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阅读_入错洞房嫁对郎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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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阅读(1 / 2)

莫莫感觉自己全身都瘫软了,怎么会成了这样。她嚎哭着,给办案人员跪了下来,可是这一切都是无济于事的,莫莫被拉了起来,她忽然又紧张地问:“我妈妈呢?你们把我妈妈也关起来了吗?”

“你妈妈也涉嫌洗钱和受贿,现已被我们正是拘捕,还是一样,我们要追回赃款,只有这样你父母的罪名才可以减轻,法院开庭时,我们可以做证明,只要你的配合了。”

莫莫呆愣了一会,突然开始将自己耳朵上的钻石耳坠,尾戒,身上带的珠宝都摘了下来,还有自己随身携带的银行卡,她手颤抖着将这一切都推在检察院的办公桌上。

“这些,都是我父亲给我的钱买的,我都交出来,还有这个lv包包,我所有的女装我明天都去卖掉,我会去凑的,你们告诉我,我父亲一共收了多少?”莫莫没有说贪污,她说的是收了多少。

“根据不是很全面的统计,我们初步预测估算,你父亲贪污的财款至少有六千万,现在我们只追回了一千万,现在还有五千万的赃款没有在追回,这些赃款能否追回,直接关系到法院对你父母的量刑。”

莫莫冷静下来,她知道,现在唯一可以救自己父母的就是钱,除了自己身上的一些可以变卖的,还有银行卡上的存款,加上被查封抵押的房子,也就共有一千多万,那还剩下的三千多万到哪里去筹呢?

莫莫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沈砚,她打电话给沈砚,她说:“沈砚,你可以借我点钱吗?”

沈砚有些吃惊不小,那个花钱如流水的高干小姐,怎么会缺钱,沈砚半开玩笑的说:

“你这是变相叫我还你钱吧?你还问我借钱,我还准备问你借钱给我儿子买奶粉呢1”

“我说的是真的,我求你,你有多少钱,先借我一点,好不好?”莫莫近乎哀求了,说话的语气也哽咽了,听得出来,她都要哭了。

沈砚知道是是出事了,问:“出什么事了吗?”

莫莫说:“我爸被双规了,我们家都被查封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要补以前花的所有赃款,现在,能救我父母的只有把赃款追回来了,我爸妈才能减刑啊。”她焦急的说。

她一定没想到,沈砚竟然说出了这种话,沈砚说:“要我说这能怪谁呢?谁叫你爸不好好的当个为民做主的好官,还贪污,估计还在外面包二奶的吧!要我说就别救他了,反正不会判死刑,就算是把赃款都追回来了,也还是要判刑的。”

莫莫气的手都在抖,他沈砚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在莫莫受到最大的灾难的时候,他沈砚竟然这样的冷漠。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和怨恨,说:“沈砚,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说我爸受贿贪污,你不想想,不是我爸贪污,你哪来的别墅,名车和名表,哪来把你那个夏珠老婆养的白白胖胖,没有我,有你沈砚的出头日吗?你现在倒会落井下石了,你*混蛋,你把我的钱都还给我,我要去救我爸妈!”

沈砚绝情地说:“你去救你爸妈,你去啊!钱,我是一分一个子儿都没有,夏珠要生孩子了,我还需要钱呢,我哪有钱给你,再说公司的效益不好,一直都在亏空,我没钱!”

莫莫终于彻底对沈砚绝望了,曾经以为只要自己一直对他好,对他身边的人好,无止境的满足他,就会换来他的一点点真心,没想到,当面临着家道灭顶之灾的时候,他竟然这么快就划清极界限,翻脸不认人。

曾经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男人爱的死去活来,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回报,在遇到这么大的麻烦,这个她以为要爱一生的男人,此刻是这么的绝情。

她用着父亲贪污来的钱去养了一个男人,还养了这个男人的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这个口口声声说欠她太多的男人,冷血到了极致。

莫莫想着自己真*傻b,竟然还要想着给这个混蛋生孩子,现在她看透了,不值得,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荒唐的痴狂单相思,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

过树穿花,寻找你第一百四十四章:从此,我们两个世界

既然他这么的无情,莫莫想,也就别怪我无义,莫莫找出当时为沈砚买房买车的协议,然后将这些交给了检察院,还有帮夏珠存款银行交易记录,她都一齐交了。

她请求银行冻结这些财产,这些事她用父亲的钱购置的,现在都上交,剩下的钱,她会尽快凑齐。再爱一个男人,这种爱情,在亲情面前,还是无力的,不得不相信,终究还是亲情最上人心的。

