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你是在哪儿有相好的了,现在的小伙子,哪一个不爱去穿墙打洞,辛辛苦苦赚了钱,全填在那些女人的窟窿里了,跟婶子说说,你相好的几岁了,都有几个啊。”
“我哪有,婶子,你不要乱讲,要是让二叔知道了,他信以为真还不骂死我?我才刚到这儿几天,都没出过几回门,怎么会认识那些人?”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灯光稀疏的田野中间,何爱英回头笑盈盈地对他说:“你就别骗婶子了,婶子不信,小伙子火气大,能熬得了多久?”
“婶子不信就算了。”商歌想把这话头收住了,何爱英的言语里面越来越多的挑逗意味,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婶子,你到底要去哪里?怎么不走了?”
“累了,休息休息。”何爱英找了一堆草垛坐下了。将衬衣上的纽扣又开了一粒,好像是很热的样子。虽然现在是盛夏,但走在深夜的田野上,还有习习凉风,也不会热到哪儿去。
商歌看到她胸口的圆球露出了半个,又大又圆,胸罩也清晰可见,不敢再看,没话找话:“婶子,班长咋不陪你出来?”
“那个货,他在家婶子还能叫上你?说是和老许一起喝酒去了,我看他们是跑去找女人去了,现在正不知在哪儿哼哈哼哈地乐呢。”
商歌知道这问题问得唐突,连忙闭了嘴。
“你站得这么老远干吗?过来坐。”何爱英让商歌过去。
“不用,我不累,才这么点路。”商歌不敢过去。
“怎么?怕婶子吃了你?”何爱英刺激他。
听了这话,商歌还真的不得不过去,要不过去,好像自己心里真的有鬼似的,所以选了个草垛边坐了。
晚风吹来,他能闻到何爱英身上散发出的香味。
“呀。”只听何爱英一声叫,单手翻过来在自己背上乱挠。
“怎么了。”商歌赶紧上前问,生怕她被什么毒物给咬了。
“痒死了,快给我挠挠,我手够不着。”何爱英喊他。
原来是被蚊子咬了,商歌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帮这个忙。
“快点,都痒死了,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商歌只得在她背上挠起来,何爱英却说:“不够劲,伸进去挠,把手伸进去,怎么?你婶子的肉是臭的啊?”
商歌只得亦步亦趋,听何爱英的指挥:“再上点,再上点。”
再上,有一根带子横亘在后背中央,商歌的手指得绕过这根带子。
“解开它。”何爱英命令。
“不要,婶子。”
“让你挠痒呢,你小子想什么呢?别看这不声不响的,原来一肚子坏水。”商歌不解,她自己动手,轻轻松松松脱了那根带子,商歌的手这才一路畅通,上下其手,发现何爱英的后背好有肉感。
“嗯——”何爱英长叹一声:“舒服——”
“不痒了吧。”
“更痒了。”何爱英幽幽地说。
商歌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只得更用劲地给她挠。“哎哟”,商歌把何爱英给挠疼了,她叫了起来。
“对不起。”商歌忙住了手。
“商歌,你的劲可真大,把婶子都给弄疼了。”
“没事吧?”
“没事——,哎呀。”
“又怎么了?”
“我前面又被蚊子咬了,痒,你给婶子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