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冷凡音还没有回答,倒是让冷若流想起了一件事情,微微的挑了挑眉,他这个表情自然是逃不过冷释寒,几乎刚想起来,就听冷释寒问道:“流儿可是想起了什么。”
“嗯。”
点点头,冷若流说道:“爹爹可还记得梵仲宇?前几日爹爹还没来的时候,流儿曾经答应他一起去游海,不如现在去好了。”
若不是今日提起来,他还真是忘了。
“他是什珂人,对于周围的海域自然是熟知了,再说流儿和爹爹的双剑可以说是从他那里拿来的,总不能不搭理人家吧,再说这人也不错,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好好好,都听流儿的,爹爹还没说什么,流儿就说了一大堆了。”
冷释然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小家伙啊。
闻言,冷若流顿时绽开一抹笑颜,笑得一脸的小得意。
……
什珂三面环海,作为它的都城,蛟瀛自然是也是一个临海城市,它的周围有数条大河通过,其中一些航道便是直通大海,所以在码头坐上小船,不消片刻便能到达相邻最近的海域,当然若是不想走河道,也可以策马走陆路,速度也是极快。
原本是想要梵仲宇引他们入海,不过遣了人去宰相府,却被告知梵仲宇此时正在海边码头视察,已经有人飞快的前去通知,而冷释寒几人便坐了梵家的豪华船只,沿着最近的河道一路向着海边驶去旁边众多的渔船一看这样一艘华丽的大船,又认出了船上的梵家标志,更是不敢怠慢,急忙将小船驱使到一旁,让出一条宽敞的河道来,只是能够让梵家这样的礼遇,河边的小商小贩自然是好奇地紧了,伸着脖子向船上眺望着,远远地就看到船头宽敞的甲板上,有众生的侍女垂首而立,中间一套舒适豪华的桌椅,有几人围绕而坐,看起来煞是惬意,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那种迎风而立的风雅气质,一看便知身份的尊贵。
不消说,这几人自然便是冷释寒和冷若流一行了,原本只是想找一条小船即可,没想到梵应天一听是霄王河小世子游海,再加上跟着冷濯燆来的大皇子西司邵,说什么也不能怠慢了,便出动了压箱底的一艘豪华大船,生怕排场不够,硬是安排了数十名侍女一起伺候着,让冷若流想低调也低调不了。
不过也只是郁闷了一下,虽说体会不到那种一叶孤舟的境界,此时在甲板上视野却是极为开阔,就是数里地之外的景色也能够看得清楚,心境也是宽广了许多,倒也是另一种趣味。
于是,冷若流满意了,蝦。米。論。壇。手。打冷释寒也就满意了,霄王殿下满意了,大家自然也都跟着高兴,特别是梵家的老总管,更是捋着胡子呵呵直笑,这样一路风光看下去,很快便来到了入海口。
只见远处数条河流奔腾入海随之而来大大小小的船只更是鳞次栉比,近处看去一片繁华之境,远处眺望更是海阔天空,不时的有一群白色的海鸟鸣叫着飞过,霎时间便产生了一种心旷神怡之感,特别是他们站在高处,视野便更是开阔,看着大海由近处的蓝色转为墨绿,最后是一片苍茫的白,远远的与天空相接。
顿时众人均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直到听到管家小声的提醒,向旁边看去,才发现一艘同样豪华的大船正停在他们左前方不远处,船头站着两人,正是梵仲宇以及阮家的小公子——阮竹青。
第二十二章观海
只见那艘豪华大船上,挎虽然比不上这边,但是梦见促宇和阮竹青一个是宰相公子,一个是将军之后,众人怎么也得好生伺候着,在这里看去,虽然算不上是仆从簇拥倒也是伺候的周全,只是离得稍稍有些距离,两人面上的不太清,但仍可感觉出,两时间的气氛,似乎不像那日在宴会之上,剑拔弩张气氛紧张了,倒有皯和谐淡然。
两均是相貌出众之人,单独拿出来就足够养眼了,更何况两现在一青一白,远远看去站立在船头,迎风观海,海风吹过衣袂飞舞,看起来竟然十分相配,想到这里,冷若流便不禁有些莞尔,嘴角微微一笑。
此时,对方也显然是发现了他们的到来,只见寻两身影听了下人的汇报,齐齐向这边望了一下,随后便转身过了船舱,不久就看到一艘规模小些的船只自大船上下了海,由一个船工撑船,载着两人和几个仆从向他们这边驶来。
片刻之后梵仲宇和阮竹青便来到船头,有了先前的准备,两人已没有了那日宴会上的慌张失措,毕竟都是出身极好,再看霄王此时并不像世人传说的那般冷酷无情,见了两人也点头示意,虽不能说是平易近人,待业容易相处,所以现在已经平和了许多,没有丝毫的堕怠之姿,行礼之后便入了座,一时船上的气氛倒是十分融洽。
挑眉看着身旁淡然相处的两人,冷若流却是有了极大的兴趣,那是在宴会上,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这位阮家的小公子,对宰相公子可是有着大大的不满,不仅当众出言挑衅,就是一旁无辜的冷若流,也被波及了些许,怎么几日不见,两人倒像是化干戈为玉帛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你愁我怨的气氛了,细看之下倒是心情极好的样子,特别是阮竹青,本就秀气的脸上一直挂着一抹微笑,使他周身凌厉的气势消散了不少。
他这样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就是瞎子也能感觉到了,更何况周围众人都是敏锐到极点了,没过多久便都被他的视线吸引,一齐的落到了被观察的死死的梵,阮两人身上,倒是把当事人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木兄弟,可是有不妥之处?”这边冷若流看的高兴,那边梵促宇和阮竹青倒是有些不自在了,再加上此时气氛融洽,梵促宇倒像是回到了两人初识之时,一句“木兄弟”便脱口而出,待说完之后才发现不妥之处,却也不好改口纠正了,幸而看冷释两人脸色并没有不虞之处,便也坦然了。
“呵呵。”
看着梵促宇两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冷若流有些微微失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先前见过阮公子一面,还以为与梵兄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