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阅读_侍寝丫鬟迷糊皇后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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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阅读(1 / 2)

她话音未落,就见小费妍的面色越发苍白一分,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喜欢,为什么还会心痛?只要听见,就不由自主地心痛。

她的唇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杜子腾看见她虚弱的模样。心里一紧,但从来不懂怎么体贴人的她,却做出了最差劲的反应。

他忽然怒喝起来。

“夏侯绛,你到底怎么了?身子不舒服,本王就传太医。冷了,就和本王回王寝。你现在一言不发算什么?”

费妍抬头飞快地掠了他一眼,眼前的男人依然俊美地不可思议,只有他,只有他才能把她伤得那么痛。

这呼吸,似乎心口都在隐约地刺痛。

费妍的鼻子忽然说不出的酸,眼眶忽然就红了起来。

暖晴毕竟不敢太过火,看见朝颜情冷冷的目光掠来时,她乖巧地点头,顺着朝颜给她的台阶下来,跟着朝颜后面,她慌慌忙忙地离开了。

现在的暖晴心里十分害怕,生怕王上生气迁怒到自己头上。

这时候的费妍已经心生了离开的念头,这样的念头如疯草般生长出来,转瞬间成了她支持着自己还站在这里的唯一信念。

而杜子腾,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一念之差,差点失去了此生最爱的女人。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千,泪痕残,谁念冰心一片寒。

***

这夜,亦寒石窟火光接天。

只听得刀枪既遇,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官兵们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不绝于耳,他们攻势强烈,可是对方的鞭子却快如流光星火,刷刷鞭落,众官兵节节败退。

“大人,这妖女好厉害,兄弟们死伤无数,依然无法攻下。”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年轻的女嗓慵懒笑道,淡淡反驳了过去。

“什么叫死伤无数,我童敏敏早已经金盆洗手,只救人,绝不杀人。这一鞭鞭下来,你们哪一个死了,顶多是重伤无数。没有谱儿的事儿,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可甭乱说,坏我童敏敏名声!”

浑身是伤的年轻女子噼啪做响的一鞭抽过,又一个侍卫应声而到,她从那人身上翻跃而过,双瞳如最亮的星星,燃烧着一股不服输的战意。

长鞭肆舞乾坤,噼啪做响的鞭声所过之处,无数侍卫倒下了,她身上也多了越来越重的伤痕,血迹斑驳,略显狼狈。

“霹雳鞭!”

风陵南忽然看破她手中的招式,眸色微微一凛。

“杀手门最厉害的杀手—游戎,原来竟是个女流之辈。”

游戎无剑,横行黑白两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师从何人,仿佛是一夜间忽然在江湖上出现,“他”取最重的奖金,杀最棘手的人,在“他”眼里,善恶并没有明显的分界,只要你出的起价格,那么“他”就能为你杀人。

曾经有人想除掉游戎,于是故意用重金引诱,埋下陷阱。然而十面埋伏、万千陷阱下,游戎浴血拼杀,竟然成功地杀出重围,并且以其诡秘莫测的鞭法,终于杀死围剿“他”的众多高手。

这一段往事在武林上,让武林人纷纷动容。

游戎的声名,绝不下于千绝宫主宫千九。

“他”赖以成名的武器是鞭,鞭舞乾坤,根本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杀招。

没有人见过“他”,见过“他”的人都死在了鞭下。

游戎无剑,一时传为江湖中最神秘,也是最烈性的人,这么传奇的杀手,原来竟是个女子。

风陵南面色沉下,当下明白如果自己不出手,这些侍卫都不会是她的对手,如果群攻而上,虽能取胜,不过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都退下!”

他猛地一声冷喝,官兵们听令,纷纷退到一边。

风陵南手中的长剑出鞘,逼射出冷亮的银光,年轻女子童敏敏浑身浴血,然而此时,清亮的眼中却闪过了一道灼灼光亮。

“能认出我的兵器,风陵大人果然好眼力。来的正好,敏敏早听说过风陵家逆天剑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就让我来领教领教风陵大人的逆天剑吧。”

虽劣境,犹不退缩,这样的气魄在一个女子身上展露无遗,饶是风陵南,都禁不住尊重其眼前的对手。

只是,挡路者,死。

无论男女,无论贵贱,这是风陵南的原则。

“乒——”

长剑冷鞭霎时间缠斗在一起,风陵南的剑犹如鬼魅,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童敏敏却也不是省油的灯,眨眼间两人就过了数百招。

周围的官兵们看得瞠目结舌,这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刚才如果真要杀他们,是何其容易,再回神,身后一片冷汗。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宫千九!”

