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爬在“骚货”身上的我,身体尽管在挥霍,心仍紧张着。我一直告诫自己,与我做爱交欢的这个漂亮女人,这个令人着魔的女人杨春,是个不一般的女人。事实上做爱这样的男女之事,也是在她的直接“领导”下进行的。
但我开始了堕落,我也已经堕落了。从杨春这个人鬼共怒的“骚货”来到了我的身边始,我知道,堕落这样的事,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我为她堕落也是迟早的事!我无法抵挡这个女人的任何一种诱惑。事实上,当她与马疯子勾搭成奸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之际,她与这件事本身,对我的腐蚀却成倍增长了。这个女巫,这个魔女,这个妖冶的女人,昨晚的这个时候,她就是一条毒蛇…,我都愿被她全身的毒汁刺死!我心甘情愿被她牵引,被她拖动,被她箍紧,就象无数个白天被她“领导”一样。成年人的爱很物质,没有情的拖累,似乎人世间的各种情都表现在那翻江倒海的肌肤接触中了。咱们在床上阴阳互补,腾莺倒凤…。做爱中,我们的称谓也发生了变化,起初她叫我“胡助理”,我则叫她“杨镇长”…后来她叫我“小胡”,我又叫她“杨春”…,最后,我在她身体上加速时,她干脆叫我“刚呀、刚”的了,我“冲刺”那会儿,也换了称谓,则叫她“春啊春”的了…。
回到了羊角镇,似乎一切与以前并非异样,我们之间隐藏得十分之好。但仔细的下属,还是从她和我红润的气色上,嗅到了一股动物才有的牛羊骚气。她是顶头上司也好,女强人也好,在性生活这个特殊角色里,女人都无一例外地屈从于下方,她们钻在男人的身体下面来,承受这份喜悦的重量。这种体位便是大小官场里的悖论。杨春这种官场中的女人,前途命运与自己的先天条件(出身、背景、美貌)都密切关联。她这样的女人,既不是高干子弟,又非祖荫大背景,她迈入政坛只能靠后者,----用她的美貌铺路----。昨晚,夜深人静之时,同事们都正常地休息了。我却和她,我的上司,掩人耳目,终于不正常地勾搭在一起…。通奸也是一种心灵相通。两个人很早都彼此内心有了对方。与杨春做爱,可谓酣畅淋漓,彼此需要,彼此满足,消遣对方。从性关系上面讲,压在她那样的一具女性裸体上,对我意味着三层全新含义的开始:一是我和她变成了利益共同体。今后她的事,很大程度上,也就是我的事…。二是我们政治上只能穿一条裤子。共同对外。三是,我们的肉体、生理上相互需要。谁也离不开谁了。
昨晚我们做爱后,她依偎在我怀里,一直说我很棒!她说她就喜欢我这样的高大健壮的男人。黝黑的皮肤,连下面那玩艺都是黑的…。她说我男人味十足!我与我花子那样的老婆呆在一起,肯定是浪费了,且得不到真正的性满足。我同她说今后她会给我这种满足,做为报答,我也要给她这种满足。
我笑了起来,说:“难道这还要挑明吗?”
她说:“当然要挑明,男人都很自私,做完那件事后,大多睡去。你可不允许这么对我啊。”。
我又嬉皮笑脸起来:“遵命!”
杨春又道:“你怎么不问我和‘马疯子’的事啊?”
我说:“有什么好问的?你不会喜欢他!”
“你咋知道?”
“猜的!对,我一直搞不懂一件事,有一次,你和他在阳台上亲热。你干嘛手上还在玩一只镜子…。”
想不到,我提到的这件事,让她怔了一下,随后她却笑了,笑得很开心!
“你猜呢?”
我摇摇头。她笑得前仰后合。“那时候,我想看看你啊!”
“什么?你说什么?你看我---。”
“那天,你就在那楼上---偷看俺!还不承认!”
我仔细想了想,原来真是那么回事!那一天,杨春与马疯子在阳台上苟合时,她一张妖里妖气的脸,确实一直在抽空向上空望着…。
她又是如何知道我在那上面偷窥她的丑事的呢?看来,她不说,就永远是一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