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_坚城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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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2)

男人做了一个细微的动作,立刻门外进来了三四位高挑的女服务员,给领导们打开刚拿过来的酒,满上,这酒大约比xo要好一些了。

“小徐,带这位领导去换衣服。”男人高高举起酒杯,而后眼角一瞥梁若白,示意道,“还有她!”

梁若白迷迷糊糊地出了包厢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觉得好了一些。

将她解救出来的男人林宪洲,勾起了她一段不好的回忆。

林宪洲是梁芮的哥哥梁恒的儿子梁君逸的狐朋狗友。梁君逸对梁若白的态度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莫名的仇视,她很清楚,所以一直避着他,偏偏他总会在各种场合为难她。而林宪洲就是梁君逸最大的帮凶。从越若玺嫁给梁芮以后,梁芮疼她就不像以前那么紧了。梁君逸和林宪洲曾在她放学的路上堵截司机瞿乔的车公然要对梁若白下手,那段时间梁若白总是整夜地失眠,无助地害怕。

仗恃着自己家里有钱便想要为所欲为的人最无耻了;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而把主意打到她头上的梁君逸更是她的心头恨,不仅是恨他也恨梁芮,恨梁家所有对她凉薄的人。

她心中情绪起伏,但是却警戒地打起精神来。

女服务员送她去一间豪华的房间换衣服,后面跟着两位保安。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穴,梁若白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苦笑。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宪洲推开了门,梁若白并没有换衣服,而是坐在阳台的躺椅上。

要说林宪洲为何为面前的女人感到迷醉,对她格外关注,或许不只是因为她浓长的两排睫毛和充满野性的瞳仁。

而此时此刻,她棕黑色的中长发掩映下的侧影,如以往一样让他魂不守舍。

“是被梁家赶出来的?还是梁家彻底没落?你这个公主般的大小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给人端盘子。”男人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扔在红木椅子上,燃烧着欲丨望的眼睛凝在梁若白成熟的身段上。

梁若白感受到了男人急切的心思,她坐在那里没有动,背上却已经渗出一层冷汗。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胸丨部扫来扫去,炙热的情丨欲好像要从他的眼眶里迸出来了。

林宪洲和梁君逸都是纵情酒色的花丨花丨公丨子,梁若白是极为清楚的。正因为了解他们,所以提防得紧。虽然林宪洲曾和她在一个国家留学,但隔得远,两人之间相安无事。

如今,她可算是送到他口中了,她一点都不怀疑面前的男人敢于撕开她的衣服强上她。

“你弄错了,劝你还是早点放我出去。”梁若白强自镇定,抬起眼眸,笑道。

“若白,做我的情人,我养你,”林宪洲虽然多年来周旋在各色丨女人之间,但梁若白,他还是想要好好怜爱。想听傲气的她在她身下淫丨荡地呻丨吟,想感受她的花瓣紧紧地包裹他,“趁我还没对你失去兴趣。”

梁若白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冷笑,自以为是的轻贱男人。

“看来机不可失了?”梁若白绿色的眼眸明澈清莹,微微转动的瞳,流露出一层梦似的光彩,整个人散发出悠然而冷漠的气质。

梁若白站起来脱掉了自己的淡玫瑰色外套,扔在了洁白的大床上。

荷叶褶的雪白衬衣显出她不错的身材,男人吞了吞口水,瞬间浑身的热血涌丨向某处躁动。

“难得你会改变主意。”显然是会错了意,男人解开了自己的领口,将领带拉了下来,贪婪地走到她身旁。

梁若白垂下高贵的头来,靠在他胸前,手游走在他的前胸。略带生涩的动作让男人心旌摇荡,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衫。梁若白压抑住内心的恶心感,迷蒙地抬起头看他,目光纯洁而干净。

“你行吗?”她按住他,微笑如尊严而又高贵的女神,一瞬间他误以为怀里的女人爱恋着他。

林宪洲浑身一阵悸动,将梁若白压在了床上。梁若白咬紧的嘴唇深处;泄漏出故意装出来的压抑不住的呻丨吟。上涌的屈辱感;让她差点咬穿嘴唇,用力紧握的手掌也因指甲陷入掌心而微微作痛。

她是害怕,可是她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吧,自然以前的她从自暴自弃的边缘站了起来,那么她就不想让任何男人再强污她。

彼时还未成年的她被另一个男人强入,像被一把锥子活生生劈开。那疼痛还在延续,刺痛之後是钝钝的挫痛;可是她却叫不出来。

跟那时的疼痛与屈辱相比;这根本就不算什么。此时,她犹能找回自己的心绪。这个男人并没有急着立刻切入正题,所以她还有机会。

她挑动他的额发,她每秒受尽煎熬;尽量使自己意识分散不去感受他的撩丨拨。

梁若白眼中闪烁着明媚的浅笑,呼吸落在他的颈窝。他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她丝缎一般光滑的腿缠绕着他,推开他的手:“没意思,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我想来点新花样,站起来抱着我做,你行吗?”

林宪洲流连风月场这些年,听到梁若白这些话的时候,简直惊呆了,从不曾见过这样骚得性丨感的女人,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他爬起身来,拉起梁若白:“是要试试我的持久度吗?”

梁若白指着门斜对面的镜子:“在它对面吧;看得清楚。”

男人已经欲罢不能,被欲丨望冲昏了头脑,手伸进她的衣衫,游荡在她的肌肤上。

梁若白手伸到他的胯间抚摸,恨不得把那东西给捏碎了,男人难耐地吻着她百合花色的颈项,梁若白高声呻/吟:“噢……噢……不会被门外你的手下听到吧?”

男人听到她呼吸急促的娇丨吟后,更加兴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我进来的时候他们就走了,你可以放心地骚。”

梁若白心房突突地急跳,自己才听得到那种不平静的、恐惧的声音。

她用颤抖的手去挠男人的小腹,男人的火热隔着她的衣服抵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