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喜欢开敞式设计,所以买房的时候就打通了卧室客厅,中间只有道滑动木门,现在是敞开的,所以从进门就可以一直看到被夕阳染红的落地窗和阳台,整个屋子一目了然——
那台跟他家同款型号的洗衣机就放在阳台边上。卧室里的电视换成了左轶屋子里那台超大纯平高清。衣柜门上挂着一套被熨好的他的衬衫西裤。客厅的电脑桌上新订了一排白木柜,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他的医学书籍和资料。门口的透明鞋柜里隐约看得见一双他常穿的皮鞋。
“发什么呆?进来!”拎着一包碗筷与保温壶的陈晟在厨房里道,“你两个月没交房租,房东找上门,我就给你退了。东西都搬过来了,洗衣机和一些破烂家具我都卖了。”
左轶继续呆呆地看他,良久才冒出一句,“……跑步机呢?”
里头一个苹果砸出来,“你tm就想着跑步机!”
——不能这样讲,晟爷,嗷嗷待哺的淫民群众都跟左医生一起想着跑步机呢。
左轶拿着苹果进了厨房,从后面把正在排碗筷的陈晟给搂住。
“热死了,走开。”陈晟用肩膀顶他,刚进屋还没开空调,闷得要死。
左轶搂着他不放,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贴着他耳朵低声说,“我去买辆车好不好?下午和晚上接送你。”
陈晟嗤笑了一声,“你有钱?”
“……”够买个二手富康——刚工作两年的穷逼左医生。
虽然在左医生看来二手富康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显然,要真把爱型爱帅的陈大爷塞进去,他能被踹成二手糟糠。
陈晟啪地一抹布扔他肩上,“少说p话,擦空调去!”特么的穷成个破样,还想着有房有车过日子!
在这个浮躁的世界上,想花钱难道还找不到方法?一年之后,左轶贷款买了一辆低配的帕x特,黑皮车,喇叭哔哔一按很骚包,一看能值个十几二十万,也不算特别丢陈教练的面子。
他每天晚上九点,准时把车往健身中心楼下的大马路上一靠,学员们就在上面瞎起哄,“教练,教练哎!你室友来接你了!”
“哟,嫂子来啦!”这一天,隔壁班的教练也来凑热闹。
陈晟顺手抡他一毛巾,然后皱着眉嘱咐几个年轻学员,“别去街上瞎晃,下课了趁早滚回家。”一边擦汗一边往更衣间去了。
左轶坐在电梯上来,正见他在低头扯拳套。几个学员收拾了东西跟他告别,他头也没抬,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算是答应。
“今晚练拳?”左轶问他。
“新开了个拳击班。好久没打,我也有点手生,”陈晟随口道,突然顿了顿,阴笑着抬头,“咱俩练练?”
左轶眨了一下眼,想到三年前,他就是假借着来健身房练拳的理由,把陈晟给闷晕弄回去的。
他看着陈晟嘎吱嘎吱揉捏的指关节,“……好。”
两个人戴着拳套、赤着脚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弓着腰比划位置。左轶换了一套陈晟的运动服,因为近一年被他逼着吃胖了不少,所以还算勉强合身。
隔壁班的教练最后一个走,在门口招呼,“晟哥?还不走?”
“别打扰老子揍人,趁早滚!”陈晟撵他。
“您悠着点儿,这不是家暴嘛这架势!”那家伙不怕死地丢了一句,迅猛地逃了。
就是准备实施家暴的陈晟,气焰嚣张地捶着两手拳套,两条剑眉一凛,眼睛里杀气腾腾,嘴角带着狰狞的冷笑——可别提多帅气!
左轶一个不留神看呆,被陈晟瞅着空子一击右勾拳!
