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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妮的肛道内被灌了无数次水,冰凉的肉壁给括约肌收束着,里面还依然紧迫,紧紧裹着乞丐张的话儿,任他冲突进出玩儿,乞丐张插得兴起,把她的帽子还给扣在青丝蓬乱的脑袋上,一边更加来劲的抽插,感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李云妮被麻绳紧紧捆绑着,结果整个身子都被他大力地挺动力量顶得前后耸动起来,乞丐足足发泄了半个来钟头,才稍微过瘾地把滚烫的纪念品送进她冰凉的直肠深处。
不过他还不打算就此结束,趴在她身上稍作休息之后,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乞丐张把她抱起来,张腿盘缠在自己腰上,他挺枪一刺捅进她的阴道,双手分别捧住她的腰和臀,就这样“端”着她抽插了几下,往楼梯最顶上的天台门走去。
上得天台,四周视界一片开阔,附近连一幢高度相近的楼宇也没有,远处的高楼灯光闪烁,仿佛都环绕着这幢楼一般,到底是城市中心地带,在天台上往四下里看去依然是万家灯火,绚丽非常,乞丐张也非常欣赏这里的风景,他“端”着李云妮往前走,到水泥围栏边上,他挺腰把她身子往上一顶,把李云妮小巧的身子一屁股墩在水泥地上,脑袋往后一倒,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
乞丐张的身体现在停止了变化,他已经成了个身高八尺阔膀蜂腰的精壮汉子,腮帮子的肌肉勾勒出强硬的线条,这是一张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轮廓分明的中年脸庞,就是略深的眉弓下,鹰勾鼻两边的眼睛里透出深邃阴郁的光芒,皱纹也未见消褪,多少显出所经历过的风霜凝历。
但乞丐张对现在身子下面这个小女警可绝无怜花惜玉的念头,一手箍住了她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脚尖高高挑着,手握住她一只嫩乳,一下一下地重重抽插,他那根粗长的阴茎在她体腔内做长距离运动,每一次都猛击在最深的花芯上,连冰凉的肉壁也被体温烤得温热了,李云妮的半身探在墙外,背后就是百米的虚空,她的头颅和手臂垂在墙外,随他的动作摆动着,一头青丝悬空挥舞,大力的动作使她上半身仿佛在跳奇怪的舞蹈一般,好在这是晚上,从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她光裸白嫩的背,恐怕就会当自己看到鬼魂了。
乞丐张搂着心爱的肉体玩具,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自己营造出来的快乐氛围中,在这样得天独厚的环境下做着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实在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精神享受,站在这高处俯视脚下的无比灯光,眼前这座城市都仿佛拜倒在自己脚下,而这位自己送上门来的女警察,就代表着他征服了这座城市的象征,仿佛她正在自己胯下娇叫呻吟,婉转迎合着自己的擎天雄风,乞丐张更加的意气风发,摆弄女尸如淫蜂浪蝶一般花样百出大快朵颐,直到东方展现出鱼肚白的晨曦,方才停止他对这小女警那无尽精力的发泄,被拎回楼里的李云妮被折腾得是如此之惨,已是花容惨淡头面蒙尘,满身黏迹手印,下身前后那两个肉洞里头更是盆满钵满,频频外溢。
