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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迷恋上我或是我的身体,我不清楚,感觉上他只是无聊在玩弄我似的,并不是很熟衷,有时我还要诱惑他很久,他才会有动情的反应,整体而言,我总得他是一个慢热的人,可是一热可以持续很久。
「你要野合吗?」他突然用很清冷的语调问我这句话,我整个人傻住了。
「没有。」我呐呐的停下继续诱惑他的举动。
「没有的话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的眼神好像一直在喊著,就在这里上我吧!我很强烈的性饥渴,快来!」他平静无波的说著,我则已经捂著眼,很泄气的蹲在地上。
我不要用这双眼睛看他,我也不要再看到那让我气极败坏的表情了,嘴里吐出引人遐思的话,却还是一脸的道貌岸然,真是虚伪。
他拉著我的手,突然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鍊,握我的手伸进去把他的坚硬拿出来,我还傻愣愣的仰著头看他。「你不是很渴望它吗?我如你所愿。」
哇咧!我还要谢主隆恩的感谢他的施舍是吗?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它的主人,爱乌及乌的也爱著让我高潮迭起的它,咬著唇,我凑向它,张口将它含在嘴里,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它、刺激它,可是当我要抬眼望向他的脸时,他都把我的眼睛遮住,不让我看他。
「你体内湿了吗?」
唉,怎麽问这种话,要我怎麽回答?豪放女的回答:早就湿了,快进来吧!就等著你呢!含羞女的回答:讨厌!你明明就知道的还问我,魅惑女的回答:你说呢!进来不就知道了,还是,我的回答:「堂哥」咬著丰盈的下唇,然後望眼欲穿的看著他,其他什麽话都别说,扫兴!
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
果然,他深吸一口气,遮住我的眼,在我期待的神情中将我推倒在草地上,背对著他。
怎麽和我想的姿势不一样,我不要滚草地,地上有虫子!我撑起手臂想起身,却被他一压,又变成狗爬式了。「堂哥,我」
「别急,马上就来。」呃,我不是要催你,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他扯下我的内裤,可是我那内裤是用绑的,不要这麽大力扯,绳子会断掉!还没来的及阻止,就听见绳子阵亡的声音,他面不改色的将内裤丢到一旁,用手指探进我的花穴里,发出渍渍的水声。「你存积许久了吧!这麽湿,还流下来了。」他湿漉漉的手指滑过我的大腿,引起我敏感的轻颤。
「你这个妖精,是不是从一进这校园就存了这种心思?」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的花穴口里徘徊,就是不进去。
「没有。」我忍的很痛苦,却又不敢催他,越催他会越折磨我。
「没有?没有的话就表示你并不想罗!」一听见没有,他就作势要彻手离开。
「啊!有啦!」他的个性就是这麽机车,不服软的话他真的会收手离开的。
「有?你果然是天生的淫娃,无时无刻都想著要做这档事。」他抚著我的股沟,就是不肯安抚我焦燥不安的身体。「可是这地点不对耶!」
靠,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你别再惺惺作态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你克制的住,你的兄弟可是叫嚣著快上、快上。我心里气呼呼的想著。
我伸展著身躯,转过头一脸的春意盪漾。「堂哥」主动的张开腿,扭扭屁股,谁忍的住谁就是性无能,林承钦当然不是,所以当他面无表情的凑近我时,我就知道他上勾了。
在野地里嘿休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吗?它会让你很刺激、很惊险、很胆颤心惊,还有,很痒,因为我的手脚都爬上了恶心的虫蚁,回到车上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拿著被咬的红肿的伤口给他看。
他没理会我,翻阅著手中的文件,我不甘心的凑到他眼前给他看。
「做什麽?」
「我的手被蚂蚁咬,都肿起来了。」很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疑惑的从後视镜瞄了我们一眼,大概是在猜测我们的关系,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与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我,两人贴的这麽紧,一定有奸情。
「然後呢!」他淡淡的问著。
「帮我舔舔。」我在他耳旁轻语著。
他摇摇头。「不要,脏,会有细菌。」
「你在草地上上我的时候怎麽不嫌脏?我连你的排泄工具都吞到喉咙里了,你连帮我舔舔都不肯吗?不管,你帮我舔。」我任性的凑向前,整个人压住他,推开他的资料,就是一副你不从了我,我就缠著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