“咚!”左轶训练有素,下意识抡胳膊横挡。
陈晟扑上来咚咚又是两拳,都被他挡了,气势汹汹地冷笑,“行啊,练过吧?老子就知道你当年装软脚虾骗老子呢。”
左轶面不改色,微喘着气戒备地看他,嘴里答说,“我读书的时候,是省里研究生自由搏击赛季军。”
陈晟一挑眉,“行啊你,还学了什么?”
“跆拳道,没学多久,教练说我腿部力量不够。”他那怪力全在手臂上。
“还有呢?”
左轶这次犹豫了一下,“……我知道可能打不过你,所以找学校里一位老中医学了穴位推拿。”
陈晟给他气笑了,每说一个词就连珠炮般一脚接一脚狠踹他!“操!你特么!准备!充分啊!盘算!这破事!多久了!嗯?!”
“十年……唔!”左轶被他最后翻身一个旋转侧踢踹中了胸口,闷哼一声往后跌撞了几步。
陈晟追上来连揍带踹,打得左轶只能护头闪躲,最后被他一个扫堂腿掀翻在地。
陈晟把他面朝下的摁在地上,压着他肩膀冷笑,“服不服,省季军?老子是全国自由搏击冠军!”
左轶侧脸贴在地上喘气,他头发已经茂盛地生长了起来,留得较长,遮住了手术伤疤,瞧起来是个正常人模样。他抬眼专注地看着陈晟,一缕乱发从额头上搭下来,黏在汗湿的眉角,看起来居然还有一分湿润的帅气。
陈晟一把将他放开,“起来!再来!”
两人在空荡荡的、灯火通明的健身中心里打得热火朝天,最后被揍了数不清多少拳脚的左轶,终于农奴翻身把陈晟压倒了一回。
陈晟被他面对面地按倒在地上,俩人喘着粗气近距离对望,末了左轶一低头,往他唇角亲了一口。
陈晟用拳套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脑袋,“腻歪!”
左轶继续腻歪地又亲了亲他眼睛,耳朵,最后啃他汗涔涔的脖子,“去洗澡好不好……我想用跑步机。”
“用你个头!”陈晟又捶了他一下。这家伙每次来接他,都用恋恋不舍的眼神直勾勾地去望那台放在健身中心角落里的跑步机——正是家里那台,陈晟屋子里家具多,放不下,就给搬来了健身中心。平时都用布蒙着,普通学员不让用。
左轶亲亲他,又看看跑步机。亲亲他,再看看跑步机,那面瘫的小表情可别提多憋屈了——这位手术之后一直在恢复身体,俩人都有所顾忌,到现在都没彻底放纵地做上几回。
卖尼玛的萌!陈晟腹诽着踹他一脚,“起来洗澡!”
浴室里水声哗啦,两人脱得赤条条的,挤在一个格子里“洗澡”。
陈晟仰着头懒洋洋地靠站在墙上,一条腿抡起来跨过了左轶的肩,抵在对面墙上。左轶单膝半跪在地,埋首在陈晟两腿间,舌头湿漉漉地从大腿根部“洗”到囊袋上,又从囊袋“洗”到会阴,再舔上去“洗”那挺拔的肉柱子。
他双手揉搓着那两颗大蛋,将陈晟那根鲜活强壮的东西舔得yin水滴答,沿着gui头小孔的边缘啧啧地吮他。温热的水从高处的蓬蓬头喷洒出来,淋得他眉眼湿润,像只面目苍白的水妖,落花流水的、专注深情的,要吸走他的猎物所有的精气。
陈晟昂着头发出享受的喘息,十指难耐地抠进他头发里,不时按着他脑袋,强迫他“洗”得再努力些。
“唔!嗯……”他突然拽紧了左轶的头发,呻吟声急促起来,眉头难耐地微微皱起——这变态开始帮他洗“里面”了。
左轶肩膀往上往前顶,将他大腿抬得更高了一些,掰开他臀瓣湿润地舔他后穴的边缘。因为知道他其实喜欢粗暴,所以甚至用牙齿硬硬地磨他腿根处的嫩肉,将它们吸啜进嘴里狠狠地咬它们!
