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她抱着他,在地板上翻滚,将他压在身下,妩媚地一笑,「现在轮到我玩。」
「没问题。」他非常爽快地直接在地板上躺平,配合度十足,任她在他身上胡啃乱咬,毫无章法。
半晌,她沮丧地趴在他的身上,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明明是一样地在身上吻来咬去,为什么她就被他整得七荤八素,而他,除了她现在还不太敢乱碰的地方外,其它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好玩。
他摸着她的脸蛋,笑问:「怎样?」
「没有意思。」嘟了嘟嘴,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男人被女人吻得粗喘激动不已,可是他却那么平静?
他眼裡闪过亮亮的光芒,「我教你好不好?」
「真的?」她的兴致很快又提了起来。
「我保证认真地教,一点都不藏私。」
「嗯,快点。」
那一晚,在这瀰漫着氤氲热气的温泉池畔,严君尧认真地教她如何用嘴、用双手挑逗他,每一个细节都再三亲身教学,确保她真的有学会,并且,她在哭着求饶时,还乐在其中,不同意下课。
最后,她果然在这温泉池裡,做爱做得昏过去了。
她记得她哭得最凶、求得最可怜的时候,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她腿间疯狂地耸动,撞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俯在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还要不要找牛郎,要不要?」
严君尧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是她晕过去那一刹那,脑海裡唯一浮现的念头。
***
他们在美丽的乌来玩了整整两天。
白天,行走在充满淳朴气息的乡村裡,欣赏着带有强烈原住民特色的文化风貌。
他们自己煮香喷喷的温泉鸡蛋,品嚐美味的传统山地食物,喝几杯小米酒,吃着糯糯的小米麻薯,再加上别具风味的竹筒饭、炒野菜,心情轻鬆又愉悦。
(bsp;汪甜最喜欢吃这裡的蜜汁地瓜,甜甜的滋味让她笑玻r搜邸?br/>
晚上,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用尽各种让人羞到不行的姿势,带她体验激情的交欢可以极致到什么地步。
他经验丰富、体力绝佳,而她新手热情高涨,最喜欢在他身上放火,却没有能耐承受挑逗的下场。每次都是哭着、求着,撒娇、耍泼,什么丢脸的手段都使了出来,被他逼着说尽下流的话语,却还是被他连人带骨都吞进肚裡。
他最喜欢从后面来,面对面地做到她衝上高潮后,他引导着她翻身,让她跪趴着。
谁知道小傢伙耍赖,不肯起身,「严君尧,我好痛、好痛。」有点撒娇,也点害怕,也是真的很痛。初经人事,碰上这么可怕的对手,被他这么没日没夜的疯狂折腾,她吓死了。
「猫儿哪裡痛?」他从背后压着她,在她耳边舔弄着。
她噘嘴,眼皮因为刚刚的哭泣,还泛着浅红。
「不说就继续做。」
这句话很有威力,她连忙投降,「那裡,人家那裡好痛。」这么高强度的摩擦,不知道有没有坏掉。
谁知道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还接着往下问。「那裡是哪裡?」想到他教她说的那些丢脸的话,她根本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就是那裡嘛。」
「指给我看。」
她惊吓得转头瞪他。
他嘴角有着一抹比恶魔还要邪气的笑容,「不指就做好了。」
吓得她不情不愿地抬臀,被他摆弄成半跪半趴的姿势,伸手到自己的私处,委委屈屈地指着,「就是这裡啦。」
「是……吗?」他拖长的音调,让她直觉不对劲,反应过来时,腰儿已经被他掐握住,男人用力地一顶,撞进她的最深处,然后激烈地动作起来。
「啊!」她被他弄的差点直接趴倒在床上,可恶!这个男人又坏又狡猾,她又被骗了。她扭动着臀儿,不肯配合。
「乖,很舒服的。」他低声哄着,手劲却没有放鬆,强制她趴好,她死活不肯合作,在那裡左右摇晃,一直到他一记巴掌拍上她雪白的俏臀,「老实点。」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她委屈地嚷道,带怒地瞪他,「你还这么凶?」语气哀怨,好像他犯下多么严重的滔天大罪一般,嘴唇非常具有戏剧性地颤抖着。
他停下动作,瞪她,半晌,像是失去力气般,压着她,笑倒在床上。
这个傢伙,太搞笑了!晚上看的八点档狗血剧的台词和表情,她立刻就可以活学活用。
伸手再在她像挺翘的圆臀上拍一记,「让你演。」
她脸蛋在他怀裡轻轻地磨蹭,抬头朝他笑得一脸甜蜜,「像不像、像不像?」
爽朗地大笑,果然不能小看这个天兵,就连在床上她都可以搞笑,他真的、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
捧着她的头,用力地吻上她,一点一点,像是要将她吻进心裡,而她,也搂住他的脖子,用舌头、用牙齿一一回报这些日子的成果。
至于最后,严君尧到底有没有满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