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神清气爽的木承承去了研究所,表白什么的都是浮云,木承承乌龟的想着。
没想到午休的时候会接到孟韶津的电话,今天不是周末他应该很忙。
“承承,我是孟韶津。”
木承承被这个亲昵的称呼秒杀的晕晕乎乎的:“孟孟孟律师,有什么事?”
孟韶津在电话中低沉的笑了声:“今晚有个宴会,我的女伴突然有事去不了,能不能帮我救个场?”
木承承心中有个声音:“答应他,答应他,你不是从见到人家就有贼心没贼胆吗?多好的机会。”
另一个声音反对:“不行,不行,女孩子要矜持。”
孟韶津突然又笑了:“呵呵,对不起。”
“恩?”木承承不明所以。
“我说谎了,其实我就是想见到你。”
“啊?”木承承紧张起来,最近是表白月吗?她25年从来没有这么浪过,被两个极品男先后表白。
木承承虽然迟钝,但是这样明显的话她还是听得明白的。更何况自己也对孟韶津一见钟情,至少从没恋爱过得木承承是这样判断的。
木承承继续小矜持一下:“可是,我们只见过几面,吃过几次饭而已,和饮食男女差不多。”
“你出来。”
“啊?”
“我问导师,他说你在研究所,你现在出来。”
出了研究所木承承就看到握着手机的孟韶津,一身银色西装。手中拿着一支百合花,踏着春日午间的阳光而来。
“承承,我每次从一分开就开始不停的想你。”
他轮廓深邃分明的面庞有种不同以往的光芒,阳光镀在他的身上,俊美的像是太阳神阿波罗。
木承承的心又开始止不住的狂跳,仿佛有什么情感破土而出。她穿白色连衣裙,也像一朵百合花或者芙蓉花,她有些无助的看着孟韶津:“我没有恋爱过,还很迟顿,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他走近,身上的古龙水味道若有似无:“我也不太清楚,可是我想见到你,想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说都没关系。我期盼着这就是爱情,希望你能给我机会让我靠近,我们一起寻找答案。可好?”递上手中的鲜花百合。
一声可好,温柔四溢。木承承想后退可是腿脚不听使唤:“我不确定。”
“只是从普通朋友做起,不要担心,交给我。”
木承承抬手接过花,眼神柔软温暖:“好。”
仿佛从这一刻一切都变得不同,特别的情绪开始蔓延,直到两个人的心里。
如果这是爱情,那么也是很好很好的。木承承这样期盼着。
太阳浓烈,鸟儿飞过。
'25028,冷战'
8,冷战
木承承真的跟着孟韶津去了那个商业就会。穿上了7cm的高跟鞋,香槟色小礼服,挽起了头发。孟韶津看她从公寓出来时明显怔忡了一下,随即笑意盎然:“真漂亮。”木承承不常参加,她是最不爱穿这些礼服和高跟鞋的。
小礼服是露肩裙,缀着一条条的纱。她个子高,挽起头发露出脖颈显得愈发亭亭玉立。孟韶津见过各式各样的美人,可是没有一个如木承承这般如水晶版璀璨。25岁最好的青春年华,还有知识沉淀的一种微妙气质,可以说是孟韶津概念中的完美。
孟韶津绅士的拉开车门,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木承承的裙子有些紧,堪堪的坐看进去。
没想到这酒会主办方的负责人木承承竟也认识,是最近追求木承承堂姐木雪唯的宋淼宋公子。亲昵的拍她的头:“小木头,你怎么来了?”
木承承浅笑:“我来帮我姐把把关。”
宋公子很高兴:“那我今晚就围着你一个人转。”
孟韶津走过来,木承承挽住他,宋公子愣了愣。
“孟韶津,孟大律师,能把小木头弄来做女伴挺能耐的啊,你不知道她有多讨厌宴会这种麻烦事。她秉深哥哥上次带她参加宴会大概是在一年前了吧。怎么的,女朋友?”
孟韶津不是风度的微笑:“正在追求中。”
木承承没想到他会这样坦白,脸红了一红。宋公子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难辨。
陪孟韶津和人说了一会儿话,木承承就开始觉得累,于是去休息,角落有几间休息室,估计全部都空着,很少有像木承承这样宴会1小时就想跑路的。
刚走到门口就被人从后面推了进去,木承承吓了一跳,进门回身发现是冷着脸的梁秉深。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梁秉深薄唇抿的很紧,下颚的弧度紧绷,木承承知道这是他不悦时候的典型表现。
“你胃疼?”凑过去观察梁秉深,却被他长腿逼近突然将她抵在了门上,露着的肩与冰冷的门相贴,冰的低叫了一声。
“还知道凉是吧?”
梁秉深一进会场第一眼就看到手臂挂在孟韶津臂弯的木承承穿着露肩礼服笑的好看,那一刹那让今天本就不悦的梁秉深心情坏到了极点。
“你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木承承也不高兴起来,梁秉深恨得想掐她脖子。
“我那天和你表白了是吧?”
木承承愣住,望着一向好脾气如今却冷脸的梁秉深。
“是。”
“好,那你告诉我,你今天和孟韶津一起出现是什么意思?”梁秉深笑起来,神情变得柔和。
“真的没什么意思,只是个相处很好的朋友,你这样生气干什么?”木承承轻推开他的桎梏坐到沙发上。
梁秉深回身,依旧站在门边:“木承承,从小到大你玩心眼儿那次赢得过我?你那么讨厌高跟鞋晚礼服的人肯陪同出席这种场合只是普通朋友?我们在一起25年,这样的交情,算下来你一共陪我去过3次宴会,上次是在一年前。”
木承承被说中心事也恼火起来:“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陪谁去是我的事。”
梁秉深25年来第一次冲她发火:“好,木承承,你好样的,我把一颗心都给你,你就这么不稀罕。”
木承承从来没有见过梁秉深这个样子,他虽然喜欢欺负她,但从来也是对她极好极好的,有什么最好的都给她。木承承眼泪几乎掉出来,也犯起倔来:“对,我就是不稀罕!”
梁秉深今晚胃痛的厉害,被木承承这么一闹更加疼痛难忍,竟然笑了出来:“那你稀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