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阵舒展筋骨,畅快之极,都哈哈大笑起来,说不尽的欢快。
我们站在场中大笑,这是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呵呵笑道:“五师祖,李兄,你们还真有闲情雅致。”
五师祖和我同时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就是刚才的石桌旁,此时已经有位身穿白衣、白裤,中间捆着一条白布腰带的青年和尚,他在石桌上取一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着坐在石凳上,看着我们两个,和刚才不同的是,这时石桌上多了一个放饭菜的盒子,应该就是此人带来的。
我看见他,微笑着向他走过去,五师祖则是大步咧咧的走过去,嘴上还大声喝呼道:“无花,你怎么来这么晚,现在我都饿的不行了,小心我叫你大师祖在给你来个五日游这么样。”说完既然嘴里怪气的嘿嘿一笑。
在五师祖说完这话的时候,无花身上既然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可他也不惧怕五师祖,无花笑嘻嘻的回道:“五师祖,要是大师祖给我来的五日游。”无花同五师祖一样怪笑:“到时候你那堆宝贝可就”说到这就没说了。话虽然在说,他手上也没闲着,已经在说话的这段时间,把我和五师祖的饭菜已经放在了石桌上。无花他可不想在去五日游,哪可是比地狱还难过的地方,要是再去哪地方兜一转,他可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嘴上没说,但心里早把五师祖骂的狗血淋头。
在他们两说话期间,我和五师祖已经走到石桌旁,我走到无花旁边,用手排排他的肩膀笑道:“无花,还有三天你就要进行比试,进行哪武堂的比试,你不要到时候输了,丢我的脸。”
无花站起来拍拍胸膛说道:“嘿嘿!李兄你放心,要是连这都过不了,我就还俗,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喝酒吃肉,去醉仙楼了。”
无花话还没说完,已经有一只黑脚向他踢来,无花反应也快,在黒脚还没踢在他身上,他已经把石桌上的饭菜盒子拿在手上,一溜风的跑了,嘴里还说道:“我去给大师祖他们送饭去。”声音消失,而无花的身影也同样消失在了山洞口,他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就留下五师祖和我二人,五师祖一脸怒色,看着他们我带笑不语。
我们二人饱餐后,五师祖继续他的实验,我就走进我的小茅屋,转身站在门口,双眼看着天空,轻声一叹,嘴里喃喃道:“五年……又是一个五年”摇了摇头,向屋内走去,我在床上盘曲而坐,双眼经闭,体内应行道家心法,在体内暖暖流转。
回想到三年前的晚上,在和那神秘人一战后,也不能说之为一战,而是一剑过后,我身受重伤,本来奄奄一息的我,可说是已经注定。只能说我命不该绝,在那神秘人走后,被及时赶到的大师祖和三师祖二人带回了少林寺禁地,也就是我现在待的这个山谷。
奄奄一息的我,在大师祖二人把我带回山谷后,经二世祖把脉,他微微叹气“说我已经无力回天。”一剑虽没直穿我心脏,但也使心脏受损,要是一般人的话,确实已无力回天,但我可不是普通人,我的身体也不是普通人可比的。就在大家都以为我身受重伤必死无疑的几天后,经二世祖的细心观察下,发觉我的伤势在慢慢的复原,心跳和脉搏也渐渐恢复正常,发现这个情况之后,二世祖把这个消息告诉来大家,大家本来直呼奇迹。
暗淡无光,惶惶无神,天天都浑浑噩噩的无花在知道这个情况后,从暗淡无光,惶惶无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第一时间来到了我身边,在确认这件事后,他高兴的几天都没有合眼,看见他变回了以前的摸样,大家心中都一阵欢喜,不只为他也为我。
看他高兴的样,可二师祖的一句话把他变回了平常状态。二师祖对无花道:“你可别高兴的那么早,现在他只不过伤势在慢慢恢复,他能不能醒过来还不一定。”无花坚信,既然我的伤势在慢慢恢复,那我一定可以醒过来。
半月后见我伤情稳定下来,已经没了生命之危,就把我的实情告诉了马钰,马钰知道后,既然几天闭门不出,几天后,马钰踏出房门,几天的时间让他老了十几岁,头上白发显然可见,他踏出房门,也是因为几位师叔相继回山,几位师叔看他这样,都安慰他不要想那么多,说我一定会醒过来的,最后大伙商定一起去少林寺。
之后全真七子来到少林,见过少林方杖后,七人匆忙的向后山禁地山谷走去,经过几位师祖的允许,七人方才进得谷中,来到二师祖山洞的石室内,马钰看见全身泡在药桶,只有头在外面的我,直掉眼泪,几位师叔看我这副摸样也异常伤心,最后在几位师叔极力的劝说下,马钰才伤心的离开,回到全真教,之后几年在教中处理教务,没踏出终南山半步。