风陵南的冷嗓倏地掷下,所有的官兵恍然大悟,立刻朝着石窟后面疾奔而去,这一见,只把童敏敏急得面色大变。

“且住!我亦寒石窟,岂容尔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童敏敏!”

刷的一下,风陵南的剑趁着她分神片刻,狠狠刺入她的胸腹,起如闪电,落如流星。童敏敏猝不及防,只来得及一鞭过去,卷上了他的脖子。

只需要一个使力,就可以杀死他。

………

………

第二十章(7)

费妍的心口倏地一跳,抬起眼眸,忽然笑了。

“你想太多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能容忍到什么时候,看来你的耐性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既然你要留在他身边,我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从此一别,无日再见。”

清央羽口气硬了硬,转身就走。

不相信他清央羽,居然在他面前玩这些虚的,同窗的情谊都白有了。

清央羽满肚子的火,摔袖就走。

冰玉在一边擦拭着台上的瓷瓶,低着脑袋,费妍不管清央羽走到哪儿去了,忽然冒了枚小脑袋,神出鬼没地窜到冰玉身边。

“这瓷瓶成色不错……”

冰玉婉约一笑,盈盈笑答,“回娘娘,这是日落城第一名匠朱蔓平大师所制,城主很喜欢朱大师的陶制品。”

费妍凑了过来,和她研究了好久的陶瓷。

她忽然对陶瓷起了兴趣,当时冰玉只是微微好奇了一下,冰玉绝对不会想象到,下午还和她有说有笑,无比亲切的人,到晚上竟然会忽然失踪。

这晚,夜黑风高。

房间内忽然一道纤瘦的身影,趁着侍女们掩门而出,包裹款款地背着一大堆的东西,借了宫灯照不到的死角为掩护,哧溜一下窜了出去。

“刚才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能有什么动静,一只野猫吧。今儿个累死了,快去歇息吧。娘娘也不知怎的,居然指使那么多活计,等暖晴姑娘进宫了,我可不要侍候夏侯娘娘!”

丫鬟们打着哈欠,没了顾及,说到气愤时,那词儿说不出的尖酸刻薄。

她们走的太马虎,根本没有发现从房中窜出的瘦弱的黑影,头也不回,跑地飞快,眨眼的功夫终于跑出了院子。

那黑影轻车熟路地跑到偏僻的小院,直到墙角,这才累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小院里,早就等着一个身躯庞大的老爷。

“喂,肺炎呀肺炎,你是真得肺炎,然后发烧发糊涂了吧,你在跑路耶,这是什么?”那胖胖的人戳了戳她身后的包裹,颇有些目瞪口呆。

“能有什么,行礼呗!”

原来,这道黑影真是费妍同学。

小丫头好久没有跑的这么心惊肉跳,一抹额角,满是汗水,连身后都是一身冷汗,她小心脏吓得噗通噗通地直跳,抬起眼眸,语音带着些许的不满。

“清央羽,你确定今天晚上逃,云皇不会发现吗?”

“废话,他的事儿多着呢。哼,今晚指不定睡在暖晴的床上,你呀,就对他死心吧。千古帝王爱,浮生一场空。”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文绉绉。从你口里说出那些句子,真难得。”

费妍被他的话逗乐了,忍不住做了个恶寒的表情。

清央羽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这叫文学修养。不懂不要装懂,没有人当你是哑巴,更不会有人知道你没文化!”

“清央羽!”

小费妍牙齿直磨,后者理也不理她,伸手握了握从墙上垂下的绳子,确定非常结实以后,立刻把绳子塞在费妍手心。

“攀岩还会不会?”

“会。”

“那好,你顺着这个爬过去。”

清央羽非常厚道地把她身后的包裹取下,自己抱在怀里,直把费妍感动地泪眼朦胧,到底是同桌呀,知道她拿不动。

可是等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从墙的这头,爬到墙的那头时,忽然看到清央羽居然早就等在那里。

在他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位及俊秀的少年。

费妍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确定眼前的这尊是清央羽,忍不住结结巴巴地询问起来,“你,你是怎么过来的?”

她怎么不知道胖胖攀岩的速度这么快了?

后者微微一笑,小肥爪伸出食指,指了指天,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飞过来”的。

费妍脑袋中一根弦绷断了,愣愣再问,“飞?你什么时候会飞了?”

谁想,胖胖一个毛栗下来,狠狠地敲在费妍的脑门上,大声笑道,“还能怎么飞,当然是云裳带着你的包裹,迟若背着我飞过来的!”

费妍立刻就懵了。

“该死的死胖胖,你耍我呀。有这么好的借步工具,你居然自己一个人享用,就让我一个人这么个大冷天呼哧呼哧地爬过来,太过分了吧!”

