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已经厌倦了那种刺激?我该怎么办?
未来?那该是什么样的未来呢?
太多的疑问了,除了傻傻地望着妻,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知道我多说一句话,就可能错一句,原本满怀信心的调教此刻早已是个可笑的玩意。
原来我刚刚的想法是那么的天真。
“我累了,想先回去。”妻淡淡地说道。
看得出,她失望了,那份淡然令我心中一痛,千错万错都是那淫念害的,要不是自己撞邪去搞这些玩意,自己的妻还是自己的,可现在呢?
“妍儿,我···我和你回去?”我突然间脑子一阵滚热,站了起来拉住妻的手。
妻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勾了下,要是以前我一定会为这个笑容而悸动不已,现在却再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近在眼前的绝美。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去上学吗?”妻轻轻地推开了我的手。
“那,那你····”我焦急地手足无措,想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悔意,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时间像鱼骨埂喉般的难受。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去吧。”妻的话语不容置疑。
一瞬间我的感觉降至冰点,妻回到了从前,一如那个高高在上的她。
妻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我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无尽的落寞就像空虚的黑夜般,整个的将我笼罩其中。
说不上酸甜苦辣,要是有知觉的话还好受点,可是此刻的我已经麻木了。
我给自己点上根烟,默默的陷入天人交战中,享受着灵魂被魔鬼啃噬的快感。
凡枭雄,必为大奸之徒。
大奸之徒者,未必枭雄。
我具备了奸的本性,若论枭雄,那自是远远不及。
伤到了一定程度,将是无法磨灭的痛。
半小时后,我来到了金色俱乐部,一切仿如昨天,熙熙攘攘的人群昭示着盛世的繁华,只是伊人今何在?
我萧索地朝二楼而上,身边的影影绰绰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诱惑,变得苍白,人怎么可以这般无耻?金色里的一切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而我恰巧就是那个笑话的缔造者。
“嗨!”一个很甜地声音喊住了我。
不由得回头,我很想知道我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眼前的女人没有令我失望,温顺而柔和的线条勾勒出了一张很具观赏性的面容。
“你找我?”我很奇怪这女人是看上自己哪一方面的,是胯下的老二吗?
来到金色后,我不敢再在自己的老二面前加一个大字。
“许研呢?”美女的眼神很冷,与她那腻到骨子里的声音刚好是两个极端。
“你说的是谁我并不知道啊?而你是谁呢?”
其实我已经猜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美女是谁了,果真如妻形容的那般,非常非常的妖艳,花想容有着异常丰满的肉肉,也可以说是极品的肥,那种恰到好处的肥,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我觉得最适合的四个字就是:魔鬼身材。
我眼睛一粘在她身上,再不舍得移动半分。
“呵呵,秦风,你不知道我是谁不要紧,今天我就想跟你说几句话。”花想容轻轻一笑,漂亮的脸蛋上有的仅是不屑。
我留意了下四周,人倒是有,却都在忙碌着运动,除了一些有意停留在她身上的眼光外,其他倒没什么人。
“别紧张,就和你说一件事。”花想容微笑着望着我,那对漂亮的大奶子轻微微的颤了下。
“什么事?”我不觉得她会跟我去打炮,虽然不这么认为,我却有着那份期待。
“我不管你有什么计划,只要你伤害到她,那么你将会死得很难看,我保证!”花想容微笑着道。
想不到她连威胁都是这么骚的。原本落寞的心境似乎稍稍好了点,这世界上除了妻以外,又多了一个可以令我神往的女子。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很随意地微笑道:“我当个小官也有小三年,多多少少见过点世面,你这女人也不用故意在我面前吆喝个啥,该是什么就来个痛快点,不过你也别瞎想,爱怎么着是我家的事,我老婆的事不用你来管。”
这话很野蛮,我就想看看眼前的女人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花想容听了我那话,稍稍愣了下,随即不怒反笑道:“好,很好。”
她笑了,我做为一个男人没理由不陪她笑啊,呵呵。
也许在以前我还顾忌她身后的势力,但是在此刻,我只想把心底的那份憋闷宣泄个痛快。
“你一个屁眼大的官也敢捅破天,呵呵,很有意思,你岳父许仕鸿见到我还不敢这么说话呢,看来,你比他强。”
许仕鸿?这三个字像一冰水淋在头顶上,仔细琢磨下她的话更觉得背脊处一阵阵发凉,她的身份也许是个谜,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不应该多一个潜在威胁才是。
“喂,你等等。”我忙喊话道。
花想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转身欲走。
尽管那是非常鄙视的眼神,我还是硬着头皮扯住了她的手道:“花小姐,有话好说。”
我奴性发作,接着低声下气道:“我听你的就是,刚跟你开玩笑呢,我老婆还说你是她好姐妹来的。”
“哦~是真的?”花想容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了过去,然后点了点头道:“真的,你们的,呃,她都说了。”
花想容似乎有点窃喜,就做小偷的那种,我被那迷人的桃色弄得又有点晕。
“哼,你别给我耍花枪,我告诉你秦风,你是什么人我比许研更清楚,总之,你想过好日子,就好好待她。”
花想容虽然说得很硬,不过我知道她已经给出了一个台阶我下,呵,我会怎么待她?我比你紧张一百倍呢!
