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也许,这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庞,令她对他毫无抵抗力吧......
“不要给我一动不动的,我没兴趣吻一具尸体。”明明嘴唇如火,声音却沁人的冰寒。
水汐的身子打了个冷颤,心里一阵难受,身子更加僵硬,眼眶酸涩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不爽她面对自己的亲吻僵硬的跟尸体一样,对着她的唇瓣用力地咬了一下,水汐吃痛地叫出声来。
“叮叮叮,叮叮叮......”门铃声疯狂地响着,还夹着男人阴柔的叫声:“凌沐泽,快开门,你不会把那女的给搞残了吧?”
那铃声太过急促,打断俩人僵硬的局面,挽救了水汐被拆吃入腹的杯具。
“我去开门!”水汐不去看他的神色,想要乘此机会逃离他的折磨,却被他用力揽住腰身,压在身下。
“不用去管他,将你藏在这儿还找来,真是阴魂不散。”他不爽地低咒一声,双手双脚紧紧地束缚住他,she尖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滑。
“可是......”水汐还想要说什么,嘴唇却被他霸道地堵住,she尖在她的里面四处挑衅,她觉得腹部一股热/流升起,脑袋瓜刹时糊成了一团糨糊。
他的吻仿佛带有魔力,三两下间,就让她无力的缴械投降。
厌恶如此软弱,无能为力的自己,她两手紧抓住chuang单,认命地闭上眼睛。
遇上他是劫。
她在劫难逃。
他近乎发狠地进/入她的体/内,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霸道地索要着。
在他一声低吼下,她的眼前蒙上一层白雾。
身子似跟人打过架般,酸痛的四肢无力。
想到自己又一次陷入他的激/情漩涡,一股强烈的悲哀从心底冒起。
侧过头,眼神凄哀地望向窗外,顿时,惊愕地睁大眼睛。
只见一名男子正沿着阳台爬上来。
想到这套公寓处在几层楼,再看到这个男人如神人般从天而降,水汐彻底风中凌乱了。
她抓住正要去浴室清理身子的凌沐泽的手。
“怎么?yu求不满吗?还想再来一次?”他转过身,唇角轻蔑地冷扬。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般精力旺盛吗?水汐在心底暗暗肺腑,却是无论如何不敢当着他面说出口的。
“外面,外面......”那场景太过惊悚,惊的水汐惊魂未定,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他嘴唇讥诮一笑,坏坏并带着冷蔑的笑容,竟是勾人深陷的魅力:“你想尝试去阳台上做?女人,你终于不继续装纯下去了啊。”
她好不容易从他动人心魄的笑容中回过神来,见他完全误会了自己,她急的涨红了脸:“有,有人爬上阳台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凌沐泽目光深寒地望向窗外。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那个叫陈庭御的家伙收拾着带有三角钩子的长绳,坦然自若地整理了下米色西装,朝着卧室走来。
水汐脑海子满是疑问,想他怎么仅凭着一根钩绳就上来了?莫非他有轻攻或他跟壁虎是亲家不成?
正当她浮想联翩的当头,一条薄被如棉絮般轻飘飘地覆盖上她。
紧接着,她看到他手指挑起遗落在地上的浴袍,行云流水地裹上他原本luo露的下半身。
那动作简直是赏心悦目,帅酷到了极至,看的她目瞪口呆。
他刚裹上浴袍的下一秒,卧室对着阳台的那扇门被某人一脚用力蹿开。
她看到凌沐泽的幽深的眼眸冒着杀人的冷光。
她被他如此冰冷凌厉的眼神的看的身子打了个冷颤,顺着凌沐泽的视线望去,只见陈庭御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正绽放着比花朵还要漂亮的笑容。
只见他将绳子往旁边一甩,张开双臂就要朝凌沐泽扑来,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小泽啊,我刚才在外面疯狂的摁门铃,你一直迟迟不来开门,我还以为你纵yu过度,在chuang上挂了呢,没想到你还健在,真素太感人了......”
水汐看到凌沐泽的唇角抽了抽,在陈庭御的爪子就要碰上他的刹那间,他以雷鸣不及掩耳的速度拽过他的胳膊,再是将他的胳膊毫不手软地挂上肩膀。
水汐听到骨头错位的响声,紧接着,凌沐泽腰身微微一屈,陈庭御很悲催地被重重甩在地上。
“嗷~~”惨叫声响起。
水汐有些不忍目睹地手指捂上眼睛。
太惨了,真素太惨了。
看样子,作为凌沐泽的损友,下场也同样不怎木样啊。
“凌沐泽,你这个狠心的男人,我还不是担心你才翻墙进来的,你还那么残忍地对待我,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陈庭御吃痛地揉着脱臼的胳膊,控诉道。
“再给我狡辩,信不信我将你扔到女人堆里?”凌沐泽目光微眯。
这是对陈庭御来说最恐怖的威胁,于是,连忙打住对他的挑衅,目光哀怨地望着凌沐泽:“我的手脱臼了啦,你过来帮我接一下嘛。”
对于陈庭御眨着桃花眼,一脸我见犹怜的样子,窝在被子里的水汐彻底看的凌乱了。
望望凌沐泽,再看看陈庭御。
她脑海里闪过四个字:基情四she。
她难得八卦的打量着眼前这两个人。
啧啧,不得不说,俩个都算得上极品美男子。
一个五官清俊,眉目如画,明眸善徕,长的比女人还要漂亮,就像是从远古时代穿越过来的美男子,美的已然超脱了平常男女的定义。
一个则五官冷俊坚毅,如天神下凡般气势逼人,极具王者风范,言行间充满了男人熟魅的气质,一个眼神或者唇角的一个轻勾都能轻易迷惑人,用颠倒众生来形容都不为过。
水汐越看越觉得俩人真是太般配不过了,简直是绝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