_入错洞房嫁对郎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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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2 / 2)

诊断后,医生告诉了季正成和花丝安,季恩允的脑部受了重创后,造成选择性失忆,很多事都记得,但是那些曾经痛苦的刻骨铭心的事情,都记不得了。如果以后康复的好的话,也是有记起来的可能的。

花丝安想,最好永远都不要记起来。

季恩允遗忘了生命里,他最心爱的两个女人,他忘了藤蓝,他回家后,不再打那个十点的电话,不再认识照片里的女子,不再记得有个白小染,他包容她的毒瘾,为她付出生命。

恩允他不再直呼父亲季正成的姓名,他尊敬的像五年前一样,喊爸爸,他变得温和而有礼。这样反而吓坏了安许和得得,大哥怎么换了一个人死的。

得得问安许:“大哥是不是和我一样,傻了呢?否则,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许也是满心担忧的望着满脸笑容的大哥,不知道,大哥知道自己忘了他最心爱的两个女人之后,会不会很痛苦。

而只有两个人是开心的,当然是季正成和花丝安。季恩允对他们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尤其是对花丝安,他感激她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一直守在病床前,他开始主动和她讲话,也带她出去应酬和洽谈业务。

季氏财团又回到了原来的繁盛时机。一切的日子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是莫莫和安许还没有放弃寻找白小染,他们不得不在烟花脂粉地里寻找小染。

没有谁愿意相信白小染会沦落风尘,只是事实上,大多的吸毒女子不是以贩养吸,就是出卖rou体来获取毒资。好怕白小染毒瘾犯了走投无路时会堕落,想想她竟然为了吸毒,把季恩允推下楼,莫莫就觉得心里好不寒凉。

莫莫去监狱探望了白姨,白姨很惊讶的问:“莫莫,怎么是你一个人,小染呢?都这么久没有来看我了,没什么事吧?”

莫莫说:“白姨,小染怎么会有事,她很好的呢,长得白白胖胖的,正在准备国际美术大赛,跟大师去外采景了,忙了这一阵子,就会来看您了。”

她说谎掩饰的时候,好希望白小染真的就和自己说的一样,她是出趟远门去写生了。短短的探监三十分钟,莫莫一直在强忍着,强颜欢笑,生怕被白姨看出什么。

走的时候,在狱警的看管下,即将跨出接待室的时候,白姨白姨突然满眼的泪,望着莫莫喊道:“莫莫,如果小染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这个做妈的,我欠她的太多。”

莫莫忍住泪,使劲的点头,转身的时候,莫莫心好像被压的喘不过来,出了监狱大门,她放声大哭,小染,你究竟在哪里?你到底还好不好现在的小染下落不明,和上一次失踪不一样,这次她是个隐君子,她面临的是魔鬼缠身。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第九十一章:时光带走的年华(1)

毒品真的会把一个有情有爱的女子变成魔鬼,莫莫真的很担心失去理智毒瘾上来的白小染,独自在外会做出来什么样惊悚的事情。当下必须尽快找到白小染,否则莫莫真怕她会路死无人收的。

寻觅了三个月,始终没有任何音讯。白小染就像从这个城市里挥发了一样,莫莫甚至连各个监狱看守所戒毒所都查了遍,查无此人。

莫莫担心的也要疯掉了,甚至看到认尸启示都会去看看,她真的好怕小染会死。

莫莫跑遍了各大娱乐场所,拿着白小染的照片追问很多小姐,是否见过这个女子,都毫无结果,在她累的没有喘息的时候,她遇见了一个人——沈砚。

这还是那个白衣的温和画家吗?他的衣服没有扣好,手中还握着一瓶酒,搂着一个小姐,朝停在夜总会大门的车走去,他不修边幅,对着小姐说着疯话:“今晚我们好好的玩个痛快,我要把你干死,哈哈。”

小姐在沈砚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格格的欢笑着说说:“你可别骗我哦,否则,我就不会放过你的老二,我要把他榨干。”

莫莫一下就脑门充血了,她跑上去,按住车门,说:“沈砚,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嫖妓,你忘了你是老师吗?小染还下落不明你知道吗?”

那个穿着超低胸的女人,伸出手,使劲的拍拍莫莫的胸部,说:“你说他嫖妓你什么意思啊,你看你的胸没四两肉,拍上去和门板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要求男人喜欢你!”