陈晟爽得连腰都微微发起抖来,扣着他的脑袋使劲将他往里按。左轶湿热的舌头一探进他饥渴的后穴里,他就开始抖着腰发出舒爽的叹息,“唔……”
那种湿热而有力的吸吮,沿着他的括约肌深深地往内,将唾液一点一点推进去的同时,打着转像挠痒一般骚扰着他淫荡的穴壁。里面红红的轻颤起来,饥渴万分地收缩着吸紧,想吸更多、更粗壮的东西。
左轶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一边撑开它一边继续舔着那淫穴的边缘,指尖熟练地沿着湿软的内壁摸到前列腺,重重地一按,便能听到哗哗水声中陈晟沙哑的喘息,“哈啊!哈……”
“别……磨磨蹭蹭……”陈晟喘息着拽他头发,闭着眼睛发出呻吟,“摸进去……撑开一点……”
热血上涌的左轶,差点没摁住他就在这里给办了!往脑子里画了不知道多少张层层叠叠的解剖图,他才控制住濒临崩裂的神情。他粗暴地捅进去四根手指,像要把那里揉碎一般大力地揉捏和挤掐着里面的嫩肉,曲起指节,快速地旋转着捅弄!
“嗯……嗯……”陈晟随着他加快的动作而微微弓起了腰,快感一阵压过一阵,他哆嗦着扯拉着左轶的脑袋。左轶心领神会地将他颤抖的肉柱给含了进去,重重地吮他,用舌头挑逗他怒放的孔洞,同时手下动作快速而毫不停顿,碾压着他前列腺重重地抠弄。
陈晟终于在他前后夹击之下,昂着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哼,腰臀颤抖地射进了他嘴里。
一股一股激烈的白浊烫得左轶舌根刺痛,他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然后滑动着喉结吞咽了一些下去。缓缓松开陈晟仍在微微颤抖的器官,他将口中剩下满口浊液舔在陈晟的穴口,用舌头一点一点顶送进去。
陈晟软绵绵地任他动作,发泄之后有些脱力,大腿从他肩上放了下来。左轶起身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仍在他后穴里就着那些jing液深深浅浅的抠弄他,想将他里面弄得再湿滑一些。
陈晟被玩得屁股里面瘙痒得不行,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开。左轶捧着他下巴吻了上来,微微苦涩的jing液残余被他用舌头舔到了他的唇齿上。他无限深情地吻他,温柔地从他舌尖舔到他舌根,然后又从他口中退出来,一点一点舔他的唇瓣,从左边舔到右边,再湿漉漉地舔他的唇角。
陈晟被他亲得直发笑,觉得像被大狗舔似的,弄得一脸口水。啜着左轶的下唇瓣咬了一口,他低哑着声说,“别玩,干正事。”
左轶一边继续亲他,一边伸手关了水龙头。突然弯腰俯身,手臂环进陈晟肩下和腿弯,他拦腰将陈晟整个抱了起来——干正事!
陈晟被他突然狂化吓了一跳,“操!”了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他脖子!
“放开!”他咬牙切齿地低骂道,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左轶手一抖腰一折,把他给摔到坚硬的瓷砖地上!
——这变态以为自己还是雪山大怪兽?!脑子都被切了一块了!
“……”左医生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即使脑残了,也还是恢复了全盛时期的体力!他木着脸咬着牙,一口气将一百好几十斤的陈晟从浴室抱到了自家那台跑步机上!
当然,那跑步机放在最边上、离浴室比较近,也就那么十几步路。
也那么十几步路都把陈晟走得胆战心惊——他倒不是怕摔痛,但若是因为“姘头想抱他却没力气”这种蠢蛋的理由把屁股摔肿,也忒没面子了!
一被小心翼翼地放在跑带上,他就啪啦扇了左轶一脑袋,“白痴!”