费妍暴怒,伸手就要打他,后者抱头逃窜,声音委屈兮兮地响了起来。

“别打别打,我错了还不成。我只不过是看你长胖了不少,所谓的不运动,变肥猪,你要保持提醒呀。”

他哀嚎连连,才不告诉她,他的私心是不让别人胖的和他一样有福气。

哀嚎的声音太响亮,迟若的面色为难起来,云裳忍不住开口了。

“老爷,小声一点。这里毕竟是城主府的附近,若引来的护院,那可就糟了。”

她的话提醒了两个打闹成一团的两人,清央羽猛地停了下来,费妍一个不留神,狠狠撞在他背上,闷痛在心,却也不敢大叫。

迟若、云裳两人互相对望一眼,对着费妍齐齐下拜。

“夏侯娘娘吉祥,属下迟若(云裳),愿为娘娘效劳。”

两人的声音太过严肃,还没等费妍害羞完,清央羽倏地窜了过去,一把捞起两人“得了得了,别那么多大礼了,大家快走吧。”

迟若背起清央羽,云裳一手携起费妍,忽地腾空而起。

费妍只觉着耳边冷风呼啸而过,长风送远,夜露寒凉,直逼得她双眼眯起,不敢睁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脚下终于挨到厚实的土地,小丫头这才安下心来。

她拍着砰砰直跳的下心脏,小小地张开眼眸,四处环顾。

周围的一切,终于清晰起来。

这一开,彻底没有把费妍气懵过去。

“清央羽,你在翻什么?”

“行李呀,你背这么多东西,我自然要检查一下。坐飞机还有个安检呢,我这个是下飞机的安全检查。”

某人回答地理直气壮。

两只肥肥的爪子在她好不容易打好的包裹里左翻翻、右看看,遇着值钱的物什,立刻往自己的怀里塞。

塞到最后,他胸口满满的东西,小费妍的包裹却瘪了。

“老爷!”

迟若、云裳郁闷地扭过脑袋,实在不忍再看,他们家老爷其余什么都好,就是有几点很不好的毛病,一则吝啬二则贪,三则不分轻重。

显然,老爷现在又犯了第二个毛病。

到现在,费妍终于成功地远离了云皇杜子腾,逃宫第一步,成功迈出。

&&&

费妍失踪的毫无预兆。

第二天,侍女冰玉来侍候她洗漱时,这才发现人去楼空。眼见着众人启程在即,可是夏侯娘娘居然在这城主府失踪了,霎时间,城主府乱成一团。

此时,杜子腾正用完早膳,翻阅公文,忽然听见朝颜急急忙忙来报这一则消息,他按了按隐约抽痛的太阳穴,只当玩笑。

“朝颜何时也学会了说笑。”

他低声笑了起来,目光根本不曾从公文上离开。

在他看来,城主府固若金汤,他的侍卫们一个个武艺非凡,若是有贼人杀入,掠走了夏侯绛,根本不会半点动静也没有。

除非是夏侯绛自己要离开,然而锦衣玉食、车马相随的生活,没有哪个女子不贪慕,即便那人是夏侯绛,也没有道理会离开。

见他反应,朝颜急做一团。

“王上,属下并非说笑,夏侯娘娘的确不见了。”

朝颜的语气太过焦急而严肃,杜子腾很想当做玩笑,可不知怎的,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的心毫无预期地紧紧一抽。

“你说什么?”

“冰玉今天早晨去侍候娘娘洗漱时,发现房里根本没有人,她原本以为娘娘出门散步,可是等了半盏茶的工夫,娘娘依然没有回来,她这才招集丫鬟小厮们整个城主府地寻人,可寻遍了城主府上上下下,并没有娘娘的消息。属下怀疑……怀疑……”

朝颜的声音又急又快,说到这时,忽然顿了下来。

杜子腾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冷然命令,“怀疑什么?说出来!”

“属下怀疑娘娘是有意逃宫!”

话音落下,杜子腾袖底的拳倏地握紧了,他浑身上上下下,每一分、每一寸,蓦然间迫出了冷厉的气势。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语句从牙根中蹦出,带着说不出的冰寒之意。

朝颜知道王上向来喜怒不定,但这样看似平静,但浑身却逼射出骇人煞气的却是第一次,他几乎能体会到王上的愤怒。

他忍不住有些微微发抖的感觉,慌忙跪倒在地,不敢多言一句。

就在这时,一个娇柔的女嗓忽然响起。

“王上,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是现在启程吗?”