莫莫租了一个很简单很低廉的房子,从以前的豪宅搬了出来,住在了这样的平房,想必还是很多感慨的,最后,怎么是这样的一个落魄地步。

家道败了,那个男人也就露出了马脚了。

检察院的人在封那所别墅的时候,问莫莫有什么要带的吗?莫莫只拿了沈砚的那张巨幅照片,她穿着高跟鞋,拖着那张大照片,走在路上,最后,索性就光着脚拖着。

她那个样子,多像郑秀文在《恋上你的床》里,和心爱的男人分手后,就会拖着一张大床,在路上走着,那么的艰难,甚至是走在了雨夜里。最后累了,就在马路边,躺在那张床上,任雨水冲刷。

但是莫莫将沈砚的照片拖回了她租的小房子后,就拿来剪子,将那幅照片扎的千疮百孔,她那看那破碎的照片,凄然的笑了,这多像她破碎的心啊。

她用一把火,将她对沈砚的爱和情付之一炬。

终于,结束。

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莫莫了,她没有名车豪宅,以前的兰蔻,现在换成了大宝,以前她根本不知道钱的概念,现在她开始教几个孩子学画画,那些孩子们都亲切的喊她姐姐。

沈砚出现在她的面前,沈砚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估计又是和夏珠争吵了,莫莫没想到自己搬到了这么偏僻的民房,他也可以找到。

莫莫毫无感情的说:“你来干嘛,对你,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沈砚说:“你为什么,把你给我的一切都告诉了检察院,现在我的房子被封了,我的银行帐户都被冻结了,你知道夏珠有多恨你吗?她如果不是怀着孩子,现在都想把你杀了。”

“我只是收回我自己的东西,我要救我爸,救我妈,这些本来不是属于你们的,我收回了,我不觉得我有错,你要是对我好一点点,我也不会这么的绝情!”莫莫不看他说。

沈砚咬着牙说:“你不是一直说爱我们,当你需要钱的时候,你就收回了你对我的付出,你真是一个虚伪的女人。反正夏珠要生了,等她生了,我再也不需要你了,你不过是我在我老婆生孩子时,泄火的地方。”

莫莫点上烟,说:“沈砚,我告诉你,我也不爱你,你*就不是男人,你骗财骗色,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个骗子,你就是个没种的窝囊废,我瞎了眼我爱上你,我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沈砚看着莫莫很久,点了点头,说:“很好,杨莫莫,你说的很好,很对,我以后都不会再想见你了,就此再见,我这个窝囊废再也不会出现了。”

莫莫拉开门,说:“不送。”

沈砚伸出手,想给莫莫一巴掌,莫莫仰起脸,凑到他手掌下,说:“你打啊,你最好打我吧,把我打醒,把我打的恨死你,恨透你!”

如果按照她这样画画下去,不知道要到哪一辈子才能挣足钱。现在一共还有两千万的缺口,莫莫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她还认识哪一个有钱的人呢?

那些曾经爸爸官场上的朋友,现在对莫莫是进而远之,躲都来不及,生怕把自己给拉下了水,经过这场家道剧变,莫莫认清了很多得得嘴脸。

她去求父亲的旧交,一家家的求着借钱,最后没有任何帮助,有的就直接不给她开门。莫莫厚着脸皮,没有办法啊,最后,她想到了一个人——季家兄弟。

如果说莫莫认识的最有钱最有势力的,那就是季家兄弟了。

莫莫真的开不了这个口,她知道自己和季家没有什么交情,不过是白小染的缘故,还有就是参加了一两次季家的宴会,认识了季恩允和季安许,他们会帮自己这个忙吗?

