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欣参加完高中同学聚会,老同学凌海开着一辆崭新的宝马,大献殷勤的把管欣,和管欣的好友,也是同班同学王红红一起送回住所,凌海老爸凌一宁是青莲市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今年又当选青莲市政协委员,官场商场上下贯通,不可小觑,管欣最看不惯这种依靠老子的资本来享受奢侈荣华的公子哥,本来管欣想和王红红一起打的的,凌海就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俩人后面,就是来辆的士停了,一看那辆宝马车的牌号,再看看凌海那不可一世的神态,人家就开了左转向扬长而去,谁也不愿意去引火烧身。没办法,管欣和王红红上了凌海的车,凌海借着酒劲说,他要和魏远航展开公平竞争,气的管欣大喊停车,不停就跳车。吓的凌海再也不敢说什么,乖乖的送她俩回家。
狗蛋和木二顺早已经睡了。经过白天那一顿的闹腾,狗蛋浑身上下酸疼,那帮畜生这还手下留情了。要是动真格的,狗蛋的小命就撂在青莲市了。自己死倒没什么,两眼一闭,万事皆休。可是苦了老家的父母姐妹。另外,丁富贵交给自己的事情,现在还是没有半点眉目。所以,狗蛋感觉活着不再是为自己,这是狗蛋在似睡非睡的时候,为自己鼓劲打气总结出来的,无论如何要好好的活着,努力的奋斗。在监狱的时候,张教导员不止一次的重复一句话:走自己的路,只要路正,就不要怕艰难险阻,每迈出一步,离成功就缩短一步的距离,狗蛋把这话牢牢的记在心里,时刻的拿出来掂量。木二顺早已经睡的跟死猪似的,真应了一句话,无肝无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一点没有错。
跌打损伤的药力一上来,狗蛋的脑子就进入了混沌状态,朦朦胧胧中,丁富贵隐约站在自己的床前,胡子拉碴,满面红光,如果胡子再长一些,他手里再提溜一把弯月长刀,真不亚于忠义盖天的关公关云长。丁富贵一句话没说,伸出大手拉起狗蛋。狗蛋竟莫名其妙的跟随着丁富贵,忽忽悠悠的在半空中飞。风呼呼的擦着耳朵脸颊,狗蛋吓的不敢睁眼,紧闭双眼任凭那双手牵着。好大一会,好像降落到一个平台上,狗蛋这才挣眼一看,熟悉啊,这不是杨光大的二层小楼的走廊过道嘛。
丁富贵还是不说话,飞起一脚就把那门揣的稀巴烂。杨广大正搂抱着司娜拉在沙发上亲嘴,被这突如其来闯入的丁富贵吓的惊呆了,手沾在司娜拉的拱起挺拔的胸脯上,一时忘了挪开,司娜拉更是吓的浑身上下的哆嗦,脸上的黑色芝麻粒子也成了紫色。杨广大好像认识丁富贵。“扑通”一下跪下,碰倒了茶几子上的杯子茶壶,摔成碎片后撒的满地都是。
“丁爷爷,咋惊动你了,你不是。。。”
“哈哈。。。我这不是回来了!”
丁富贵说着把身后的狗蛋推到前面,刹住了笑。怒斥杨广大:“还不赶紧给我兄弟钱,要不别怪我老丁翻脸不认人!”杨广大对着六神无主的司娜拉喊:“娜拉,快,快去拿钱。”司娜拉问要死人的还是活人的,杨光大带着哭音说:“活人的,活人的!”
狗蛋望着摆在茶几子上货真价实的崭新钞票,乐的一个劲的蹦跳。还是丁富贵牵着狗蛋的手,飘飘悠悠的回到住所,似乎正是炎炎夏日,管欣穿着一身白色的短裙,露出两条藕一样白嫩的玉腿站在院里,狗蛋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而管欣却惊异的看着狗蛋怀里抱着讨来的钱,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这时,丁富贵一抱拳,说了声后会有期,狗蛋连声“哎——”没来的及喊,丁富贵就不见了踪影。
这个梦让狗蛋兴奋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还感觉好像是真的。和木二顺一说这梦,木二顺正忙乎梳着那汉奸头,回头对狗蛋说:“看来有戏,杨广大昨天把咱当猴耍了,还无辜的给咱来了一顿揍。这脸皮已经撕破了,估计再面对面的谈,已经可不能了。”
狗蛋望着胳膊腿上的青,如同天空中的云彩一样,这里一朵,那里一块。存肚子里的火又升腾起来。
“还谈什么?没的谈了,二哥,你想个法子吧,这次我听你的。”狗蛋想起临来的时候,老木说的话,二顺毕竟趟过的河走过的桥多些,有什么事多听听他的。
木二顺放下梳子,坐到狗蛋的单人床前。说:“今,咱来个文讨。”
狗蛋疑惑的问:“咋文讨法?”
木二顺指指墙旮旯有一套文房四宝,这是贾三搬家的时候,落下的。看的出贾三有段时间对舞文弄墨感兴趣过,只是热乎了一阵就失去了兴致。
“兄弟,看你的钢笔字挺象回事的,毛笔字咋样?”
“上学的时候练过,现在胡划拉划拉还可以。”
“那就行,快穿上衣服,写几个字。”
“啥字?”
“还我钱来!”木二顺胸有成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