沈砚在小姐的脸上摸了一下,说:“亲爱的你说的很对,这个女人啊,就算是倒贴给我,我都不会上的,哈哈。杨莫莫,我怎么说你好呢?你怎么那么不识相呢,你不就是有个当官的老子吗?我根本不喜欢你,没有白小染的存在,我和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伸出手指,在她眼前做出一个没有可能的手势,用力推开莫莫,带着小姐,开着车,扬长而去。莫莫傻在那里,自己这些年的情有独钟,都不过是一相情愿而已。

莫莫站在那里,自己的胸部,和那个小姐,确实是要矮下去一截的。看着自己寂寞的白球鞋,像安妮宝贝文中的女子一样,寂寞着,孤单着。

可是,即使是这样,莫莫还是爱着沈砚,她爱那个画很好的中国画,睿智儒雅的沈砚,爱那个穿着素白的粗布和亚麻衬衣的沈砚。那个会吟着王维的田园诗,修长的手指画着山水画的素净的沈砚。

她爱他,即使这样,她还是爱他,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她以为人的一生只能有一次爱情。

首发网址无第九十二章,不是缺章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第九十三章:温柔的慈悲

季恩允真的是彻彻底底的记不住曾经有过白小染这样的一个女子了,他曾是那样的和她痴缠着,迷恋着,而今,他就像忘记了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回到宅子里,花丝安早已亲自检查了很多遍,扫除了一切关于那两个女人的痕迹,她望着那张恩允的大床,沉迷的说:“恩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而他和花丝安真的越来越像金童玉女了,心机重重的花丝安,在季恩允住院的时候,背地里让医生去掉了恩允左额上的刺青了,那是白小染认识恩允的唯一依据。她没料想到恩允既然选择性失忆了,这样更好,两个人,一个是面盲,一个是间歇性失忆。

就算老天帮助,他们也是不会再相识,不会再走到一起去了吧。他季恩允,是跑不掉了吧,花丝安想,再也不会有人和自己抢了。

yilon为冬款珠宝首饰做世界宣传的时候,需要去世界时尚风向标——巴黎,而这个任务,季正成安排季恩允和花丝安去,这样,也可以给大病初愈的季恩允一个康复的时间。

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恩允开着车载着花丝安,这就是被商界广谈的金童玉女,男才女貌。恩允开着车,一只手握着花丝安的手,花丝安望着恩允灿烂的笑着。

花丝安想:这样真好,或许该感谢那个笨女人,是她让恩允失去了那些记忆,这样,让一切重新开始,在季恩允的记忆里,他的女人将会只有花丝安。

在车等红灯的时候,季恩允车的左侧,是一辆计程车,车里坐着一个洁净而独立的女子,白衣仔裤,和他梦里的女子是那么的相似,她就像是自己前世的女人,他看着有了些恍惚。

短短的几秒,她的眼睛始终看个前方,不肯给季恩允一个正面,红灯跳过的时候,车开了,季恩允的车很快超过了计程车。

这是,车内传来阿桑的歌——《温柔的慈悲》,因为懂得,所以慈悲。爱大抵就是这么回事吧,兜兜转转,直到彼此不相识。

白小染此刻坐着出租车,也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她要去的是漠河。以前画画的时候,就很想去,那时和莫莫是最要好的,她们曾相约着一起坐50个小时的火车去漠河,在那里画北极光。

她想,或许,看了北极光后,一切,都可以遗忘,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了吧。而那个她记得刻到骨子里的男子,应该已经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在飞机起飞时,机舱里传来阿桑的那首——《温柔的慈悲》

她是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她望着这个城市的上空,满心的怀念,是谁说爱上一个人,就会爱上一座城市,如今离开了,竟会不舍到如此的地步。她掩面哭着,她哭到最后都有些痉挛了,是的,别了,别了我爱的男子。

自此以后,恩允,你要好好的过,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流氓总裁,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老死不再往来,只要你好,什么都好说。她对着窗外喃喃地说。

窗外,一架开往巴黎的客机,与白小染乘坐的飞机擦云而过。

是谁说的?——既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又是谁说的?——所以的离别,都是为了再次的重逢。

可是恩允,我们还会有重逢的那天吗?

