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阅读_胜者为王 by 蛇蝎点点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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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2 / 2)

左轶拎着那袋衣服跟在陈晟后面,一边走一边看他,眼神越来越热。五六点的时候购物广场上还没那么热闹,他看看周围稀少的人流,突然快步走了几步,抓住了陈晟的手。

陈晟操了一声,甩了他一下,没甩掉。

“腻不腻歪啊你?滚。”转头骂他。

左轶趁机往他唇角上亲了一下。

“滚开,”陈晟面黑嘴硬,“别他妈自以为是啊。老子看你沙发挑得不错,赏你两套衣服,省的你穿得土了吧唧丢老子脸。”

左轶嗯了一声,又亲了他一下。被他一巴掌扇开了。

他们在广场上四处逛了一圈,陈晟自己也买了一件衣服,还挑了一对网球拍。末了找了家私房菜馆坐进去,左轶刚吃完中饭没多久,没什么食欲,陈晟自己点了两个菜。

——端菜上来的服务生却是杨真。

三个人都吃了一惊。末了还是杨真先笑了,很开心,“陈晟!终于遇到你了,我就觉得你不会离开x市的。”

他胖了一些,眉目间的阴霾没了,整个人都鲜活青春了许多,是个俊俏小青年的样子,“我上个月刚来这里打工。你现在在哪里上班?放心我不会缠着你啦,我有男友了,在戒毒所认识的。他在楼上开了家手机维修店,你以后手机坏了都来找我们啊。”

陈晟摸了张新名片给他,抚了抚他蓬松的头发,神情没之前几次那么不耐烦,“现在住哪儿?”

“他家。”

“自己存着点钱,别瞎养汉子,”陈晟说,“嗑药的靠不住。”

“知道啦。他对我可好了,我们都发过誓再也不碰那东西了,”杨真在他掌心里蹭了蹭脑袋说,“我可不可以再抱抱你啊,就只抱一下。我想死你了。”

陈晟一昂下巴示意对面、已经旁观得面色发青的那一位,“你嫂子快发疯了,你敢抱就来吧。”

杨真多机灵油滑一人,上上下下把左轶打量了一番,泥鳅一般抱着餐盘就溜了,“陈晟我下次去你健身房找你!带我老公去健身嘿嘿!”

一边跑一边噗啦噗啦偷偷掉眼泪,怎么可能啊!那是陈晟诶!怎么就被这么一个瞪着死鱼眼的货色给收了呜呜呜!还没我一半好看呢呜呜呜!

左轶黑着脸喝完了一整杯茶,盯着茶渣不出声。他没乱吃飞醋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知道陈晟这性子对谁都认真不起来,对杨真当然也没太大感情——可就是气得抓狂,这些家伙们一个二个胆大妄为,敢往他的人身上蹭!

陈晟最喜欢看他被憋得要发疯的苦逼样,就着他那皱巴巴的神情下饭,吃得别提多愉悦。

叫结账的时候,他在桌子下面踹了左轶一脚,“喂,等会儿去我健身中心打网球。”

左轶对他任何命令都无条件服从,只是面瘫地解释说,“我不会。”

“操,老子知道你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白痴。这不是要教你嘛!”

左轶很好学地点点头,“好。”

可惜他期待的贴身教学没达成,刚走出餐馆门口就接了个电话,家电商场的员工在那边气喘吁吁地,“左先生!我们是安装洗衣机的!还有二十分钟到你家!”

“你们说下午四点到。”左轶指责他。

“哎对不起啊先生!我们现在是旺季太忙了!这不你看现在都快八点了,我们还在加班呢!”

两个人只能打了出租车往家赶,帮着工人闹闹腾腾地搬着洗衣机上楼,拆旧的装新的。快九点了左轶送走工人,折回来收拾打扫房间,陈晟在多功能跑步机上呼哧呼哧地练臂力,半点忙都不帮。

跑步机现在摆到了阳台上,新洗衣机也在阳台边上。因为楼层靠下,这阳台是个半封闭式的设计,护栏很高,关了窗户拉了窗帘就是个小房间。左轶耐心地打扫完一片狼藉的地面,又洗了抹布清理洗衣机的直筒,这款洗衣机很大,高度差不多到他的腰。他俯身进去擦洗,就被陈晟趁机在屁股上蹬了一脚。

“等会儿把衣服洗了,”陈晟道,一把将自己身上汗湿的那件也脱了下来,“连这件一起。”

左轶默默地去收拾衣服,刚选好程序,按下开始,听见里头哗啦哗啦进水的声音,就被陈晟从后一按,整个上身按倒在洗衣机上。

陈晟舔着他后颈,笑得可别提多坏了,“喂,变态,就这么用了?你刚才看了使用说明书没有?”