就这样,无花天天都往二师祖的山洞跑,在石室照顾我,为我换药水,每天在我面前耳边唠叨:“李兄,你一定会醒过来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冬去春来,两年过去了,我还是和以前躺在药桶中,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时的我已经有了意识。两个月前,无花为我换药水,准备给我放药水的时候,我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这却躲不过无花凌厉的眼睛,这样说可能有点夸张,可无花对我的照顾已无微不至,只要我有一点反应,他都会及时的发现。就把二师祖叫来,给我诊断一翻,二师祖的回答让无花高兴之余又是一阵失落,说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无花却不放弃,几天都在我身边没离开半步,吃住都在这件石室,几天后看我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他不由一阵失望。那之后,虽没有天天待在我身边形影不离,可还是和往常一样,天天都来照顾我,为我换药水,时常在我耳边唠叨他的一些事,有些还是他的秘密。
他们不知道的是,从那天开始,我已经渐渐的有了意识,也是无花形影不离照顾我的那几天,我的意识也全都恢复过来,让我焦急的是,我全身都不听我使唤,连睁开眼都没办法,不论我想什么办法,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无可奈何之下我就认定了自己可悲的命运,一切顺其自然,同时让我想起和神秘人那天的情景,在那一剑之下,自己没一点还手的余地,那天自己评感觉把剑放在胸前,使他的剑偏离了一点轨迹,可能才让自己躲过那致命的一剑,让剑气从心脏旁边插过,要不是我异以常人的体质,心脏受损,必死无疑,也不会有醒转过来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舜见,也许是很久很久,到底是多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让我听见了一声座椅移动和脚步的声音,为自己能听见除沉静外的声音,让我欣喜不已,欣喜之后听见一个人喃喃自语的说话声:“李兄,对不起!要不是救我,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每天都待在药桶里,不为所知。”他沉默了会又自言自语到:“你可知道从前有个小孩,他成长在一个山村,在这里大家和睦相处,家家都是一片欢声笑语,都过着无比舒畅的日子,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的紧紧有条。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正好是那孩子八岁那年,村里来了一群陌生人,看他们没什么恶意,村里人对他们都很好,他们也没做出对不起村里的事,只到有一天,这群人发疯似的对着村里人进行了屠杀,那小孩母亲听见外面的吵闹声,放心不下,把小孩藏在了床下的粮仓,在他母亲走出房门的时候,一把长刀贯穿了他母亲的身体,他通过粮仓木头之间的一点间隙,看见了事情的经过,当时他吓傻了,傻傻的定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惊吓中清醒过来,哇哇的大哭了起来,他顶起床被,爬出粮仓,跑到他娘身边,带着哭声大声的喊道:“娘……娘…..”的喊个不停,不管他喊破喉咙,他的娘亲已经不能回答他了,他看见父亲躺在小院中,连滚带爬的跑过去同样喊道:“爹……爹……”回答他的还是他的哭声,直到一人走到他身边,摸着他的头慈祥的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之后这人他带回了少林寺,这人就是少林方杖,他经过山村时,正好看见恶徒屠杀完村庄,恶徒们准备离开,于是出手杀了几名恶徒,在查看村庄还有没有活口的时候,正好听见小院带着哭声的我。方杖收他为徒,起名无花,也就是无花无果的意思,即有因既有果,自己的事自己去处理。之后无花在少林寺,为了报仇,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睡觉,不管是打雷下雨,一往如常,方杖看他怨恨极重,把他交付给了禁地中的几位师祖带教,几位师祖看到他到很喜欢,就把他给留下来。直到一天山上出现怪事,他自告奋勇的去查处此事,没过多久,他查出了一点眉目,原来是一只大雕在作怪,他找到大雕的所在后,通知了几位师祖,就自己一个人先行一步赶上,由于他的不思而行,让自己的救命恩人不醒人事,待在了木桶中…..”他轻声一叹:“我说这么多你也听你见。”
之后我就在也没听见什么声响,让我知道自己无意间救了的和尚叫无花,他比自己的身世也好不了多少,这么老土的故事却让我很感动。
很久很久我在也没听见什么声响,试着运转行功路线,发觉自己除了全身不能动弹,嘴不能张,眼不能眨外,还能运功,这让我高兴不已,但随之又发现自己的行功路线不对,和全真内功心法与九阳真经的运行路线不一样,这不由让我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试图顺着新的运行路线运转,一小周天后,感觉全身舒服无比,似充满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