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作停了一下,只见他看着我,结结巴巴道,“那个,二哥,你,你,你行吗?”
我只觉火忽地一下烧了上来,这次,却是怒火,再不犹豫,一指已送进了他的体内。他一声惊呼,双腿本能地要并拢。我撤出手指,抱起他让他跨坐在了我的身上,这下他想并腿也是不能了。然后我一只手固定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接着开始好整以暇地折腾他那里。
他的眼中一阵慌乱,急急道,“二哥,我错了,我错了,我胡说八道,你大人大量,你”
我斜睨着他,微微一笑,趁着他一失神身体放松的机会,双手抱起他,然后重重向下一压,同时说了一声,“太迟了!”
只听一声惨叫嗯,终于出气了。
他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却还不忘呲牙咧嘴地骂道,“慕容澹,你有种!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看着他的惨样,一瞬间,我只觉心中无比舒畅,于是毫不掩饰地对着他笑得这叫一个开怀。他一呆,骂声骤止,脸却慢慢地红了。
我不再理他,双手扶着他的腰肢开始缓缓移动。
他惊呼一声,白了我一眼,最后却闭上眼,咬住唇,不再说话。
于是我也不再迟疑,放纵自己,带着他一起疯狂。那是不同以往的快感,可是一样醉人。我看着他因为我而呻吟,享受把欲望埋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那种占有的感觉,一点一点攀上了欲望的最高点最后一刻,我在他体内释放出了所有的灼热。脑中的白光久久不散,身体的疲惫却一点一点涌了上来。我紧紧抱着他的腰,轻轻把头埋在他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和呼吸,突然道,“母后知道了”
他呆了一下,随即呼吸骤然一停。
我伏在他怀中,轻声道,“她知道了,我们仍然在一起我,又让她失望了”
他僵了很久,一动不动,火热的身体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我恍若不觉,低喃道,“其实,你真的没什么好模样一般,身材一般,学问能力不用提,脾气品性更是糟糕,你说,对不对?”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轻颤,仿佛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能平稳地开了口,“你,你说得对如果,如果你要离开,我可以放手”
我骤地紧了紧手臂,大概弄疼了他,他一下住了口。我抱着他,闭着眼,感觉着怀中那个单薄的身体,如此熟悉,点点滴滴的过往,丝丝缕缕的牵绊,紧紧纠缠着彼此,让彼此仿佛已成为了对方身体的某一部分,理所应当的存在这样子,还能离开吗?我沉默了很久,终于,轻声道,“太迟了”
他身体一震,然后缓缓吐出了一口气,身体一点一点软了下来,最后头无力地靠在了我的肩上,在我耳边一声一声叫道,“二哥二哥”
祝熊熊生日快乐,稍微晚了一点,不知是否满意,呵呵
十二月生日贺文(恶搞群戏)
完美的一夜,当我醒来的时候,只觉神清气爽,特别是在我看到身旁那人的表情时,心情更是愉快。
只见他眼睛嘴巴都闭得死紧,脸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鼻翼都不曾翕动,一定是在装睡。大概又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充满深情地偷偷凝望着我,看我忽然醒来,不好意思,只好急忙装睡,结果情急之下连呼吸都忘了。果然,没一会儿他终于小心翼翼地透出一口气,极轻极轻,仿佛怕被我发现,却怎逃得过我洞察秋毫的如炬法眼?我终于忍不住嘿嘿一笑,他顿时重又屏息,肌肉绷得更紧了,没一会儿古铜色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密密的汗水。
我其实真的想看看他最后能忍到什么时候,可是见他这样子到底舍不得,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绷得紧紧的脸颊,笑道,“好了,别装了,知道你醒了。今天逢十,不用上朝,我们出去骑马如何?上次你给我带回来的那匹汗血宝马我还一次没遛过呢。”
这一回他终于装不下去了,睫毛轻轻颤动两下,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目光与我一触就立时转了开去,脸颊上的肤色深了一点,要搁别人哪儿,这脸应该就是红色的了。
我哈哈一笑道,“怎么小纪?回味昨夜呢?”只觉环着我的身体骤然一僵,我笑得更开心了,凑上去,对着他线条坚毅的双唇就吻了下去。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了小禄子焦急的声音,“陛下,陛下;陛下可起了?”
兴致刚起就被打断,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只听小禄子慌慌张张道,“打,打起来了,又打起来了”
我怔了一下,随即苦笑了出来,看来这回是真的要起床了就不知这次是谁和谁了。
当我和小纪收拾完毕到达事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