左轶嗯了一声,他是个谨慎认真的性子,即便这款洗衣机功能按钮一目了然,都还是翻出说明书看了看。

“我教你一个,说明书里没写的用法……”陈晟啃着他耳朵说。

左轶对他的诱惑从来都没有一丁点抵抗力,几乎是刹那间就狂化了,转过来紧紧搂住他,呼吸急促起来,狼牙棒非常训练有素地涨起,贴着陈晟的大腿发颤。

陈晟呵呵地笑着,抱着他翻了个身,换成是自己后腰靠在洗衣机上,然后命令式地拍了拍左轶的脸。

左轶听话地弯下腰,用牙齿咬开他松耷耷的运动短裤,陈小兄弟大大咧咧地弹出来,跟他脸蛋来了个熟悉的轻拍招呼。

他刚将它含进嘴里,就觉得不对劲。身下洗衣机的水声越来越大,哗啦哗啦地越来越近,然后突然停了。

他抬头想看看状况,却被陈晟揪住头发狠狠按了下去,陈晟显然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粗壮的柱体深入喉管,顶得他无法动弹。

隆!隆隆隆隆隆!

直筒里满了水,开始隆隆地运转了起来,整个机体都疯狂而匀速地上下跳动!陈晟靠在上头的后腰被激烈地顶了起来,yinjing一下一下凶猛地撞进他喉咙里!

他从喉咙里发出无法忍耐的闷哼声,鼻息越来越仓促,喉咙里一片火辣辣地疼痛,几乎快被捅伤。陈晟倒是爽得要死,闷吼着揪死了他的头发,扣着他脑袋不让他挣开,精瘦有力的腰身借助着洗衣机的震动而更加激烈有力地上下耸动,频率快到几乎看不清楚。

“唔……唔……嗯……唔……”这次惨遭折腾的显然是左医生了,双手抓着陈晟的大腿,头被顶得上下激烈抖动,昏昏沉沉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陈晟终于发出一大声餍足的喘息,闷哼着射进他嘴里。

左轶喉咙都被插肿了,一被she精就开始呛咳着下意识地挣扎,然而丝毫挣脱不开,直接将那一大股滚烫的东西咽了下去。

他满下巴都淌着交合途中溢出来的津液,呜呜闷哼着,终于被放开之后,脱力地往旁边踉跄了几步,狼狈地呛咳带粗喘。

陈晟被他那惨样乐疯了,一边喘息一边拍着洗衣机大笑。他屁股底下还坐着洗衣机,发泄过后的大鸟随着那震动一跳一跳的,白浊混杂着唾液沾染在贲张的gui头上。

左医生忍辱负重,一边擦嘴一边暗自运气,不一会儿功夫就原地满血复活,扑上来一把将陈晟摁住!

洗衣机因为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而向后翻仰,幸而后面就紧贴着墙,所以除了撞了一下之外也没出什么事情。左轶将陈晟按在洗衣机上,抱起他一条大腿顶在自己肩上,什么润滑都没做,一鼓作气地就顶了进去!

“嗯……”陈晟皱着眉头搂住他的脖子。后穴下午刚被捅过,很是柔软,然而里面干涩涩的,倒的确有些难受。他想往左轶脑袋上拍一巴掌,然而被洗衣机激烈的一个弹跳,狼牙棒破开阻碍直冲入底!他蓦地一昂头嘶出一口凉气,一点揍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隆!隆隆隆隆隆!

左医生爽得要疯!

这绝对是先苦后甜的最好案例,他被那又紧又热的后穴包裹着,根本什么力气都不用使,那些淫靡而饥渴的软肉就自己上下弹跳着吸他吮他!一下一下自己往他的大rou棒上狠狠坐下抬起,坐下抬起!那种节奏和韵律都是人力丝毫不能及的,快得流星闪电一般!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连陈晟在他耳边沙哑的呻吟也更平时不一样,不由自主地跟着洗衣机欢快的节奏,淫荡得要死要活!刚插进去时还干涩肠道里不一会儿就被操出了水,也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肠道里头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反正湿哒哒地在里面啧啧作响。

黏腻的液体随着rou棒chou插的动作,从贪婪收缩的洞口溢出来,牵着一缕一缕银丝黏在左轶的囊袋和陈晟的屁股之间,随着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的撞击而一滴一滴落在洗衣机白色的机箱上。

左轶在低头不经意间看到那摊被操出来的yin水时就开始真的发疯了,闷吼一声将陈晟另一条腿也顶了起来,发狂似的捅他撞他!陈晟除了后腰靠在洗衣机上,大部分体重都坐在了两人相连的地方,肠道最深处被机关枪一般哒哒哒哒地顶撞,几乎要被捅进胃里,连魂魄都被撞散了!他呻吟尖叫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完全只剩下了兽类濒死的嘶吼。

“呃啊……呃啊啊……呜……啊啊啊啊……”

他突然猛地弓起腰抱住了左轶的脑袋,神情痛苦而纠结,左轶强忍着停了动作,就感觉滚烫的东西一波一波地弹射到了自己的小腹,力道重得仿佛子弹一般。

“哈……哈啊……”被生生操射的陈晟软下身,脸贴在他汗湿的肩上喘息。然而这次还没有喘过劲,大腿就被大大地分开,整个人都被按到了洗衣机上,左轶两手端起他两个膝盖,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狂乱的冲击!