现在为了救还被关押着的爸爸妈妈,莫莫也一鼓起勇气,什么也不想了,总是要试一试,哪怕是借一点,都对可以解一点燃眉之急的。

莫莫先是打了电话给季安许,莫莫吞吞吐吐地说:“安许,我求你点事……”

安许笑了说:“莫莫,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求的,都是应该的。”

“我家里出了点事,现在需要一笔钱……没有人愿意帮我们家,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只好想着求你了……”莫莫没有办法的说。

安许说:“没问题,你明天到我家来,我哥我爸都在,如果还有需要帮忙的话,他们也可以给你出出主意,你就放心好了。”安许爽快的说。

挂了电话,安许问正在看报纸的季正成:“爸,杨鸣家出什么事了吗?看起来好像有些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季正成放下报纸说:“你这个儿子啊,你也该看看报纸和新闻了,你只有你的音乐王国。你不知道吗?杨家被抄家了,贪污了不少啊,我正想着要帮他呢,毕竟以前我和杨鸣还是有点交情的。”

过树穿花,寻找你第一百四十五章:莫莫去漠河找小染

季安许说:“爸,刚才杨鸣的女儿杨莫莫打电话问我借钱,我想就是为了她爸爸的事,我让她明天过来,来家里,到时候爸和哥哥都在家,我看,毕竟是朋友,能帮就帮。”

莫莫来的时候,恩允在客厅里坐着,他现在正忙着新款珠宝的上市,因为季正成答应他,公司事务一旦处理好,就允许他去找白小染。

季恩允哪里知道,季正成是不可能让他见到白小染的。

莫莫向季恩允说了来意,这时季正成也下楼来了。季正成和杨鸣以前的那些朋友不一样,他没有因为杨鸣被双规而束手不管,对于莫莫的到来,季正成显然是不排斥的。

季正成吩咐家佣给莫莫泡了一杯茶,莫莫求了那么多家,只有季家是对她最好的,至少,给了她一杯茶,莫莫对季家的好感升了一级。

季正成说:“你父亲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我是个商人,虽然看重的钱,但是我在这边的生意,你父亲杨鸣的事我都大概了解了,你不用担心什么,一切费用我来承担,你暂时先到我公司来上班。”

“谢谢您了,季伯伯,您的恩情我和我爸妈都是欠您的,我给您写欠条。我跑了很多我爸爸以前的朋友,但是没有一家还理我,只有季伯伯还愿意帮助我,真的……真的很感激您……”莫莫感激地说,对于季正成这样的恩情,她真的是很感恩不尽。

“这是我应该的,你父亲以前也有恩与我,我这样也是分内的,检察院那边我会去打点的,尽量让量刑轻一点,缺失的那笔钱我会去补上,你明天来yilon上班吧,这件事就交给恩允来办吧。”季正成说完拍了拍季恩允的手臂说。

季恩允说:“行,我吩咐安排一下,明天就可以过来上班了,你可以住在我们公司的员工公寓里面,条件还不错,你有什么需要就可以直接说好了。”

莫莫觉得自己已经够麻烦人家的了,莫莫说:“谢谢了,我是学画画的,去yilon也只能给你们添麻烦,我也做不了什么,我现在教一些孩子学画画,挣的钱养我自己是足够的了,我现在租了房子,住着也很好。”

季正成说:“看到你能独立生活我很替你父亲欣慰,不管怎么样,有什么难处了,就来季家,不需要顾及什么。”

这是安许出来了,安许说:“正好你可以来教我的妹妹得得学画画,她是很喜欢画画的,她一定会喜欢你这个小老师的。”

莫莫当然是开心的答应了,在离开了季家后,莫莫感觉自己如释重负,脚步都是轻盈的,她想着,以后无论如何也要报答季家父子,在这最危难和关键的时刻,是他们帮的。

没过几天,小染打电话来,非要莫莫去她那一趟,莫莫知道小染一定是看了新闻知道了这件事,莫莫说:“小染,你都知道了,对吗?”

小染停了一会儿,说:“莫莫,我想,没有过不了的难关,你现在一定很不好受,我也很想你,你来我这边吧,我们已经一年多都没见了,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莫莫答应了,她买了开往漠河的火车票。

放开了沈砚,她觉得自己变得轻了,这一段纠缠自己多年的恋情终于告幕,她发现曾经爱的那么的深,到最后,还是可以淡忘的化成了泡沫。

她曾坚信世界上可能有卑微的人生,但是不会有卑微的爱情!所以,她一直傻乎乎地坚持着执着着,她以为既然爱了,就像个傻子一样爱下去吧。

有一种男人,是你付出再多也无法感化的,他认为你为他做得一切都是你应该的,谁叫你要爱上他呢,比如沈砚,就是这样的。

坐在开往漠河的火车上,莫莫就在想,爱情,有的时候,真的是老天在做弄着。比如小染和季恩允,在小染吸毒的时候,季恩允都不离不弃,那样的爱,真的是让人感动。

谁会相信这样相爱的一对壁人会分开了,那样轰烈而动人的爱情,谁都以为他们是会白头到老的,会爱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