乞丐张又冲洗了一遍女尸,在清洗口腔时他嗅到了那股异味,原来李云妮被他颠倒着折腾了半宿,存在肚里的那些尿液又都倒了出来,残存了点在她嘴里,现在给乞丐张闻了出来,他叹口气,打消了按惯例要割舌的念头,再次给她灌水清理。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乞丐结束了清洗,拎在手里的李云妮依然是鲜滑光润的一个身子,保持着生前的完美无暇。
却原来她被翻以至身体表面连新鲜的尸斑也来不及生成,他壁角一堆杂物里取出两个塑料桶,一桶是他以前在楼里发现的工业酒精,将其倒在几个空酒瓶子里,再把她搭在怀里,将瓶口塞进嘴巴,一瓶工业酒精都给灌进她的肚子里,如是一连两瓶,再将她的肛门阴道都灌,前面灌了一瓶,菊穴里原来是无底洞,足足灌了半桶进去,用剩下的收好,以备再用,将两个空瓶插进她的阴道肛门权当作塞子,乞丐张将一根粗木橛子尖的一头裹了布,塞在她嘴里,把嗓子眼都堵死了,为的不使她肚里的液体倒流,她双腿被大大分开倒挂在承重柱上,屁股底下垫着踏脚的竹排,乞丐张又打开那另一个桶,里面原来是些透明地板蜡,乞丐张把蜡油仔细的抹在她的身子上,抹匀了,连股沟里腋窝下也涂了一层,之后让她白天都倒吊在那里,这样使一肚子的酒精渗透进身体,可以防腐,而打蜡是为了不使她光嫩的肌肤给凉飕飕的穿堂风吹干,他自己又下楼去干营生了。
李云妮默默的倒挂在柱子上,嘴里塞着粗糙的木橛,四仰八叉的袒露着自己的身子,好象个摆设一样给人随意挂在墙上,但她早已没有了生命,也不在乎这样的屈辱了,只是在等待,等待下一个狂暴之夜的来临。
李云妮的失踪震动了警署,得知她已经一夜未归,全署都出动来搜寻她,乞丐在大街上已经敏锐地发觉到了气氛的紧张,这样的场面他见多了,反而觉得十分兴奋,看着警车不时在身边弛过,看这些警察为落入自己手中的猎物奔忙,有一种刺激感令他浑身都充满了冲动,想到自己的老窝里还有个乖乖的小猫在等待他回去享用,忍不住冲着行人嘿嘿直乐,别人看这老要饭的模样只当是脑筋有问题,谁能想到他身上有这样的大秘密!
天色全黑的时候,乞丐张回到了那幢楼的第25层上,一眼就看到那具挂在柱子上的“小猫”了,经过一天的晾干,李云妮赤裸裸的身子变成了件晶莹璀璨的艺术品,外表一层干透的蜡质令她在光线中幻化出蒙胧迷幻的光晕,曲线玲珑的身体边缘映照在楼外的灯影中衍射出一个如象牙白玉般光洁剔透的轮廓,仿佛暗夜里的明珠一样勾魂。
乞丐暗自磋讶欣赏了一会,自顾自的重复了一遍昨晚的程序,恢复了自己的真正体形后,他把李云妮放下来,搂抱抚摸她的身体,干硬的蜡质纷纷碎裂掉落,把她的体毛也黏连掉了个精光,依然是昨天的那个雪白滑嫩的迷人胴体,皮肤上微微散发出点酒精味,他将手指探进她干爽的外阴部和肛门里,果然里头还是湿润的!掰开她的阴唇,流出一些带酒味的透明体液,他没急着就上马行乐,抽出那一捆棕红色的浸油麻绳,把她再次上绑。
这过了遍油的麻绳比之一般的绳子有两个特别的好处,第一就是特别柔韧,可以贴紧人体最微细的弯折部位,被液体渗透的绳子缕丝之间由粗糙而变得结构细密,扯得再紧的绳套也不会夹伤被绑者的幼嫩皮肤,此外这绳索的捆绑打结处也格外紧密,被这样的绳子捆绑上,不仅是一般练过柔功的人都无法挣脱,就是让不熟悉这绳子绑法的人去解开它,一时三刻内也难以办到,委实厉害!
现在李云妮就是被这绳子第二次捆绑起来,此时她的身子已经过了最初的僵硬期,肢体转动灵活程度比她活着时还好,很容易就能摆成需要的姿势,可是乞丐张却是要一个常人绝然无法办到的姿势,可他也自有办法,他把她的一只手臂拎起,在肘上一提一拉,先卸脱了鹰嘴骨,再攥着上臂一抬一拧,卸了她的整条胳膊,两只胳膊都给摘脱了关节,往脖子后头一拧,由小臂反向前拧,搭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双手合拢,摆成了个自己扼住自己脖子的惊人架势,双手搭牢在下巴下,放好后,十指因为肌肉收缩而就此保持这个姿势!
