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郑重的爱情,他们都没有辜负彼此,他们都从来为了对方着想。爱情从不是讲道理的事情,他们不幸运,也只能就这样了。虽然有些遗憾,可是没有怨恨。
孟韶津曾经为木承承念过一段诗句。
爱情,是回忆里的不散筵席;是不能饮,不可饮,也要拼却的,一醉。
再见,我曾经真挚的爱过你。再见,我曾经执着的爱过你。
这一晚梁秉深在书房埋头工作,木承承捧着橙汁晃悠进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梁秉深在木承承的注视之下,脸上可疑的红了一红,终于受不了了抬起头:“你看着我干什么?”
木承承喝一口橙汁然后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走到他跟前,十分轻佻的抬起梁某人的下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好上了,是不是琢磨着和我离婚,然后和某个狐狸精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梁秉深被她这一句唬住了,她的表情很认真,倚着他们家的楠木书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指还若有似无的摩挲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梁秉深有点口干舌燥,从她怀孕后他就没有碰过她,每天去睡客房。
“夫人,此话从何说起?”
木承承的猫眼盯着他的,看的他心理面一紧一紧的:“我怀疑,你在外面偷腥,否则怎么这么能忍?”
他一下子笑出来。
“你啊,这个小脑瓜里面不知道想些什么,估计是筱深深又在你耳边念叨什么了。我必须和潘潞西说说了,让他管好他媳妇。”
他站起身,紧紧的揽住她的腰身,将书桌上的文件推倒在地上,一下子就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书桌上。
木承承吓得尖叫一声,搂住他的脖子,他就霸道的吻下来,含糊不清的对她说:“怀孕的前三个月,比较危险。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搬到客房睡。”
木承承推他也推不开,他*她的下巴,轻轻的吻一下:“乖宝贝,今天可是你撩拨的我,不过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好不好?”
没等她回答,就感觉到睡衣下摆*的手指,他的手指修长,一下一下的逗弄她,因为怀孕她变得愈发敏感。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就无法招架。
后来她主动吻他的薄唇:“梁秉深,梁秉深。”
他笑着应她:“好木头,好承承,很快很快了。”
他真的很温柔,她被他的温柔化作了一汪水,依附着他,因为他开成了繁华灿烂。到了最后,她的手指插入他炭黑的碎发,看着他妖孽性感的面孔,就莫名的感动起来。她的眼泪掉在他的嘴唇上:“梁秉深,我真高兴。我真高兴这辈子遇着了你。”
他笑起来,内双的星眸里面是包容天地的宠溺,无边无际,这样的眼神几乎让木承承醉了。她听到他说:“我又何尝不是。”
时光飞逝而过,到了十二月的时候,木承承待产在家,梁秉深也每天在家中办公。他们结婚纪念日的这一天,梁秉深做了特别多的美食,请了一大堆亲戚朋友来。刚要开饭,饭桌上的木承承突然捂住腹部:“哎呦,疼。阿深!”
众人慌乱成一团,梁秉深在厨房听到木承承叫她,立即飞奔过来,看到木承承被众人围在中间,伏在桌子上,手中忘记放下的饭勺一下子就掉了。
最后,大家手忙脚乱的赶往医院。
梁秉深等在外面,呼啦啦的全是人,都是今天来做客的亲人和朋友。江潮和付兰没有来,他们前些日子得了一个男孩儿,起名叫做江不韦,江潮正在家中伺候月子,但是也着急的打来电话,梁秉深已经处于呆滞状态,还是白金龙接过电话答了几句。
梁秉深想了很多事情,刚刚医生让他签剖腹产手术的协议的时候,他的手抖得厉害。听到医生说现在木承承无法自然顺产,必须剖腹产的时候,他心理面的惶恐达到极致。他特别沉稳的说:“要是一会需要选择,记得救我太太。”
众人都觉得梁秉深是处惊不变,木爸爸木妈妈更是感动。其实梁秉深这会儿已经处于一种条件反射状态了。
想起来她曾经说她生宝宝的时候他要进去陪着她,她怕疼。现在想想,她手术的话,是全麻醉,他还是不进去了。他就在这里安静的等着她出来。她是他的千金不换心头好,她是他的全部。
手术灯灭了,一个医生打头出来,后面一个护士一手抱了一个小娃娃,粉嫩粉嫩的。
“梁先生,恭喜你,是龙凤胎。”
梁秉深恍若未闻,只是问:“我太太呢?”
医生摘掉口罩笑起来:“母子平安,她很快就会被推出来。”
果然木承承应声被推出来,她安睡的样子,头发都汗湿了。梁秉深过去抓着她的手,低下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一下子就掉了眼泪:“承承,我们有孩子了,还是龙凤胎。辛苦你了。”
木承承竟然睁开了眼,又沉沉的合上:“我疼。”然后她狠狠的掐了一下梁秉深抓着她的手,就又睡着了。
果然,任何她疼的时候,都只会想到梁秉深。掐着他,疼痛就会转移了。
大伙的高兴的不得了,梁家和木家的父母都高兴的合不拢嘴。梁爷爷从军区赶回来,抱着两个小娃娃,老泪纵横。梁秉深从没有见过爷爷这样,拍着爷爷的肩:“爷爷,现在你可是太爷爷了。以后别总拿马鞭揍我了,我都是当爹的人了。至少当着我的宝贝们,可不能揍我。”
梁爷爷高兴的应下了。
木承承做月子还算轻松,梁秉深包揽一切活计,还有梁家老人每天来帮忙照看孩子。梁秉深给两个孩子起了名字,哥哥叫做梁慕承,女儿叫做梁爱承。两个小家伙的生日就是结婚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