左轶气息不稳地喘息,脸色有些发白,眼神却很有力、还很来劲!一把扯下了跑步机上的遮罩布,他滴一声按下总开关,转头看着陈晟,又是那种夹杂在面瘫与濒临疯狂之间的神情。
“行了行了,”陈晟不耐烦地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大岔着腿坐在跑步机上,“老子知道你憋疯了,去关灯。”
左轶忍不住地往前走了一步,被他踹了一脚,“关灯!楼下看得到!”
这间健身中心也是临河靠街的,不高,就在二楼,这台跑步机放在靠窗的边上,落地窗。九、十点钟的时候行人不多,但也会有,要是开着大灯,可有一番好戏看了。
左轶僵着脸转身而去,啪啪关了所有的灯,偌大的健身中心里便只剩下窗外泄进来的月色。明明暗暗的,映出陈晟坐在跑步机上的高大身影,像尊吸人魂魄的鬼夜叉。
左轶磨蹭了一会儿,才匆匆忙忙走回来,刚一靠近就被陈晟“吸”了过去!陈晟用那条左医生最爱的按摩腰带套住了他的脖子,拽马一般,一把将他扯了下来!
咚的一声,左轶单膝跪倒在跑带上,整个人摔进他怀里。陈晟抱着他脑袋在他鼻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冷笑着逗他,“变态,你tm天天就想着这一茬,是吧?”
左轶回以他疯狂而激烈的热吻,在唇齿交合间低低地唤他,“陈晟,陈晟……”
“嗯,”陈晟闷笑着发出赏赐一般的回应,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咬他。
左轶将他压倒在跑带上,分开他两条大腿顶在自己肩上,一手握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狼牙棒,一手掰开他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坚定地顶进去。
“哈啊……嗯……”陈晟蹙着眉发出闷闷的喘息声,里面热得不行,也痒得不行,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像带了火,从穴口开始一点点烧入他的体内。
他难耐地动了一下腰,内壁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吮得左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吼。
“呃!”陈晟一下子仰起了头,双手紧紧抠住左轶的肩膀——就在这一声闷吼之后,他被猛地一下冲撞着进入了,直接插到了最里面!
那两颗鼓胀的囊袋啪地拍击在了他臀部上,整根滚烫的器具径直地全部贯入他体内!肠道像被烧红的铁钎串了起来一般,他瞬间挺直了腰身,微微扬起了头和肩!胸膛激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又有些脱力地瘫倒回去……
左轶知道他适应得快,而且喜欢这种鲁莽的突然进入。因而很快地加大了动作开始“干正事”,一前一后chou插着,gui头每次都在穴口故意地打转,不轻不重地摩擦他。
陈晟的腰非常习惯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起来,蹙着眉想将他那根变态东西往自己更爽的地方带,闷哼声随着他的冲击而愈加地不耐烦,“嗯……唔……嗯……唔啊……再快点……啊……快点……”
他终于愤怒地停下来,又扇了左轶一脑袋,“玩什么!快点!”妈的磨磨蹭蹭地不肯动!借老子屁股暖屌啊?!
这变态居然在月色下木着脸,有些委屈地跟他说,“用那个快。”
陈晟顺着他眼神一看——挂在跑带边的震动腰带。
“……”
尼玛……
陈晟知道他今天晚上卯足劲就要玩这个,脑子切了一块之后也不知道是变聪明了还是逆生长了。黑着脸将那根粗扁的玩意儿拎起来砸左轶脑门上,“行了吧?!”