“呜啊啊!啊啊!呃啊啊啊!”陈晟声音都哑了,两手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大腿,除了惨叫呻吟之外什么都做不出来。左轶在狂冲乱捅一气之后放慢了节奏,开始一下一下狠狠地撞他,每次都退到只剩gui头,再狠狠地将那根粗长的器具撞进去到最深!

“呃!呃!啊!呃!呜!”陈晟被他撞得声音支离破碎,整个内脏都好似乱成一团,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淌出来,他无意识地摇着头,看着窗外的眼睛涣散又迷离。

左轶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这个强悍而高傲的男人,被他操得yin水泛滥、欲仙欲死,即使是这般神志不清了,后穴却还是紧紧地吸吮着他,随着洗衣机弹跳的动作而自发地迎合他。身心的双重满足让左医生爽到了极致,他大吼一声加快了动作!在陈晟濒死的嘶喊声中,他挺剑入深穴,要往这片只属于自己的领地里深深打入滚烫的胜利种子——

“碰!轰隆——!隆——!”

洗衣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紧急程序启动,电源立刻被自动切断!它冒着黑烟朝着侧边翻倒!盖子被摔开,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混杂着白花花的泡沫,哗啦啦淌了一地!

左轶脚步踉跄地搂着陈晟跌坐到地上,瞪着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一幕。陈晟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左轶的东西射进来了,一股一股的烫得他难受。

满溢着洗衣液芬香的泡沫水哗哗地流淌向坐在地上的他们,左轶挣了一下没站起来,只能摇了摇身上的陈晟,“陈晟,陈晟……”

“嗯……”陈晟抱着他脖子。

“洗衣机坏了。”

“……”沉默了良久,终于缓过气的陈晟,没好气地沙哑道,“老子也坏了。”

“水流过来了,”左轶说,“站不起来。”刚才玩太爽了,现在浑身都没力气,更别提陈晟一百好几十斤还紧紧压在他身上。

“废物,”陈晟骂他,“……老子也没力气。”

他们拥抱着在那香喷喷的污水里泡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异口同声地,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操,”陈晟一边笑,一边有气无力地扇他脑袋,“你tm真行,洗衣机都能玩坏,还tm新洗衣机。”

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要换洗衣机的左轶,笑着亲他湿漉漉的眼角,“也算物尽其用了。”

“别tm吊书袋,”语文不好的陈晟又拍他一脑袋,“明天叫人修。”

“嗯。”左轶搂着他又亲了一下,还埋在他体内的棒子蠢蠢欲动,“你还好么?”

“还好……”陈晟随口答道,立马警惕,“你要干嘛?”

“家里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物尽其用,”非常好学、擅长举一反三的左医生说,“你看跑步机。”

陈晟眼角一抽,顺着他视线望过去——果然看到了跑步机上挂着的孤零零的震动腰带。

——卧槽!老子故意一直没用那个!怎么还是被这白痴发现了!

“我坐在跑带上,你坐在我身上,那个腰带捆在你腰上……”左轶认认真真地分析姿势。

“滚尼玛的想都别想!”以前就常跟别人这么玩的陈晟骂道。那腰带震起来比洗衣机猛多了,捆在腰上挣都挣脱不了,只能坐在下面的人身上不停地被操,被操尿了都停不下来。

“试试吧,”左轶十分期待地说。

“不行……卧槽!你刚才不是说站不起来么?!别抱老子!操!滚开……听到没有变态!你他妈敢,你他妈敢这么玩老子……操……啊……嗯啊……”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

物尽其用,终。

番外二我是你谁

正是夏日炎炎的时候,空调冷气开得足,隐约排风口嗡嗡的低沉声响。男人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低腰内裤,侧身骑在被卷成团的薄被上,古铜色的健美肌肉从肩胛沿着背脊往下延伸到相对细瘦的腰,再从挺翘结实的臀部延伸到修长的腿脚。

他睡得很香,双臂环抱着被子,脸也蹭在上面,动作仿佛抱着一个人。偶尔睡得迷糊,还会下意识地用新生了胡茬的下巴磨蹭磨蹭被子,好似在磨蹭那个人的头顶。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沉闷炎热的空气从外头流入。他被惊醒,火大地操了一声,皱着眉头翻过身,一边扯了被子蒙住头一边咕哝道,“吵死了……操尼玛的两天没回来,一回来就吵老子睡觉,老子要吃水煮牛肉,滚去做……”

“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刺破耳膜。

陈晟被叫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瞪着眼睛看向卧室门口——那里站着一个穿着富贵的中年妇女!

