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是可怕而强劲的。
欧阳明非常清楚,自己沾到的不过是张炎云被注入的药不要十分之一的量,就已经有强悍到无法自控的反应,那张炎云又正在和怎样的快乐作抗争呢?
明明只要坦率地承认自己的欲望,只要忘记自己,任自己沉湎于欲望中就会很快乐,为什么他还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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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来的时候根本不用拍打,精液就流了出来,从内侧,带着浓重的腥味,缓缓地流下。
自己似乎真的有点过火了。
抽出对他的身体是一次放松,手感觉到刚才就紧绷的腰松懈了下来。
失去了自己的压力,双膝带着腰滑了下来,无法合拢的双腿,中间的蜜口红肿得可怕,液体缓缓地流下来,在床单上一点又一点的渲染,开成与床单上的身体一样,糜烂却又不失尊严的残忍之花。
他当然明白自己刚才用了多少力气,手骨骨折是一定的,背上星星点点分布的瘀青也证明肋骨骨折的可能,内脏即使侥幸没有破损,但一定还会有损伤。
倒是自己,因为无法抵住药的侵蚀,手指都抠进他的肉里面了,腰上自然也多出了令人恐怖的梅红斑点。
但反过来的身体依旧是冷淡的,那家伙已经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可是他的眼睛依旧带着蔑视,半睁着,嘲笑着:
你也不过如此,阳萎男!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挑衅!
欧阳明抓住他的头发,把因为自己的暴力变得像泥一样的身体拖进了浴室。
身体和地毯摩擦,当然不舒服,看见赤裸的身上又多出不少伤痕,他更加兴奋,将这个人的上半身都摁进浴缸。
一只手抓住头发,防止他伸出头,另一只手将水量调到最大,温度也调到和外面的气温一样的一度!
手感到寒冷,但他知道这个人的痛苦远胜过自己。
他像个自虐狂和虐待狂一样,反复的将这高傲的头颅按进水里,直到身体的反抗越来越弱,才终于罢手。
“你真的很想把我的液体吐出来?”他把身体拉出来,恨恨得说到,“我会为你准备十公升的盐水,你可以如愿的清洗肠胃了!”
6。欧阳
暴虐,他知道自己变得狂暴了。
以前的自己就从没有想过会像现在一样对待自己唯一想要珍惜的人。那时的自己,连让他的皮肤上有一条小小的伤口都不忍心,对义父关于两人的关系该如何进步的建议,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那时的自己,甚至可以说是放纵着他,从来就是以他的意愿为行为的标准。
义父说过,这样的纯情路线是行不通的,自己那时也明白,一再的怀柔不会让两人的关系有实质性的进展,可是他还是不想用强。
其实最初的时候,他也是无法理解家族的古怪规矩,只为了遵循所谓的传统,自己就要和一个还没有见过,也不知是男是女的人结成一生的伴侣,真是束缚人身自由的规矩。
但是义父说,伴侣间的牵绊是天生的,伴侣间只要见到了,就会有感觉。
寻找下一代的伴侣是上一代的义务,没有人知道寻找的标准,只是听义父说过,每一代,有了继承人以后,就会自然知道,没有任何标准,也没有任何理由。
义父把他带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终于明白家规和义父的话了:伴侣间存在着天生的吸引,只要见到伴侣,自己就会感到血在沸腾。
——因为家族的传统,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就已经有丰满的女人教会他男人和男孩的区别,可是见到自己的伴侣的时候,原以为淡薄的性欲就如决堤的江水泻闸而出那样。
那一次,他第一次有了手淫的冲动,也是从那时开始,和任何女人的性交都必须用对他的性幻想才能确保高潮。
这就是伴侣的力量,会让自己失去理性变成野兽的力量,但直到现在,他的伴侣还不知道自己对整个家族的意义,还有他的存在的可怕。
“让他觉悟,并且成为你的一切,是你身为继承人的义务,所以我不会干涉你们的发展,你自己把握好时机。”
义父当时是这样说的,可是在实际接触的时候,欧阳还是选择了迂回的办法。
他完全的讨厌同性间的性交,自己明白,作为一个在常识中长大的人,一个没有先天意识到自己的性倾向是同性的人,他在本能上抗拒着同性间的行为,更不会允许自己是接受的一方。
同性间的第一次是很麻烦的,那里可不是女人,不会轻易就松软到可以进入,如果他又拒绝这种事,一定会受伤的。
所以自己才想用时间、用耐心,一点一滴的软化。
可是义父在这种时间做了件蠢事。
也许是义父认为自己的纵容对两个人的关系进展没有任何帮助,所以义父自作主张,给一个连与异性性交的经历也没有的人一堂性教育课。那个男孩叫得很快乐,被贯穿的时候也显得很开心,但是真正阻碍他们的关系发展的是根深蒂固的常识,这堂性教育课的唯一结果就是:从此以后,张炎云更加刻骨的厌恶同性间的关系了。
对于这件事,自己事后和义父谈过,义父的解释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
“你这样的纵容是不必要的。他迟早要做你的人,你们迟早会被性欲束缚。难道你只要一辈子想着他的脸做自慰就会满足?如果你是怕他受伤,就给他用药,用那种会让最坚贞的人都变成荡妇张开双腿的药,多用几次,让他的身体变成离开性交就活不下去的淫荡。这样你就随时可以满足,他也不会不接受。要知道,家族的人都很关注你们的发展。”
奇怪的药,因为职业的关系,的确是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义父也不会给自己会带来可怕的后遗症或是上瘾性的药,说实话,那时还真有些心动了。
“算了,如果用药让他迷恋在快乐中,就和迷奸没什么区别。和他的关系,到底怎么发展,决定权还在我手上。我还是希望他可以自己开口要求,我不想用药让他接受,我到底还是喜欢在他清醒的时候,一点一点地让他接受我,一起得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