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推了开来,无奈地看着她软软地趴在地板上,哈哈笑着,他俯过去,「有那么好笑吗?」
汪甜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一抬头,就看见他激动万分的地方,一下子没有憋住,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很好,他家猫儿现在是在取笑他就是了,他伸指,再度按压她那处敏感,反应是立即的,她猛地僵住,然后在地板上拚命闪躲他的手,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很好笑?」他欺身而上,压着她,手指依旧在使坏。
她笑得太厉害,呼吸变得不顺畅,感觉肺部快要缺氧,眼泪都出来了。「拜讬,哈……停、停手……哈哈……」
「求饶了?」
她拚命点头,怎么闪都闪不过他的魔手,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求的?」
「严君尧……哈哈……不要了……严……」
「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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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君尧……君尧。」脸蛋因为笑,红艳欲滴。
娇娇的嗓子,叫着他的名字,脆生生、清亮亮。
她就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唤着他,那种纯稚、那种柔顺,让他的心忽然生出一种满足、浓烈的幸福。捨不得再折腾她,伸手抚着她的脸,在水嫩的脸颊上一下一下地轻抚。
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下望着他,纯真的眼眸裡,一片乾净与清澈,粉粉的嘴唇,还是弯的。不是最美的、不是最艳,却有着一双跟婴儿一样乾净的眼。
他慢慢地低下头,汪甜也乖巧地轻轻闭上眼睛,在他吻上她的嘴唇时,她突然睁开眼睛,「我肚子饿了。」
他不理她,直接吻上去。不到一分钟,她勉强分开两人黏腻的嘴唇,对那牵连起来的银丝假装看不到,「人家真的饿了啦。」
他要再吻,却被她搂住,「严君尧,我饿了、我饿了。」
这只耍赖的猫,「你刚刚才吃了甜点。」
「我才咬了几口啊。」像是想起来,探头一看,心痛了,「唉呀,都掉在地上了。」一定是刚刚他们纠缠的时候掉到地上的。
「你在做什么?」他拉住她往cranberrymuffin摸去的手,这个小傢伙该不会想要捡起来吃吧?
「拿过来吃啊。」她理所当然地回答。
「都脏掉了,还吃。」
「没有关係,拍一拍就好了。」她都这样的。
算了,争辩没有办法。「我再去买。」
她漂亮的眼睛裡,闪过一丝狡黠的亮光,「你,就这样出去买喔?」
话说,他现在这么激动,可以走出去?她实在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想到这样一个清雅贵公子,搭着帐蓬出去!天啊,真是太搞笑了。
严君尧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亲了一通,手掌在她身上用力地揉抚,「你再点火,就饿着。」
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红着脸蛋,「人家不敢了。」这时候倒知道服软了,她搂着他的脖子,眼眸如水。
这么个娇人儿,又可爱又可恶,他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歎气,「我出去买。」
「好。」她笑了,又甜又乖。
他低头,在她唇上摩挲,坏坏地笑着,「我帮你把内衣扣好,嗯?」
脸蛋,变得更红了,半晌,「好。」
很显然,这个扣好,当然不会是扣好。
当严君尧心满意足地拎着车钥匙走出去后,汪甜还是乖乖地趴在地上,全身上下,连一丝的力气都没有了,像是一隻煮熟的虾子般蜷着,红通通、软绵绵。
除了那件被揉得一团糟的t恤,身上再无其它布料。
第五章
他们这样,应该算是恋爱了吧?那普通的男女谈恋爱会做些什么?汪甜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她与严君尧,相处起来与以前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
只不过严君尧以前最多是摸摸她的头,而现在他很喜欢将她抱进怀裡,而她也非常爱腻在他的怀中。
她喜欢他叫她猫儿时,那种宠溺的表情,喜欢看他开车时专注的样子,喜欢他吻她、逗她,也享受与他在一起的时光。他们经常一起吃饭、一起到处旅行。
她不知道严君尧竟然还会开直升机,当她坐在他的身边,在被风吹得有些摇晃的飞机上,穿行于这座闻名于世的大峡谷时,他们欣赏着它的瑰丽壮观、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飞过较窄的区域时,那个男人还很坏心地突然朝巖壁飞近,近得让她尖叫出来,大呼刺激,一直说要再近一点、再近一点,惹来他的大笑。
(bsp;他们也坐上游轮去看着名的尼加拉瓜大瀑布,那雷霆万钧的美国瀑布,还有优雅秀丽的婚纱瀑布,都让汪甜惊歎不已。
坐着电梯而下,穿过隧道,直接来到婚纱瀑布的底端,纷飞的水珠裡,她在他的怀裡开心地笑着,而他搂紧她,吻上那朵娇甜的笑靥。
当然,现实裡并不永远都是轻鬆与舒适。
他们并没有很多空閒时间出外旅行,因为严君尧工作很忙,有时候会好几天都看不到人影。她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真的是医生,每天都有手术等他,而她在疗养院裡实习,因为顶级、因为昂贵,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