几个月前,白小染在看着季恩允送往医院的时候,就告诉自己,就是死,也要戒掉毒瘾再死。她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家戒毒所,安静的接受老大夫的治疗。

白小染很幸运,因为大夫告诉她,现在出现了一种新的戒毒药物,叫美沙酮。一种可以代替毒品的绿色液体,她看着小瓶里的绿色液体,想着这就是恩允最喜欢的颜色。这个药尽管很贵,每30毫240元,但和毒品比起来便宜多了,这些费用白小染用自己攒的钱支付了。

她想着第一次来戒毒所的时候,是恩允送她来的,她还缠缠绵绵的不舍得他走,他还说每隔十天就来看她,但是到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告诉他,离开了一秒都活不了。

现在不在一起了,即使是十天、一个月、十个月他都不会会来看她了,但她不还是独自在戒毒所待了下来,她想,戒了毒,才能对得起他的深情。

美沙酮有些酸,而且很难下咽,可是白小染每次都坚持地把它吞下去,有时候还吐出来,但她还是坚持的喝下去。在那些日子,她天天独自和美沙酮作着斗争,喝了吐吐了喝。但是白小染的表现好极了,每次都微笑着对大夫说:“放心,大夫,我一定喝掉。”

女大夫问:“小染,怎么没有见到你那个帅气的男友来看你啊?你们的感情,可是让我们这些大夫感动啊。这么多吸毒的女孩,也只有你的男友最坚持最坚定了。”

白小染望着医生,眼里都是泪水,说:“我犯毒瘾的时候,我把他推下了四楼,现在生死不明。所以,大夫求您,我一定要戒掉毒瘾,如果他死了,我也会追随他的,但是我必须把毒瘾戒掉,就是死,我也要清白的死。”

女大夫被感染的悲伤起来,抱着小染说:“傻孩子,那不是你的错,那是毒品这个魔鬼的错,你一定要战胜它,才能对得起为你付出的男子,而不是死。”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第九十四章:谁的掌纹赎回谁的罪

白小染抱着大夫,恸哭了一个下午。她开始加大了美沙酮的剂量。

谁都没有想到这是个重大的转折,白小染坚持了几个月,原本软弱的身体渐渐有了力气,而且脸上出现了红晕,从天天喝美沙酮喝到一周喝一次,最后,她的身体基本上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感谢美沙酮,感谢季恩允,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还是要感谢你,是你的爱情和生命的代价,感化了我的毒瘾,没有你,我是打不赢这场战争的。

一场劫难后,小染的身体慢慢恢复,呈现出动人的光泽,在黑夜里,像白丝绸一样,曼妙而妖娆。

在一个即将立春的午后,她偷偷地去了一趟恩允所在的医院,她穿着淡绿色的短裙,用青色的丝巾扎着长发,修长的腿,引来无数人的侧目,是的,白小染又美了,她戒掉毒瘾,她还是那个美的惊艳的女子,青色的丝巾缠绕在青丝上,在春日里,是那么的明媚动人。

她站在恩允的病房窗口那里,看着里面的一对壁人,是的,他们才是天作之合。白小染想自己曾经那样伤害了他,他大概是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她看见一个妖精般的女子在给恩允一口一口喂着食物,两个人聊着公司的事情,不用猜,那个女子大概是花丝安吧,他们的手,是一直握在一起的。这样也好,他们在一起,以后就真的是志同道合了。

谁的眼角触了谁的眉,谁的掌纹赎的回我的罪。

白小染走出医院的时候,看到外面明晃晃的春日太阳,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不是自己的了,是的啊,自己该离开了。或许在很久以后才会看到这个城市的太阳了。从前没觉得这个城市的春天有多美,现在,觉得真的很美,美的那样残忍。

于是,她很快买了飞往漠河的机票,她是从机场走回来的,走了整整八个小时,走走停停,累了她蹲在地上,数脚下的蚂蚁。蚂蚁是最害怕孤独的动物,如果一只蚂蚁单独的待着,就是有充足的食物,也会寂寞而死。

白小染想,我要寂寞的来,寂寞的离开了。

看着那些忙碌的蚂蚁,白小染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里落了出来。一滴滴被砸到蚂蚁的身上,它们被她的眼泪砸湿了。她站起身,感觉太阳是那样的刺眼,以至于一睁开眼睛,就想掉眼泪。

她走到了母亲所在的监狱,看着渐渐老去的母亲,所有的坚强终于瓦解,她在母亲的面前,终于泣不成声。她告诉母亲自己要走了,以后,可能很长时间才会来一次。

母亲看着她,隔着那道厚厚的玻璃,母亲的掌心贴着她的掌心,母亲说:“我们的小染,你要记住,不论去哪里,妈妈都在你的身边。”

白小染没有告诉母亲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包括陆伯父死亡的消息。短短的三十分钟会见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她不知道这次分别后,下次见面,又要到什么时候。

她用公话打了电话给莫莫,她说:“莫莫,我在戒毒所把毒瘾戒掉了,我现在身体康复的很好,我要走了,去我一直都很想去的地方,你要照顾自己。”

莫莫欣喜的说:“小染,我这几个月,找你找的好苦,原来你去了戒毒所,你不要走好不好?”

