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小白脸的怒吼,叶天凌唯有颇为难堪的摸了摸鼻子道:“不好意思打搅你睡觉了。”
惊恐,小白脸现在的心情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天凌在他眼中莫过与魔鬼,简直就是恐惧的化身。单单只是眼睛凝视着自己仿佛自己如同那沧海中的一粒沙尘,卑微而渺小。所有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生命掌控在别人的手中,小白脸也不例外。
有些惊恐的拉起被子捂在胸前,身子颤栗的往后缩了缩紧靠在床头,泪眼蒙胧的看着天凌。那神情那动作怎么看怎么让人别扭,连带着声音都变了些:“你这恶魔,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一般来说这情形只有女人遭到侵犯的时候才会发生,但是现在却确确实实的在天凌面前发生了。叶天凌忽然想吐,毕竟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人被这么问的时候都有些难以忍受,皱着眉头道:“收起你那鬼样子,我可对你没兴趣。”
或许天凌那厌恶的神色起了作用,小白脸已经不太害怕,他问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杀你。”天凌丝毫没有迟疑的吐出两个字。
空间霎时凝固了,小白脸脸瞬间煞白,努力的紧了紧拳头故作轻松道:“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深仇大恨吧!如果是因为飞机上的事,那我就在这跟你道歉,也不至于这样吧。杀人是犯法的,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天凌扭过头来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若杀了你,谁会知道?”
小白脸出生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如此信任过警察但是这一刻他不得不去想要相信:“警察会查出来的,那时你肯定逃不脱法律的制裁。”越说心中越是肯定语气也渐渐坚定起来,垂死的人很容易找到依靠,临时之时都想抓住那最后的稻草做垂死挣扎。
天凌听小白脸那义正严词的话语忽然扑哧一笑道:“法律,若算起你所触犯的法律恐怕也该死上几十次了吧!既然到现在你还能坐在这跟我说话,我想对于法律你应该更有发言权吧。警察,你一个小人物人家又何必劳神不讨好,若你以为你那主子宫本会为你报仇未免太过天真。一条狗而已,到处都能找到,若你活着倒还有些价值,为你报仇能有什么好处,你会活过来继续听他使唤吗?”
这些话无不刺痛着小白脸的心,几年来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心:是啊!自己看起来风光无限可谁又知道自己背后的凄凉,现在是没有发生什么事,一但出了什么事定然是自己出去顶着,不得不说这就是狗的凄惨。
这瞬间小白脸好像忽然顿悟,就算自己再害怕又如何,难道就不用死了嘛。这栋别墅的保卫力量虽然不是强大但也是普通人只能仰望的,能够这样悄无声息的进来,自己哪有机会逃掉,或许该认命了吧!
看着小白脸那坚定的神色并不能让天凌放弃杀他,充其量现在认为他还算个男人。
“窝囊了一辈子,死的时候就让你稍微安详点吧!”虽然作恶多端天凌还是不想让他太痛苦,若不是小白脸主意打到了自己女人身上天凌才懒得管这些事。
小白脸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天凌的手指点到他的额头感觉那冰冷的指尖将要贯穿自己的额头认命道:“地下室中有个女人,是宫本看中的不过反抗太厉害宫本原本打算回来再收拾她,你带她一起走吧!”
很多人临终的时候都会说实话,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天凌的指劲贯穿了小白脸的脑袋不过他死的很安心,或许因为死的时候做了件好事。天凌虽然不想多管闲事但还是免不得走了下去,是男人都难以忍受女人被糟蹋。
虽然别墅的保卫力量算得上严密,但是对于天凌这种人根本就无视。只消片刻就穿过了所谓严密的保护力量。
“これを行うにしたい、私は率は、私はリベンジに出けるすればよいです。”(你想干什么,我不会屈服的,若是让我出去我一定会报复你们。)打开厚重的大门,黑暗处传来女人的声音,不过似乎有些虚弱。
天凌皱着眉头,问道:“听得懂华夏语。”
人从光明的地方脯一进入没有灯光的黑暗地区视觉会有一点暂时的盲区,待得眼睛恢复之后才看见黑暗中那灵动的眼睛。黑白相间的眼球不断跳动,但是眼中隐隐含着怒气但也有些疑惑的看着天凌,显然是开始她没有见过有个如此出众的男人,只不过她很生气,这个男人如此出众竟然也跟那些混蛋蛇鼠一窝。
黑暗中不可能看的清清楚楚,但也能感觉到那个女人不过十七八岁,样貌应该很出众。不过这不在天凌的了解范围,来这里不过也只是顺路而已。女人美不美根本不关他的事,现在的他只是在考虑待会是去哪个地方找个女人解解馋,如今身边没有女人很难忍受。
“听得懂就跟我走,我没空跟你在这瞎折腾。”留下这句话,天凌已经开始转身往外走去。
那眼睛的主人只是思维中短暂的争执就起身跟了上去,由于跪坐的太久腿部有些发麻慌忙的站立起来一个不稳向前倒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半空中忽然荡起了淡淡波纹将她接住了而前方的身影丝毫没有任何波动。
女人疑惑的看着前面的天凌。那背影下似乎蕴涵着太多的神秘,让人不禁沉迷,想要了解。
因为带着个女人,出去的时候自然不能像进来时那么潇洒。不过一路上的保镖们也实在实力一般,天凌只是在游走中就击晕了他们,身形丝毫没有停顿的向前走了去。
那些人的水平太次,丝毫让天凌提不起丁点兴趣,反而让人感觉那勾起的战意没有地方发泄。不爽,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