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曼曼的身体一僵,有点诧异的看着白建芳。
“你刚才的话我在门外都已经听到了,至郎说的很对,我们杭家,是不会要一个没家世没钱财的儿媳妇的。你啊,趁早死了这条心,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进我们杭家的门儿的。你也不要学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什么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用孩子来威胁什么的,那些,对我们都没用。”白建芳鄙夷的说。
岳曼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第一次见识到白建芳这样的女人,看着是个豪门贵妇,可说话却这么难听,她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有一点点钱,就可以这样侮辱她吗?
她以为,所有的有钱人都像冷紫珧和贝勒那样,平易近人,跟他们没什么区别……原来,是她错了,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有钱人还是看不起普通的老百姓,认为他们高人一等。
开始,真的是她太天真了。
“伯母,难道,这个世界上钱就那么重要吗?你有没有想过至郎,你有没有想过至郎的心情,他喜欢谁,想和谁结婚?”岳曼曼看着白建芳生气的质问着。
她太讨厌这样的父母了,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完全不在乎孩子的感受,她也明白了,杭至郎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一个联姻工具!而不是他们的儿子。
“呵呵……”白建芳冷笑:“至郎是个孝顺的孩子,当然是我们喜欢谁,他就喜欢谁,不信,你问问至郎。”
岳曼曼转过头,目光充满期望的望向杭至郎……
杭至郎看着岳曼曼淡淡的说:“我会孝顺我爸妈,我是爸妈唯一的儿子,我不想让他们伤心难过。”
一失足成千古恨
岳曼曼的小脸瞬间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不敢相信的看着杭至郎……明明知道她的心意,他还这样说……
他的心里,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有她吗?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我知道了,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岳曼曼绝望的说,说完,捂着嘴唇跑出了病房。
一口气跑出医院,岳曼曼才顿在马路边,失声痛哭……
医院病房里,看到岳曼曼跑出去,白建芳的眼里闪过一抹不屑,看着病床上的杭至郎,不满的问:“至郎。你是怎么跟这样的女人牵扯上的?”
杭至郎淡淡的说:“她是冷氏集团总经理的秘书,妈,你误会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希望是这样。”白建芳警告性的看了杭至郎一眼:“反正,话,我早就说的明明白白,以后我们杭家的媳妇,可是要有钱有势的千金小姐。”
杭至郎脸上的第一次出现冷淡和厌烦,点点头:“我知道了。”
生在这样的家庭,他真的觉得很悲哀,如果可以,他真想生在普通家庭,过普通平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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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在家里心情非常不好,老婆去看杭至郎了,他认为,杭至郎不怀好意,一定会把自己说的话告诉老婆。
老婆会不会怪自己?
终于,冷紫珧回到了家,吃了晚饭,两人回到房间,贝勒就拉着冷紫珧迫不及待的问:“你到医院去看杭至郎,他说了什么?”
冷紫珧轻佻眉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你对杭至郎做了什么事?”
贝勒是多么的聪明,听冷紫珧这语气,就知道,杭至郎那个卑鄙小人已经把自己说的话告诉冷紫珧了!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挑拨老婆和他的关系吗?
简直在做梦!
“是,我什么都说了,我让他不要再纠缠你,说他无耻,不要脸。”贝勒理直气壮的说。他认为自己这样做并没有错。
冷紫珧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坐在床上,看着贝勒,很认真的说:“贝勒,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杭至郎?你明明知道,我们冷氏集团跟杭氏集团至少还要合作一两年,你这样说,如果杭至郎是个小气的,岂不是记恨于你,你要知道,现在我们冷氏集团的楼盘是杭氏集团在修剪,万一他存了不良的心思,偷工减料,或者做点别的什么,怎么办?你平时不是很有自信吗?不是人为我见过你的优秀出色,别的男人再也入不了我的眼吗?既然这样自信,你还担心什么?还是……你觉得自己不够优秀?”
贝勒把胸膛一挺,骄傲的说:“我一直都是最优秀的。杭至郎那种货色,我压根不放在眼里,我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我很讨厌他,讨厌有别的男人觊觎我的老婆,老婆……”贝勒把冷紫珧抱在怀里,狠狠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目光深情又炙热的看着她,近乎宣誓般的说:“你是我的。”
语气认真而严肃庄重!
冷紫珧红着脸点点头,双手勾着贝勒的脖子,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恩,我是你的,任何人都不能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语气比平时温柔了很多,细细听去,还带了一丝丝的娇羞。
冷紫珧难得说真情流露,贝勒听了很高兴,感觉整颗心都要飞起来一般,搂紧了冷紫珧:“这是你说的。以后,离杭至郎远一点。”
冷紫珧勾起唇角笑了笑,手无意识的把玩着贝勒的衬衫纽扣:“我又不是无聊的人,没事,我自然是不会去找杭至郎,但有些事,是必须得要去见他,才能解决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贝勒说了:“今天,杭至郎对我表白了。”眉头轻轻的皱起,很显然,杭至郎的表白一点都没有让她高兴,反倒让她觉得厌恶,而为难。
她只想跟杭至郎好好的合作,而不想发展出别的什么关系!
“什么?”贝勒双手握着冷紫珧的肩膀,稍微用力,把她推开,看着她,焦急的问:“他真的对你表白了?”
“恩。”冷紫珧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