左轶在黑暗里翘了唇角。
低头在陈晟额头上亲了一口,他暂时离开那个湿润的穴口,直起身将那根腰带两头挂上了震动仪。
背朝着震动仪坐在跑带偏高偏上一些的位置,他十分期待地看向陈晟。
陈晟烦得要死,满肚子腹诽着明天再跟你算账,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他起身跨到跑带较为低矮、离震动仪较远的那一边,跨上左轶的大腿,扶着他的肩,如他所愿地慢慢往下坐。
已经因为刚才的准备运动而被捅得湿滑嚅软的后穴,轻而易举就再次含进了那根贲张的大棒子,肠肉发出吱吱的水声,贪婪地一点一点将它吞进最里面,一直吞到根部的耻毛才停止。结实的臀肉扁扁地压着下面两个大袋,陈晟像被打入一根粗壮的楔子,喘息着抱住左轶的脖子,他真是一点都动弹不得了。
那变态轻轻往后仰了仰身,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去摸索落在自己身后的震动腰带。光这么一个动作,就让陈晟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喘。
左轶偏头亲了他一下,“等一等。”
等尼玛!陈晟捶了他后背一下,老子又不急!
说是不急,里面其实痒得厉害——太久没被狠狠的摩擦,他也憋得难受。
口是心非的晟爷烦躁地皱着眉,感觉那变态认真谨慎地,把那圈腰带从头顶拉过来,系在了他腰上,紧紧地绑住,然后收紧长度。
现在他们俩就是面对面的姿势,左轶背对着震动仪,陈晟坐在左轶身上。那腰带圈过了他们俩,贴着左轶的腰身,绑在了陈晟身上。
操,没事没事,陈晟十分烦躁地安慰自己,震动时间自动设定的是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也不够操断他的腰。
那感觉就跟上刑场一样,别提多悲壮。饶是陈晟这等的英雄好汉、铁血壮士,也觉得郁闷。咬着牙将胳膊环在左轶脖子上,他听见左轶摸索着收在跑带下面的遥控器,按开关的声音。
“滴,滴滴——”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压抑不住的呻吟一下子溢出来了!
左轶双手狠狠箍住了他的腰,随着那激烈的摇动冲击闷吼着往上重重地顶他!
那腰带是快速急促的疯狂震动,而左轶则是速度较慢地、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整根往上狠顶。陈晟每每呻吟着被顶上去,就又会被腰带和自己的重量激烈颤抖着拉下来,然后骤颤着坐回那根大棒子上,再颤抖着被重新顶上去!
这玩意儿其实冲撞力没洗衣机大,但是动得非常快,而且一波一波地非常有节奏。最重点的重点是被插的那个人是在跑带下方,所以情不自禁地就要随着动作往后仰倒,这么一仰就将整个腰部的重量都拽在了震动腰带上,会被抖得更加厉害!
——这破姿势陈晟一点没教,全是左轶那变态自己摸索出来的,用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就像被一只打钻机疯狂转动着打穴一样,陈晟连呻吟声都失了控,肠道里又痒又痛又酸又涨,简直混乱得不知道怎么形容!肠肉哆嗦着被顶入拖出顶入拖出,又被按进身体深处狠狠抖动着蹂躏!什么前列腺刺激他都已经感受不了了,那东西滚烫坚硬的,粗长直壮的,像要捣进他的胃里,像要捅穿他,从他肚脐眼上刺出来!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他嘶哑地吼着,双手拽着左轶的头发。终于控制不住地往后仰,果然被腰带更快更猛地拽住,抖得眼前一片昏花,“啊啊!呜啊啊!呜——!”
左轶有些微惊地停了动作,手往小腹上一探,他竟是又射了出来。
这才套上腰带插了几分钟而已。
“哈啊……哈啊啊……啊……”陈晟搂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喘息,腰带还在持续地抖动,他眼神迷离,对这一切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间觉得下腹微凉,疑惑地喘着气别过头。
——左轶一脸专注地垂着眉眼往他yinjing上绑东西。
“你……尼玛……”陈晟喘着粗气暴青筋,抡起胳膊要扇他!
——你特么哪来的鞋带?!你特么刚才去关灯的时候干嘛去了!
左轶吭哧吭哧地接住他扇过来的手,抽了另一根鞋带,把他两手手腕也给绑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