想归想,我嘴里调笑道:“没那么严重吧,蓉蓉,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其实大家都是为了许研好是不是?呵呵,我相信你会帮我照顾好她的。”
花想容当然知道我所指的‘照顾’是什么含义,当下
也不由赧然,瞬即那抹红晕转瞬消散,看得出她内控的境界不在我之下。
要不是我高度留意着她的变化,我也发现不了这一微乎其微的细节。
“这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去找她的。”花想容很自信的杨起了秀气的下颚道。
“呵呵,欢迎欢迎。”我忙不迭地应道。
如果有她在,妻········,总之,我感觉那是很不错的一种期待。
花想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狠狠低啐道:“哼,臭男人!”
我耸耸肩膀微笑着,那风情万种的骚样看得我好一阵眼热。
不可否认,她的艳是会刺痛眼睛的,我的老二很不适时地肿了起来。
花想容恶作剧的看着我的老二向她敬礼,而我则欣赏着她小可爱的表情。
“蓉蓉,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无论是否成功,你都是赢家,怎么样?”
我挺着高翘的老二朝她挨了过去。我对这个试探性的动作不抱有期待,可是令我意外的是,花想容并没有躲闪,仅是微微侧了下身体,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等我说下去。
我大着胆子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道:“事情是这样的····”
等我说完,她的脸上已经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我想,能让她如此失控的原因,也许是许研的缘故吧。
“你真的要这么做?”从刚才到现在,花想容只有这句话是认真的。
“嗯,如果没有你的参加,我的计划不一定成功,有你的话,那应该会成。”
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她不仅与妻有过那一层关系,而且她的聪明才智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晓菲是一个选择,但却不是唯一,现在有她在,那么剩下的就看运气了。
“好,我答应帮你,不过我希望你失败!你不配拥有她。”
“呵,你在暗示我应该拥有你,是吗?”我苦涩地调侃着。
“哌”的一声,感觉脸皮都被打飞了。
那包含恨意的一击,令我痛快了不少,呵呵,要是这样能减少心底的罪恶,那该多好啊!
“爽吗?够不够?”花想容显然还有多余的力气折腾。
我可没心情再讲冷笑话了,稍侧后一步道:“行了,花小姐请到楼下等我吧。”
花想容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苦笑着摇摇头,朝二楼最末尾的机房走去。
穿细肩带连身裙吗?还是紧身装呢?还是···穿着性感的文衬衫,超短的热裤,配上女王黑丝绑带高跟鞋?
说实话,无论穿什么妻的完美身段都能体现的淋漓尽至。对于今晚的疯狂,我要让她近乎完美的绽放。
我得意的转着手中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女人的美就像陈年老酒一般的香醇可口,醉人,亦伤人。
呵呵,这次算押对宝了,想不到蓉蓉这妮子居然可以令妻重展笑颜,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妻居然答应了同去疯狂这最后的一夜。
一想起两人粘在一起说悄悄话的热乎劲,我心里头就如虫子挠挠般地痒着,最后蓉蓉这小骚货把妻拉进房间里头,还美其名曰红颜就要祸水,祸国殃民的水!
刚刚王志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着,而我也为了那一句话一直勃起到如今。
“你好好看看你老婆的臀,是不是漂亮到不像话?嘿嘿,那可是大家的功劳啊!”