“你,你你……你是谁!”中年妇女显然从未没见过如此新鲜健美的男性裸体,激动得脸都涨红了,扶着门框颤抖地指他。

“……操,你谁啊!”陈晟被她吵得头疼,太阳穴突突弹跳,一阵云里雾里。他觉得自己绝对是在做噩梦——现在入室盗窃的小偷都长一副大妈样了?!

“我,我我是左轶他妈!”中年妇女气得脸都扭曲了,“你是谁?!为什么在他房间里?!”

“……”陈晟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操他妈的变态。”

卧槽!不声不吭地怎么招了个妈来!老子跟他住了两年,怎么从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妈!

“你,你说什么!”中年妇女脸一绿。

“没说你,”陈晟不耐烦道。虽然操的内容跟你有关。

他一抡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在这位大妈的尖叫声中推开她走进客厅。随手捞起一条皱在沙发上的牛仔裤,抖开穿上,又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件背心。

在茶几上摸了钱包,他就这么裸着上身,肩上搭着背心,脚下蹬着拖鞋,头也没回地往玄关去了。

中年妇女追出来,把他当成偷钱包的小偷,“你!你不许走!”

他从裤兜里摸了盒烟,偏头点上,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吐了口烟雾,“你他妈烦不烦!我是他邻居,家里电视坏了,昨晚过来借他屋看球赛。还有什么屁话要问,问他去!”

啪地关了门走了,不一会儿果然传来隔壁开门的声音,啪地又关了。

只剩下那中年妇女站在玄关,满脸铁青地指着门哆嗦手指,“你,你……”

——两天前——

左轶起得早,蒸了包子,豆浆倒进保温杯里暖着,进卧室老模样在陈晟唇角亲了一下,“我走了,记得吃早饭。”

陈晟睡得迷迷糊糊,一巴掌打开他,“滚……”

“中午想吃什么?”

“滚……”

“炒个辣子鸡好不好?还是想吃排骨?”

“滚尼玛的老子要睡觉!”

“那就辣子鸡,”又亲了一下,“走了。”

“……”不耐烦地蒙头。

坐公车晃晃悠悠到了医院,跟路过的同事点头招呼,护士长匆匆过来,“左医生,这里要签个字。”

当年的实习生——现在是一位助理医生,被前辈们统称为小陈——小陈正趴在座位上打哈欠,看见他进来,睡眼惺忪又兴高采烈地招了招手,“左医生,报告我写好了哈,放你桌上了。”

另外两个医生哗啦哗啦抖着报纸看,曲医生健步如飞地走进来,往小陈背上一拍,“挺直!年轻人没个坐相!”

事务繁忙的科室主任过来泡了杯热茶,没等喝上一口,接了个电话又走了。

左轶跟他们都打了招呼,一整办公室开始了和谐安宁的一天。早上要开小例会,人到得挺齐,主任匆匆忙忙赶回来主持了会议之后,不当班的几个人欣然离开,只剩下小陈和左轶。这位年轻人显然小性属狗,不论何时看到左轶都是屁颠屁颠地,“哎左医生,我请教你个问题哈!”

“嗯?”

“我……那个,嘿嘿,”年轻人很羞射,“我住的小区里,嘿嘿,有个小姑娘,每天傍晚出来遛狗。你知道哈,我家也养了只狗,嘿嘿。我就去跟她说话,嘿嘿……”

“讲重点。”左轶脸一黑。

小陈同学被他吓得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地开始讲重点了。大意是这小伙子屁颠屁颠地想去勾搭人家姑娘,结果因为是医科生你懂得一时迷失了自我一上来就跟人家姑娘大聊特聊大脑皮层构造啊脑梗塞的具体成因啊脑溢血是个肿么回事啊脑瘤切出来是嘛样啊……然后就黄了。小伙子回来痛不欲生、痛定思痛,决定找革命前辈左医生讨教点经验——我一个活泼阳光可爱健谈的小伙子,只是有一咪咪小怪胎罢了,竟然都不讨姑娘喜欢,左医生您这么一位雪山面瘫大怪兽,是怎么家庭和睦这么多年的呜呜呜……快传授人家十佳男友秘籍嘤嘤嘤……

“不知道,”结果左轶说。

“啊?”

“没有秘籍,”左轶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

左医生颇有自知之明,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雪山面瘫大怪兽。即便被陈大爷改造了两年,现在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但本质还是个大怪兽。木讷又孤僻,枯燥又乏味。他确实不知道陈晟喜欢他什么。

任劳任怨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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