小染说:“莫莫,你始终是我生命里最好的朋友。”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直到在飞往漠河的飞机上,机舱里回荡着空姐甜美的声音,她却只记得飞机在离开这座城市时冰凉的滑行声音,她不敢相信自己能离开他,他的笑,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但的确,她必须离开了。

她穿着绿色粗布衣裳,嘴里含着颗薄荷糖,是的,我们怕爱情薄了,凉了,到最后呢?到底还是薄了,还是凉了。

莫莫好不容易有了小染的消息,却被小染告知她要去远方,那个远方,到底是远方?记得小染曾说过:回不来的地方,就是远方。

莫莫去找沈砚,虽然上次受到了沈砚的侮辱,但是,还是爱,是的,还是爱。

沈砚细细高高的站在门口,为莫莫开了门,他还以为是自己刚打电话叫的小姐,一看是莫莫,就板着脸,说:“你来做什么?”

沈砚歪歪的站在那里,很难让人说清是种什么感觉,反正莫莫就是喜欢沈砚,分外的喜欢了,那喜欢里,有近乎的悲壮了。

即使她知道沈砚并不喜欢自己,即使他不停地在拒绝自己,还是悲壮的喜欢他,虽然现在的沈砚已经变了,是个花花肠子的沈砚,是个接近色情狂的沈砚。

一个人爱一个可以爱多久?十年算不算久?如果十年不算久,那就一辈子好了。她站在门外,隔着一个和沈砚很近的距离,她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很多时候莫莫都会轻笑,因为沈砚,她抽烟了,是谁说,没有你,我就有了烟,她抽一支绿色的摩尔烟,只因沈砚喜欢这种烟。还有,莫莫和沈砚一起喝过一种鸡尾酒血玛丽。从此,每次有人宴请莫莫,莫莫扬手就说:血玛丽。

很让人心碎的一种酒,喝的时候,总是让人那么的难过。莫莫就是喜欢沈砚那样清凉与英俊的男子,颀长的身材,加上眼神间的一点点颓废与迷乱,沈砚不知道莫莫有多痴迷与喜欢。因为这场没休没止的爱恋,莫莫变得生动了起来。

沈砚开口说:“杨莫莫,你可以走了,待会我这儿会来客人,你在,会很不方便。”

莫莫睁着大眼,问:“是女人吗?”

“废话,难道是男人吗?你赶快走吧,少给我添乱子。”沈砚冷漠的说着,冰把莫莫往外推着。

莫莫悲凉地说:“如果我是来告诉你我和白小染联系上了,你还会赶我吗?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第九十五章:因为你不爱,我去隆胸

莫莫悲凉地说:“如果我是来告诉你我和白小染联系上了,你还会赶我吗?”

沈砚一把抓住了莫莫的手臂,说:“你见到她了?怎么不告诉我?她好吗?她还好吗?”

莫莫说:“她走了,即使你不爱我,即使你不和我在一起,小染也不会爱上你。”说后,莫莫转身离去。

她想,爱上沈砚,真的是件一意孤行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没完没了的喜欢着沈砚。莫莫站在美院画室前的那棵合欢树下泪如雨下,校园里一对恋人在相拥而坐,他们看起来很般配,仿佛天造地设,这是怎样的良辰美景,一切与莫莫无关。

莫莫笑着,心沉下去,一直往下沉,沉到见不到光亮的尘埃里,张爱玲说她遇上了胡兰成,就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是她的心在尘埃里开出了花来。

可是,莫莫的尘埃里,为什么只有溅起的眼泪,花呢?她是那么的迷恋着沈砚,他穿着那件麻的衣服,白色,有暗暗的黑色纹路,米色的长裤,那么的颓废。

万千的心疼如铁马冰河,合欢树的芬芳就那样的一点一滴飘散。莫莫在马路的对面,看着下届的校花李姗姗挽着沈砚进了沈砚的车,莫莫的心碎成一块一块的,固体的,凌乱的心。

莫莫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跟着他们的车,远远的跟着,车驶到郊区的河边,停了,远远的看见,车的身体在晃动起来,他们是在车里“车震”了吧。

莫莫下了车,就站在沈砚车外的车窗前,隔着车窗玻璃,她看见他们交缠着申吟着,她莫莫的眼泪砸在车窗上,心中是残红一片,随后是一地凉寂。

她转过身,等待车内的男女完美的结束激情。他们完事后,几乎同时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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