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不肯结束,断断续续,结结实实的折腾了她三回。
第四次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了,徐承骁却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精神抖擞,搂着她坐起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按在怀里,死死往下按去。司徒徐徐抵不住这样的,抽搐着小死过去,人没知觉一般仰着头往后倒,好在有他接着……抱回来,心肝宝贝似地亲,在她耳边低笑着调戏她,这个时候真是要他多柔情四溢都做得出来。
可司徒徐徐丝毫不消受,稍缓过来了一些,二话不说,用力的一巴掌就拍了过去,被他轻巧截了,手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折腾到后半夜,总算徐承骁尽兴了,云收雨歇,一身是汗的压着她喘粗气。
看她已经被折腾的半分力气都没有,软在自己身下,样子看起来要多乖巧就有多么乖巧,哪里还像之前的张牙舞爪。徐承骁捏捏她脸,恨恨的咬牙切齿:“我|他|妈就是脑子有病才对你低声下气……下回再敢跟我顶嘴,弄不死你!”
这家伙放开手脚一呈兽|欲,完事舒服了居然还敢哼哼唧唧、唧唧歪歪的,司徒徐徐心里恨得简直想把他捶扁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可这眼下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家伙一百六十斤,生生放松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密密实实的,像床加厚的大棉被,盖得她又热、又闷……又踏实。
前一秒想把他揍扁,这一刻又觉得其实挺舒服。
再下一秒,她就沉沉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全家起得最早的是司徒云起小朋友。
看到他爹裸着肌肉偾张的上身、只穿着一条子弹内裤从他娘房间里走出来,云起清秀小脸上一点吃惊的表情都没有,喝着牛奶吃着面包,淡定的和他爹打招呼:“爸爸早安!今天妈妈是不是睡很晚、不做饭了?”
徐承骁点了点头,小家伙丢下面包欢呼了一声:“太好了!那么为了不饿肚子、不耽误我长高,我们叫外卖吃吧!我要吃必胜客!爸爸你喜欢鸡肉披萨还是海鲜的?”
徐承骁伸手擦了擦他嘴唇上的牛奶胡子,有些犹豫的问说:“我记得你妈好像不让你吃这些东西的吧?”
司徒云点头:“对啊,爸爸你不在家的时候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妈妈不让我吃。”
这话说得点到即止,徐承骁立刻就听明白了。可是司徒徐徐管教儿子一向有原则,宽严并济,他要是这会儿为了讨好儿子答允了,回头她醒了就会把他剁碎了做披萨的。
昨晚背上被挠出来的几道血印子还辣乎乎的疼着呢,徐承骁揉揉儿子的脑袋,说:“你先吃面包垫垫,我去给你煎个鸡蛋出来。一会儿等妈妈起床了,我们一起去爷爷奶奶家吃饭。”
云起还想争辩,徐承骁抬了抬眉毛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小男孩默默皱了皱眉,忽然问:“那今天下午的游泳课我还去吗?”
徐承骁也正想和儿子商量这事儿,就坐下和他讨论:“爸爸这回在家待挺久的,你的游泳课改到咱们小区的健身房上怎么样?爸爸教你,不用教练教。”
小家伙这回明确的摇了头,徐承骁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小家伙垂了垂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了一小片阴影,格外的招人怜爱。
“我要和谨欢在一起上课,这样等你又有任务、又要走了,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的时候,辛辰阿姨会照顾我。”
徐承骁听了当即愣在了那里,心上疼的感觉像是一下子□了十几把匕首似地。他看着儿子,沉默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可司徒云起片刻却抬头狡黠一笑,开心的说:“爸爸!我跟你开玩笑的!妈妈哪有那么忙?外婆和奶奶也常常照顾我的。”
徐承骁稍稍喘了口气,心上感觉缓和了些。
“不过我还是不要换游泳课——言峻叔叔懂很多,我很崇拜他,我要和谨欢一起当他的孩子!”说完司徒云起溜下椅子跑回房间去了。
这下,徐承骁心上的匕首是□了……可是又换了一排机枪来,突突突的扫射啊!
徐家是g市最枝繁叶茂的红色望族,徐承骁的爷爷是著名开国将军,徐家几个儿子从军从政,都已位高权重,徐承骁的爸爸眼下就正是g市的一把手。
徐家地位最高的是徐承骁的奶奶,老太太十岁的时候就是女八路了,当年还是徐承骁爷爷的入党介绍人。徐承骁的名字有幸是由言峻父亲取的,首长当年取名时亲口说的:这一个“骁”承的可不单纯是徐承骁爷爷的英勇善战,还有老太太青史留名的骁勇强悍。
云起一进门就被老太太拢在怀里,连徐妈妈想抱一抱都不行,老太太叫人拿了一堆零食过来,都是云起爱吃、司徒徐徐平常不给吃的,她小孩过家家一样,一样一样摆开在曾孙面前,铺了小半桌。
“你吃!喜欢哪样吃哪样!别看你妈,太奶奶在呢,你妈敢说你?!”老太太豪迈的挥手,说着还瞪了徐徐一眼,可这一眼她却立刻看出了不同来,说:“丫头,你今天脸色比平常要好,滋滋润润的。”
一旁徐承骁骄傲的心想能不滋润吗,老子昨晚卖力浇灌了她一夜!
他得意,伸手去搂她,司徒徐徐将他手打开,却反被他折了手指捏住,两人正暗暗较劲,就听云起童声清脆的说:“因为我妈妈晚上要去相亲!我外婆说对方是‘优质男’,我妈妈一定喜欢的!”
老太太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也不管一旁亲孙子瞬时黑下来的脸,兴致勃勃的问前任孙媳:“对方什么样的条件?真的好吗?丫头,要不今晚你带我一起去,奶奶看过的人多,给你把把关!”
司徒徐徐的腰都快被某人捏碎了,哼哼唧唧的应付老太太说:“我也不清楚啊,是我妈安排的……还没定去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