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在床上和他嘿休时,我突然觉得反胃想吐,我推开他冲进浴室里,我可不像罗明致一样没品,为了嘿休就吐在床上。
等我漱口整理完出来时,就见他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睁著双眼不知道在想什麽,我也没理他,就走出房门喝水了。
早上他与小王出门去见客户,我没跟去,吃了几颗保济丸还是不见效,一直上吐下泻的,整个人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我知道问题是出在哪了,我昨晚吃到不乾净的海鲜了,我就觉得昨天洗澡时发现的几个红点很不寻常,但是没深想,现在才知道那是过敏反应。
到了中午,他回来了,见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他一脸看不出喜怒的进房换了休閒服,他有个怪癖,只要是不见客户、不办公的时候,一定换上休閒服,就算空閒时间只有半小时也一样。「中午想吃什麽?」
我摇摇头。「不要,我没有胃口吃。」不是我故意要装可怜,实在是拉肚子拉到全身无力,肚子却又闷闷的。
他硬拉著我起来。「快点,我们下午还要到上海去出差。」
「我不要去,我身体不舒服,你自己去。」我挣脱他,继续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你怎麽了?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他蹲在我面前,看不出表情的问著。
我摇头。「不要,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似乎拿我没办法,他起身,有点急躁的走来走去。
我懒的看他在发脾气,我闭上眼想小眠一下,突然他冲过来把我拉起来。「你干嘛?」
「你怀了谁的孩子?我们才在一起几天,根本就不可能这麽快有怀孕的反应,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气到眼睛都冒出血丝,捉著我的手劲大到我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拍他的手要他放手。
「给我去堕掉他,马上堕掉,怀的是我的种也就算了,你还带人别人的种来上我的床!你这个贱女人!」他扭著我的手,用力的扯掉我的衣服,一副老子要强暴你的样子。
「哎?停、停,你住手啊!」我赶紧阻止他的行为,可是这男人脱别人的衣服脱习惯了,我那微弱的阻挡根本就於事无补。「我没有」正要解释我并没有怀孕,可是他的身体已经扑向我了,那蛮横的模样,像是要把我肚子里的孽种压到流出来似的,以前是多p才能搞到我流产,现在他一个人就足够了,这说明什麽?是他太野兽了,还是我变的脆弱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和他解释。
我被他压到喘不过气来,张口欲言时他又狠狠的啃咬著我的唇,一边疯狂的撕毁著我的衣服,还大力的拍打著我的肌肤,野兽就是野兽,以为这几天装斯文就可以摆脱野兽的本质。
「你听我说,我并没有」很好,每次当我要说出那两个关键字的时候,他都要封口,不过这次他更狠了,他拿他的内裤来塞我的口,这让我很怀念,因为当我是胖子被强暴的时候也是被塞东西的。
我很绝望的任他摧残,反正等他搞完了我再解释也行,毕竟我根本就不是怀孕啊!我可以想像这事过後,他又得要抱我出入、低声下气的任我差遣了。
「你这个贱女人,之前到底跟过几个男人?这麽媚、这麽淫,绝对不是一、二个这麽简单?说,你以前有几个男人?我要一个个的让他们人间蒸发。」他抬著我的腿至我的胸口,狠狠的咬著我的大腿内侧,幸好我减肥时还有留点肉给大腿,要不然这下要见骨了。
我呜呜著甩著头。他把我的口给塞了,我给鬼讲去。
「你还是别说好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你,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任人操的贱人。」他越骂越凶,下手也越来越狠,我都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大腿内侧流到沙发上了,呜呜,那是我的血。
等我清醒了,我一定要请补狗大队来抓走这个发情到没完没了的公狗,太狠了,你说发情的话好好的发、正常一点的发情我还没有怨言,可是像他这种毫无人性可言的发情,死的是我啊!
他把我的大腿咬到爽之後,又扑向我的下体,我怕我的下体被他咬到出血,那个地方要是弄坏了可是要送医的,我丢不起这个脸啊!我急忙的往後缩,他凶狠的钳住我的腿,硬是将手指插进花穴里,我弓起身子,不住的扭动。
「你不是很爱我这麽粗鲁的对你吗?你看,你这里流的液体和你现在的反应截然不同哦!你就是这样一边装纯情,一边又张开腿,才会勾引了不少男人吧?连我都受不了你的热情,栽在我手里算你倒楣,我就算得不到你,我也要毁了你。」他插进去的手指从一只,变两只、三只,在我的体内疯狂的插拔著,他一边进入我的体内,一边用大姆指揉著我的花蒂。
我受不了这种刺心的痛与快感并存的感觉,弓著身子随著他的动作而颤栗著,仰起头深呼吸著,脚却如他所形容般越张越开,如果现在我可以说话的话,大概吐出来的会是「快,给我吧!快点进来。」,幸好堵住我的嘴,要不然会让我更颜面无存。
我的腿忍不住磨蹭著他,被制伏的手也一直在挣扎著,当第一波高潮来临後,我像只被冲上岸的鱼,全身湿淋淋的在趴在沙发上扭动身躯,他凶猛的拍著我的屁股和大腿,再打开我紧闭的大腿,从後背式冲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