不用提那张脸有多恶心,而我就连这么恶心的话听进去,却诡异的勃起了。
仿佛眼前又出现了那两瓣完美到极致的弧度,我裤裆里头的阴茎再次难以抑制的猛颠了两下,我伸出右手,轻轻地顺着硬到快要爆掉了神经末梢。
一个极品美女,必将有一个完美的背影,一个完美的背影,必将有一个令人神经错乱的隆起。
无疑,妻就是这样的女人!就算花想容的臀丰满到了夸张的桃型,却仍比不过妻的一分一毫,在我心中,妻才是最美的,特别是这几天来的洗礼,正如王志所说的那样,妻的臀已经在朝胯骨两侧丰腴,形成了最勾魂的半月形。
我现在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愚蠢,竟然舍得把妻让出去,真太疯狂了。只要一想起形状各异的肉棍在妻的膣道内进进出出的滚进滚出,内心的酸楚犹如炼狱的业火般,熊熊的炙烤着我的灵魂,可越是这样,我的老二越是坚挺。
最后一次,最最后的一次!我暗暗地赌咒着,今晚过后,我将带着妻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回头月城,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呵,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梦想了。而我也为了这个梦想的实现付出太多太多了,所以,今晚的计划无论如何都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在傻笑什么啊?你老婆被我抢了你就那么开心?”
脑袋被敲了一下,我机警地收回所有的意念,刚回过头看个究竟,一张漂亮的脸蛋挂着迷人的笑意迎了上来。
“没什么啊!”我笑了下,把眼睛放到了花想容的身后搜索着,那一刻,我惊呆了。
花想容的美,是一种艳,犹如怒放的牡丹,光鲜夺目般的富丽堂皇。
晓菲的美,是一种妖,秀气恬静的柔弱下,是勾魂吸魄的灵性。
两人的美,各具千秋,我也委实分不清谁更让我迷恋一点,但是妻的美却是令我迷离的。
媚,掺和着妖的艳,颠倒众生,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这些词用在妻的身上再恰当不过,而我也组织不了其他的语言来形容她的美,这不仅令我联想起传说中的杨贵妃来,同样的让人想把江山拱手相送的女人。
她真的是美极了,如画中人般地朝我走来。披肩秀发简单地盘在了脑后,耳际垂钓着亮闪闪的铂金耳环。绝美的脸庞上挂着优雅淡然的浅笑,展示出从容不迫的自信。身上套着一件大银丝料圈颈露背短裙,内衬蓝底吊带小背心,胸前颤巍巍地颠着一对傲然耸立的双峰,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浅蓝色的过膝裤袜紧紧地裹了起来,裹进了令人无限遐想地裙底。
妻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任凭着我欣赏她的美,似乎是错觉,我在那双如星空般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寒意,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中颓丧极了。
她还恨我吗?还是在责怪我?
妍儿,今日过后,我一定好好对你,真的,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我发誓!不过,我也会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乐趣,请你原谅我好吗?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
踌躇矛盾间,花想容朝我耸耸肩膀,拿起桌上的酒杯道:“还看不够吗?嘿嘿,你们两个今晚可都是我的哦,一个是我的男人,另一个是我的女人。”
妻杨了杨手,花想容嘿笑着把妻揽进了怀里,妻反手也把花想容搂进了怀里,两人嬉笑着打闹在一起。
“嗬!”我移开焦点,端起手里的举杯,一饮而尽。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流过食道,冰凉冰凉的,随之带起的是全身的火烫,仿佛每个细胞也跟着变得火烫,翻滚。
我实在受不了这么刺激眼球的场景,我怕再多看几眼,我会把这两个仙子,不,是狐狸精,给直接吞进肚子里头。
布迪加?真实的布迪加!
我一直劝说着花想容这妮子不要开这车,毕竟我不想被某些人抓拍到妻的样子,毕竟那是非常震撼眼球的事件,试想下这标题贴在各大娱乐版面头条会是什么概念:知名女主持陪豪放女深夜游夜店!
从金色到酒店,一路招摇而去,那轰动效应自不必多说。从酒店下来,本来我还劝说着,可妻已经撇过脸去,剩下我和花想容这骚女人理论,她除了笑就是恶作剧地反问些奇怪的问题。
我知道这是没多少指望了,也趁早闭嘴,毕竟计划的进行才是重点。我只是奇怪,妻不至于如此走偏锋,这和她以前的作风太不相似了,就算生我的气也不可能不顾及她自己的身份啊,难道说是为了最后的疯狂一夜?她知道我想干嘛?
