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墨离,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太子东宫?
这一路上夜倾雪则是迷迷糊糊的默念着花墨离的名字,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可是自己真的很怕再次见到他,甚至连听到他的声音也是心惊肉跳的,这是怎么了?
逃开,努力的要逃开花墨离的范围之内,夜倾雪知道花墨离的诡异武功,倘若被他发现了,那么自己就再也没有脱逃之日了。
那猫叫适时的救了他。
可是他的背包,他还没有找回来。
罂粟,明天就只有那罂粟可以救他了,否则他只怕自己连半天也挺不过去。
穿过了那小树林,又见那一整片的罂粟花,夜倾雪扯了一大块的裙角,再平铺在地上,他摘呀摘,摘了几十枚的罂粟壳,不管有用无用,他都要试一试。
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粗喘着气,再将那罂粟壳藏在床底之下,只希望迦凰不要发现这些罂粟壳的存在。
取了两枚在手中,明天一早当他的毒瘾发作时,就用这罂粟壳来救救急。
死马当活马医,他不能让自己犯了毒瘾被人发现,再被这凤栖宫里的女人们知道他是一个男人,否则,他就惨了。
匆匆上了床,脑子里依然还在回想着刚刚花墨离与花墨菁的交谈,狩猎?
难道他们与太子有关系?
在怡婷棋社的时候,他偶然也听到丫头们讲起这北夏国的一些事情,皇室的姓氏为玉,可是花墨离是姓花呀?
所以他与太子应该只是朋友的关系,似乎这样才合理。
却又不对,如果只是朋友的关系,那么为什么连他的妹子也一并随着他入了那太子东宫,这皇宫可不是你想进就进的,那是要有人批准同意才可能进来。
更有一条疑问就是,花墨离也是男人,怎么可以随意的出入那太子的寝宫呢。
许多的事情都是百思而不得其解,睡吧,明天还有难耐的一天,而明天他还是要想办法去太子的寝宫找到自己的背包。
迷迷糊糊的睡去,手中攥紧着的是那两粒罂粟壳……
过了五更天,黎明破晓,万物复苏,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那窗外,是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叫吗?
突然间,夜倾雪只觉身上很痛,手臂上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他恍惚睁开眼睛,床前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站在那里,他看不清,于是就摆摆手,“你是谁?”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扬来,那站在他前面的女人厉声向他吼道,“你这个懒女人,这么晚了居然还不起床,进了皇宫才一天就连请安也不请了,真是目中无人呀。”
这一吼,立刻就让夜倾雪精神了,晕了,自己睡过头了吗?
明明睡之前还不住的警告自己要早些起来,先服了那两粒罂粟壳,再去给这凤栖宫里的女人们一一请安,也顺便熟识一下,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睡过了头。
唉,要是有闹钟多好,他也就不用睡过头了。
“对不起。”下意识的回应,他没有不尊重这凤栖宫里与他同样命运的女人们的意思,只是他昨天夜里太晚睡了,以至于就睡过了头。
“迦凰,你也有不是,你主子起不来,你不会叫吗?”
“是,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掌嘴。”小丫头说着就左右开弓的狠狠的煸着自己的脸,那“啪啪啪”的响声让夜倾雪听着不住的皱眉,他起得晚了一些与这丫头又何干。
“住手,不干迦凰的事,是我自己没有按时起来去请安。”倔强的他不想让迦凰随着他一起受委屈。
“哎哟,倒是一个会疼奴才的主子呢,好吧,迦凰,你且就住手吧。”
好似突然转了性一样,夜倾雪记起了她就是那个李承徽,也算是正五品的太子妃子了,想到她让迦凰住手,夜倾雪不由得轻松了一些。
可是迦凰却没有停手,而是更狠更猛的煸着自己的耳光,“主子恕罪,都是奴才不好,都是奴才懒惰,奴才自己也起晚了,所以一并的连主子也忘记叫了。”丫头居然还是把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