是暖晴。

杜子腾煞气腾腾的目光倏地逼射而去,那女嗓倏地一顿,立刻噤若寒蝉。

杜子腾不理会她,一把拧起朝颜的衣领。

“娘娘失踪了,你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找!”

朝颜被他吓住了,慌忙应答。

“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找!”

………

………

第二十章(8)

城主府天翻地覆,王怒惊天,没有人能承得起那样的怒意。众人第一次见识了云皇的冷酷与无情,就连端茶送水的丫鬟,稍有一言不慎,都被直接拖出拔舌断腕。

风陵南、清央羽也无例外,两人齐齐被传至圣驾前。

没有人知道云皇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出来以后,清央羽的肩膀明显耷拉下来,连向来白衣风流的风陵南,面上也浮现出一丝戾色。

使唤丫鬟们只见着清央羽移动着肥胖的身躯,边走,边和风陵南抱怨。

“风陵老弟呀,你说我冤不冤。本老爷多么正直善良呀,怎么会教唆娘娘逃宫!王上这怀疑越来越没谱了。冰玉那小丫鬟嘴巴真不严实,乱说一气!我至于吗我,大把的银子等着我赚,大堆的女人等着我玩……”

他叨叨咕咕的声音越来越远,众人禁不住一阵阵恶寒,佩服起风陵大人的耐性,听清央老爷说话,足以把一个正常人逼疯。

作为一个小小的插曲,这件事很快被众人抛之脑后。

一时间,府上人心惶惶。

所有人惊成一团,谁都害怕接近云皇——

“已经第四十三个了,这么下去,城主府上有更多的人,也不够王上砍呀。”

“嘘,噤声噤声,不要命了!”

“连暖晴姑娘的心腹金玉都被王上下令拔舌了,好可怜,好端端的个姑娘家,多漂亮!往后就再也说不成话了,可惜了呀。”

“切,算她活该,跑去勾引王上。秀秀小姐的教训还不够,王上何等尊贵的身份,岂容这些小丫鬟高攀。这是给这些小鬼丫头们提个醒,往后别妄想攀上高枝做凤凰,没哪个丫鬟能和暖晴一样好命……“

“自从金玉被拔舌,暖晴姑娘也不敢去见王上了……”

“都甭提了,这些话儿背地里说都是大不敬的事儿!”

小厮们牵着高头骏马,小声议论着。

这些日子,所有人战战兢兢,眼见着一个接一个的人被王怒牵及,这些小厮们忍不住也碎舌,谈论起这些天的事儿。

天空仿佛都被笼上了阴沉沉的乌云,饶是府外的阳光再灿烂,也照耀不进遍布阴霾的城主府。王上的怒意是不出鞘的寒刃,淬着冰寒入骨的毒,任谁靠近,都会被他涛天的怒意给波及,继而尸骨无存。

连暖晴,那么胆大妄为的女子,都不敢挑拨云皇的怒意。

他会杀了她。

只要她敢接近他,他一定不会留情。

她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于是宁愿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他,然后嫉恨小费妍,嫉恨地浑身发抖,也不敢靠近他一步。

三天下来,丫鬟小厮们人人自危。

这些血腥的事儿,发生在他们的周围。

压得他们一个个无法喘息,直到三更梦醒,这才发现背上汗涔涔的一片透湿。一开始,他们吓得不敢多言一句,可是眼见着越来越多的同伴,被王上砍了,那样的压抑变成了无边的恐惧。

如果不说出来,恐怕会被压抑的恐惧给逼疯。

大厅里,忽然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

“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娘娘什么时候失踪了,你们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吗?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们在干什么?”

冷袍激荡起一阵长久的风,杜子腾从大厅中大步而出。

被他抛在大厅里的,是一群吓得双腿发软,瑟瑟发抖的丫鬟们,所有人极力克制出眼眶蜂拥而出的泪水,可是再也忍不住了。

众丫鬟压抑着声音,小声抽噎着,忽然想念起那个眉清目秀的夏侯绛。

娘娘在的时候,王上从来都不会发那么大的火。

那时候的王上虽然有生气的时候,但是大部分时候冷峻如山巅上浅亮一抹的冷月,沉默无言,在无形中逼散出威逼的气势,令人不由地心动。

所以秀秀小姐才会芳心大动,竟然不自量力地勾引王上。虽然她没有成功,可是越来越多的侍女丫鬟们沉迷于他无以伦比的尊贵身份,俊秀绝伦的面容。

直到现在,云皇的暴戾一展无疑。

他仿佛是从地狱而来的魔神,步生着妖艳绝伦的曼陀罗花,乌发冷眸,说不出的俊美魅惑中却也敛藏着致命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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