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洗漱后就出了房间,来到园子里,在自己的园子中转悠了一会儿后才去了樟园。樟园的梅花树生长的很好,已经精精神神了,不再是刚买回来的模样,雪娘蹲下来摸着梅花树呢喃道,“小奴,谢谢你。”
天赐和天贵一回到家里,俩人就都来看雪娘了。昨晚上晚饭后,雪娘觉得有些累,就早早歇息了,兄妹三人没有好好说话。进了雪娘的后花厅,兰香她们几个人都在园子里干着活,芸儿在屋里收拾雪娘的衣服。见了天赐和天贵就笑着说,“俩位少爷,小姐去樟园看梅花了。”
俩人一听就往樟园跑去了。见雪娘和梅花树说着悄悄话,天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到了跟前,捂住了雪娘的眼睛。雪娘浅笑着说,“天哥哥。”
天赐沮丧地放开了,就说,“你怎么就认为是我不是贵哥哥呢?”
雪娘嫣然一笑,“贵哥哥才不像你这样顽皮呢。贵哥哥,是不是?“
天贵笑了。
雪娘看着天赐,眼睛里流露着感激,“哥哥,谢谢你,把梅花树照顾的这么好。”
天赐就说,“你看你,就说这些见外的话,我是哥哥,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嘛。”
雪娘站到天贵跟前说,“贵哥哥,你去田庄时候说要给我带礼物,讲故事的。”
天贵摸摸雪娘的头,爱怜地说,“当然有了,答应了妹妹,哥哥就得做到的。”
天赐着急地说,“我给妹儿的礼物妹妹看到了吗?”
“是那张梅花图吧?我看到了,谢谢哥哥。”
天赐撅着嘴说,“可我看你好像不怎么喜欢似得。”
雪娘轻轻笑着说,“天哥哥,你看你就像个小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呢,那幅画给哥哥裱糊的那样精美,我都看呆了,引得芸儿一个劲儿地笑话我。”
雪娘这样一说,天赐高兴起来,“那我们去看贵哥哥给你带什么礼物了。”
三个人又像小时候一样,一左一右地把雪娘夹在中间,出了樟园。去了天贵的念月厅,一进园子,就听见一声接一声的鸟鸣声,特别好听。循着声音找过去,在一棵大的梅花树枝上挂着两个鸟笼子,一个笼子里有一只大一点儿的,另一个笼子里面有两只小一点的,雪娘认得,是鹦鹉。
“贵哥哥,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吗?”雪娘欢快地说。
“妹妹喜欢吗?”
“喜欢。”说完之后,左看看又看看后,轻声问道,“贵哥哥,她们是母子吗?”
天贵楞了一下,随后说,“妹妹奥眼力,是母子。”
“分开了多可怜,贵哥哥,还是把它们放在一起好。”
李贵抚摸着雪娘的头,爱怜地说,“我们的雪娘真的太善良了。不过,不是哥哥想要把它们分开,你看,是鸟妈妈受伤了,不适合和小孩子在一起的,所以,才把它们分开的。”
雪娘这才看清楚鸟妈妈的翅膀还用一根小捆子绑着,就心疼地说,“贵哥哥,那它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天赐说,“妹妹,你别担心,等鸟妈妈好了后,你来把它们放在一起,让它们一家团聚,好不好?”
雪娘听了高兴地说,“贵哥哥,那你快点让鸟妈妈好起来。”
天贵轻轻一笑,说,“好,贵哥哥一定会让它快快好起来的,到时候让我们善良的妹妹把它们放在一起团聚。”
雪娘突然说,“不,我要放了它们,让它门一家人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生活,哥哥们,这样好不好?”
天贵和天赐就都笑着说,“好,全凭妹妹做主。”
雪娘笑了,然后对着鸟妈妈说,“你快快好起来噢,好起来,我就让你们回家,回你们自己的家。”
欧阳泰逸回到家里后跟芙蓉说了孙至诚的事情,芙蓉想了想就说,“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是给他儿子提亲呢?”
欧阳泰逸沉吟了一下,就说,“应该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就没有往下接他的话,正巧张伯义进来了,他才走了。”
芙蓉说,“听说孙家祖上也是水月镇上的,那你了解他们吗?”
欧阳泰逸站起来,在屋里转悠了几圈后,说,“孙至诚在小的时候全家就迁至到了都城,留在水月镇上的这几家商铺是他的一个远方亲戚打理着,所以,对于孙至诚没有了解,不过,他回来后,做过的一些事情镇子上的好些人都不大喜欢,胡掌柜说,他曾经想让胡掌柜到他家做事情,被胡掌柜拒绝了。这一次货栈的事情听说背后煽动闹事的就是他。”
芙蓉就说,“既然这样,那你要仔细防备他了,小人是不能得罪的。”
欧阳泰逸亲戚轻轻笑了笑,揽住芙蓉的肩头,说,“没事的,我又不去招惹他,他能够做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