太诡异了,我的欲望随着飘向鼻蕾的气味而沸腾,还有什么比夹杂着女人体香的香水味更令人着迷的呢?
车子静悄悄地驶近一座灰色的建筑物,呵,这灰色地带也太他妈的形象了,除了墙壁上涂了显形猩红外,其余尽皆暗灰色调。
与我意料中的一样,形形色色的闲杂人等,在布加迪出现的那一瞬间开始把目光的焦点集中过来,灰暗中明灭的火光似乎平添了几分压抑。
我很自觉的先溜下车,牵起车门,把妻迎了出来。
妻有意地甩了甩手,我早防着她,一早就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头。
妻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任凭着我牵着,我心里头暗喜,妻该不会在等我的安慰吧?呵呵,今晚过后,一定一定要好好疼惜她一番。
“走吧,我的老公老婆!”花想容喊得很亲昵,动作也很自然地分开我和妻,然后一人一边的挽着。
妻没动,我亦不敢动一下。心底突然紧张,暗暗在花想容的手上捏了下。
花想容很聪明地在旁催促道:“老婆大人,你再不走,那些人可要拿相机拍咯~”
确实,周遭离得近的闲人已经彻底被这两位从布加迪走下来的女人给吸引住了,先不说他们是否看得清两人的容貌,单单花想容那劲爆三点奶罩式小可爱和超短露股沟牛仔就够震慑全场了。
妻没再犹豫,在花想容的牵引下走大门口两个趴伏的猛兽中间走去。
我当然没落下,紧搂着花想容的手臂,跟在一边。
那特显眼的两兽头就近一看,也特吓人,呲牙咧嘴做咆哮状,那凶猛的架势仿若想夺人而噬。
我不觉多留意了那暗灰色的雕刻两眼,这门口的装修倒是气派十足的,那里面也该不会逊色吧,毕竟这可是王志极力推荐的一处地方。
门口两列身着黑色西装的保安就像是两排黑色的铁塔,身高平均超过一米九,壮硕而威猛,这些肉都是妈生的,为何他们就这么多呢?不过光长肉可不行,到头来还不是得看场子,这人还是长脑子关键。
我很想现在左拥右抱的那个人是我,可这么幸福的差事却被花想容强了去,第一次感觉到被美女牵着走也是憋屈的。
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一直走进甬道里头才隐约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山响,强劲热辣的电子音乐就这么一阵一阵的传进耳朵里头。
花想容这骚货一听见那音乐,全身立刻不安分地随着那节奏扭了起来。
“你就不会闲一刻钟吗?”妻没好气地道。
我偷眼看去,妻美丽的脸蛋在甬道壁灯地照射下,似乎多了层绯色,原本的冰冷已经有了消融的迹象。
“好姐姐,蓉蓉,嘿嘿,有点迫不及待了。”花想容甩了我的手臂,腻着妻撒娇道。
真受不了她的那股子嗲劲,看来晚间妻的自述倒是对花想容保留了不少,一看她此刻的样子,我就有种想把她压进胯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那关我什么事?你摇你的,别抱着我。”
“我偏要,怎么样?”
····
我郁闷的跟在他们后头,像两排卫兵般的保安同志,干瞪着双牛眼,望着她们招摇过市。
就在此刻,一道金光闪过,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王志。
“你怎么会在这里?”妻惊讶地看着他,很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是来把你劫走的,小心!”我奔前一步,把两个大美女护在了身后。
“哆,你敢跟老子抢?”
话音未落,一道罡风直奔面门而来,我心底暗道声:来得妥当。
“小心!”两美人同时喊了一句。
心上暖暖之余,我一展疾步风,躲开了堪堪而至地雷霆之锤。
“bm?”王志不可置疑的看着我。
“正是!”我冷笑着点点头。
“哇啦啦啦啦啦!你骗我,我要送你进祭坛,哇啦啦啦,看锤!”王志失心疯的朝我攻来。
我再一个疾步风闪至王志身后,利落地挥刀而下,喀嚓一声,那是脖颈中间骨裂的声音。
“好···狠···的计中计····好坑····”
凝固的瞬间,被齐削地喉管里兀自咕哝出这收尾的一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