之后他先把她身子放平在铺盖上,她的双腿分开呈极限张开,提起一只脚抓在手里,自己蹬住她的骨盆,用力往上一拉,“咔吧”一下就给她这条腿摘了胯了,再把另条腿给摘了,这下两条脱了臼的大腿就可以自由摆弄了,都弯上来搭到脖子上,再拧腿根转到背后,上身前仰,两腿都架在背上,小腿肚子抵在后脑勺上,连两只脚掌也给捆上了,脑袋后头竖起象旗杆一样的两只脚尖!
现在的李云妮就算绑好了,她的姿势古怪屈辱而充满淫荡意味,双脚不可思议的搭在身后,头顶上竖起两只光脚掌来,手臂以更匪夷所思的方式反拧,十指在自己下巴下合拢,紧攥住自己的脖子,仿佛一定要将自己扼杀一般!脑袋被迫往后仰,昂起头来,舌头都被自己扼得吐了出来,大腿被完全弯到臀后,由正面看完全不存在大腿一样,比任何姿势都更彻底的暴露出她的耻部来,而双臂拉伸肩膀也往两边扩展,把胸脯给挺出来,两个玉兔般的淑乳耸立在身前,仿佛在夜风中抖动着,这样香艳的挑逗姿势令乞丐张也欲焰大炽!
乞丐抓着李云妮脚上的绳子把她提溜在手里,来到大楼一侧,这里离她的警察局不远,灯火通明的楼体建筑一览无余,她把她提起来一倒个儿,屁股朝上,两只脚在地上一立,居然勉强能够站立,这个姿势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暴露耻部使劲的前凸,光溜溜的阴户和菊穴正好抵在他的胯下,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他两腿一分,挺起自己的家伙直奔娇嫩的菊门而去,“扑哧”一下就轻易入洞。
李云妮的身子往下一沉,脚掌更沉重的踩在地面,支撑住身体之上强加的力量,乞丐张身体大力的上下抽送,压得她不住的弯折着身子,撅着脑袋一点一点地,颅顶轻微的“咚咚”叩响地面,一头乌发拖在地上,她的脸上仿佛也因为体内插进这样一根巨物而痛苦的扭曲,但她的身体姿态是非常方便迎合乞丐张的挺动的,在真正体型下他的话儿比平时又粗壮了一倍,这大家伙足有6公分粗,长达30工公分,好家伙和牛鞭似的,这样粗壮铁硬的大家伙直捅进她小小的菊肛,把括约肌挤成细细的一圈都快撑爆了,粗糙滚烫的阴茎插进湿润的直肠腔中,极限扩张的肠腔勉强裹住了这根狂暴的肉棒在内部的蠢动,龟头前后的抽插将腔体内残存的液体挤得从肛壁和阴茎贴合处迸溅起一串气泡,抽插一下都发出“咕滋咕滋”地淫响。
整根阴茎都给她臀肛的无底洞吞没在里头,这就是肛交的一大好处,深远的直肠内再长的男性阴茎也可一并容纳,柔韧的肌肉紧含着他,刺激他每一丝肌肉纤维上的神经,爽得乞丐张也“喔喔”直叫唤。
街道上,一辆警车缓缓弛过,乞丐张把李云妮的脑袋揪起来,让她脸冲向身下的街上:“看看,你亲爱的战友在找你呢,和他们打个招呼吧。”
他抬胯一顶,一大股热流自龟头疾冲而出,灌进她冰凉的肠子深处。
他稍停片刻,在警车消失在街角的时候把这批精流完全送出入她的体内,才抽出来,一捋茎身上的黏液,连歇也不歇,直接往下插进了她的阴户继续挺动。
李云妮昂着脑袋,视野里正好映入明亮的警局大楼,这两座楼宇其实相距不过三四个街区,乞丐可以清楚的看见大门外人来人往,连亮灯的办公室里繁忙的人影也看得清清楚楚,今晚这里果然比平时热闹不少,看来这座城市确实是被这次的警察失踪案震动了,连警局平日的工作秩序也被打乱了,尽管乞丐张来到云海市后已经在此猎取了六名女性,她们后来大多在城市各个角落被发现了,他也没在此见到警察局里这样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