可是最后呢?各自天涯了。

现在小染在漠河,她的腿也失去了站立的能力,而季恩允对这一切一点都不知情,他还渴盼着等处理好事情就来找小染,他哪里知道他梦里的家人,已经坐在了轮椅上。

莫莫想,这次一定要把事情都告诉季恩允,也要劝小染重新选择,也要把季恩允失忆的告诉小染,不能再让这对有情人天各一方了。

莫莫没有想到,季正成这么快就知道她去漠河找白小染了。

她在火车上接到了季正成的电话,莫莫有些诧异,说:“季伯伯,您好啊。”

“莫莫,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能让白小染和恩允联系,也不能让白小染对恩允还有感情,你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应该比我清楚,对吧?”季正成说。

莫莫很想说,只要两个人相爱,为什么还有什么门第观念,什么配不配的,爱就够了,可是,她不能违背季伯伯的话,她欠季伯伯的。

莫莫说:“季伯伯,你放心吧,我不会说什么的,您嘱咐的我都明白了。”

过树穿花,寻找你第一百四十六章:要打掉这个孩子

莫莫说:“季伯伯,你放心吧,我不会说什么的,您嘱咐的我都明白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白小染最好的朋友,其实,就算白小染在恩允身边,她还是会受伤害的,我了解我的儿子,恩允他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他不会固定的爱一个女人的,白小染在恩允的身边,也只是会受到伤害。我知道,你现在是要去见白小染,对吗?”季正成说。

莫莫望着窗外火车飞驰的路边景色,火车轰隆隆的,莫莫说:“季伯伯,您说对了,我是打算去找小染,我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我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家里发生了这些事,我想,和她好好的聚聚,谈谈心。”

季正成很严肃地说:“莫莫,你要帮我一个忙,如果小染向你问起恩允,你就说季恩允结婚了,明白吗?我不希望我们家恩允和那个女人再有丝毫的瓜葛。”

莫莫答应了,她没有想到,这一次,她要背叛小染了,一直都认为是最好的朋友,但是莫莫知道,她更不能违背季正成的意愿,现在她父母的事情,都仰仗着季正成。

莫莫坐在火车上,一直都看着窗外,她想,这次去漠河,她要将这个孩子打掉,这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已经住了四个月了,既然没有了未来,留着这个孩子也是多余的了。

以前她多么想生下一个和沈砚一模一样的男孩子,现在想想,她都有些害怕了,一想到沈砚那般的无情,她对肚子里的小沈砚,也没有了什么希望。

虽然都说孩子是没有错的,但是,沈砚连莫莫的父母死活都不管,莫莫何必还要给这样的一个绝情男人生孩子,不值得,莫莫已经看透了,不值得!

在火车上,莫莫的对面是一个中年的妇女,絮絮叨叨地和她的家人打着电话,应该是打给她的老公吧,虽然看的出来是已经上了年纪的夫妻,但是那个女人满脸的幸福。

其实有的时候,幸福是那么的简单,可是,莫莫的幸福,在哪里?

有的时候,真的会想,我们口口声声说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究竟是多久,我们又从何而知呢?

也许一段感情列车刚出发的时候,那时就以为这就是一辈子,这也会是一辈子,可是列车开着开着就偏离了轨道,也就是出轨了,一辈子就这样在生命没结束但感情结束中断开了。

但也许我们真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指天发誓:上邪!吾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情意最浓最浓的,却命薄如丝,突然的就中止了生命,那就是列车提前拉闸停靠了,一辈子就这样在感情没结束但生命结束中断开了。

莫莫想到《上邪》,不得不想到另一首敦煌曲子词——《菩萨蛮》:枕前发尽千番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海面秤锤浮,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所以,一辈子很难是不是?

这让她不由得想到两个关于一辈子的短小故事。

第一个是一个女人眼里的一辈子:

女人和男人从热恋到结婚,一直都是个专一,贤惠的好女人,每天相夫教子,给男人叠好衣服,做好饭,夫妻很恩爱,可女人从来不对男人说一辈子只爱你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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