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芹逐渐成了我家的常客。她打那以后会独自一人来看花子。为花子买这买那。情同姐妹。
另一方面,她老公杨进,继续在外寻花问柳。还经常打骂马芹。而她那省委副秘书长的父亲,也无暇再管女儿的事。只管与殷桃半公开的同居在一起。
马芹现在确实是以学校为家了。不到晚上十点钟她都不肯回去。她再一次说想与杨进离婚。
下一周就该是元旦了。双休日,她抽了一整天,带领我们全校进行了卫生大扫除。全校人员无一例外地都参加了这项义务劳动。她亲自爬在地上拔草。其它老师都模仿着。
为了增加节日气氛,她规定各班必须准备一个文艺节目。节目自理。同时她找到我,叫我也要准备一个。我想拒绝。她又坚持。我只好答应。可我准备什么节目呢?
元旦快要到了。我还没个影。我急忙去找她。问可不可以叫一些“文艺细胞”尚少的人,比如我,联合唱一支歌得了。歌颂祖国。她笑了,说不行。并揭发我,说我舞跳得这么好。怎么谦虚了。她让我应该去选一个与舞蹈有关的节目。我才恍然大悟,想起以前曾与杨春表演过舞蹈。还获过奖哩!
可我一个人怎么跳啊?想不到,还是马芹,她竟然说,你找不到人配,我也找不到合适的配。咱俩来段交际舞得了。你来教我…。
我答应了,也回想起了我以前为杨春当助理的那个角色。马芹的悟性实在高。至少在我看来,比我以前与杨春跳舞,杨春教我轻松多了。
我们在一起练,只跳了二圈就配合得“天衣无缝”了。还是在我以前的办公室,现在是杨春的办公室里,她让我搂住她的腰。根据我手的姿式,前进、后退、转圈…。我们不亦乐乎!
跳下班前的最后一圈时,我的身体偏离了重心,一个踉跄,把马芹拖到了自己怀里来…。
俩人差点摔倒。我的脸都吓白了。她却用一种轻松的表情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