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跟狗这种动物对话,还自称是麻麻,他真想挖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着草包。
更傻的,却是他对她一次次羞辱,一次次为所欲为的索要,逼迫她跟他欢/爱,她却还是不忍心见他受凉,为他盖好被子。
轻柔的动作就像深爱丈夫的妻子关怀着丈夫,让他一时恍惚地就要抓住她的手,将她用力地拥在怀中。
死了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抑制地狂跳,却终是在回想曾经的背叛,欺骗,这莫名心动的感觉硬生生被压下。
凌沐泽啊凌沐泽,你已经栽在女人手上一次,绝不能再载第二次。
再多么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物,只配玩,不能动丝毫的感情。
况且,这个女人跟凌玉丞有着千思万缕的关系,她会甘心成为他的情/妇不就是为了凌玉丞嘛。
不难想象,她极有可能是凌玉丞的另一枚棋子,一枚企图迷惑他,在时机成熟的时刻击垮他的棋子。
他不禁有些懊恼,凌玉丞,凌潇成之前的阴损手段他已经领教过,险些被他们父子二人的诡计击垮,他怎么还能为这个很有可能是他们派来迷惑他的女人而扰乱了心绪。
兴许是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迷惑了他,令他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手指抚上她合敛的眼睛,刷弄着长而卷翘的睫毛:究竟在哪儿见过呢?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清晨,阳光穿过窗棂,洋洋洒洒地照耀进来,映的空气中的漂浮因子也清晰可见。
夏岚醒转过来,浑身的酸痛令她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
唇角情不自禁地溢上幸福满足的笑容。
转身望去,只见那道令她心池神漾的身影正穿着衣物。
她强掩着满心的柔情,声音低柔道:“你要去上班了吗?”
“......”
他没有回答,转过身,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昨晚的激/情仿佛从未发生过,他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的回味和愉悦。
夏岚被他冷淡甚至冷暗的表情吓住,微蹙着眉头望他,眸光微痛:“玉丞,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凌玉丞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的紧张他完全不去在意:“是啊,我是不高兴,因为欢/爱过后就要解决惹下的麻烦,我能高兴的起来嘛。”
“麻烦?是说我吗?”夏岚呼吸一窒,抓紧了身旁的床单。
“难道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第三个人?”他讥诮道:“夏岚,在昨夜以前,你给我的感觉很清高,不是那种会轻易跟男人上床的女人。”
在夏岚含泪的目光下,他继续冷蔑道:“没想到,说几好话就那么轻易地被勾上床,平常看上去那么矜持的一个人,在床上竟然叫的那么浪/荡,真正让我大开眼界啊。”
夏岚浑身气的颤抖,声音更是颤抖的如风中抖落的树叶:“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冷笑地打断:“爱吗?因为爱一个人就随意奉献自己,那你的爱真是太轻贱了,这样轻贱的你,你觉得你爱的人会爱上你吗?”
因为满腔的悲痛气愤羞辱,她将床单拧成了麻花状,眸光闪着悲愤的光芒。
“被以这副受伤痛愤的眼神看我,昨晚的那场欢/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自己随便能怪得了我玩了你吗?”
玩这个字如当头一棒照这她的头顶挥下,她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道:“昨晚你将我带回家来,营造浪漫的气氛,仅仅是为了玩我?”
“我以前我前面说的那么明白,你已经懂了,没想到你不仅随便反应也慢。”
他边扣着西装纽扣,边嘲冷道:“说实话,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有个女人喜欢我喜欢的那么紧,反正我没固定女伴,外面的小姐又不安全,就跟你来个一/夜/情玩玩,宣解下长期积累下的yu望喽。”
他的口气是那么的随意散漫,仿佛她是多么随便下贱的女人一样,听的她血逆转着流,痛的五脏六腑在紧缩。
强忍着来自身体各处的剧痛,她强撑着爬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到他面前:“凌玉丞,你这混蛋。”
怒呵一声,抬手就要朝他的脸颊挥去,却被他敏捷地抓住手,并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要怪就怪你自己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我可没逼你上床,是你自己情愿的,现在少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深受欺骗,深受侮辱的样子。”他冷呵道。
、第75章对不起
夏岚气的身子颤搐不已,嘴唇咬的死死的,心痛悲愤的眼泪不断滑落。
如果手上有把刀或有把枪,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如此伤害自己的混蛋。
“凌玉丞,你会有报应的。”她恨恨道。
凌玉丞无所谓地笑了:“要是诅咒有用的话,恨谁就诅咒谁一切都解决了,也不需要煞费苦心地想法子去报复。”
他的话醍醐灌顶地点醒了她:“你恨水汐,可是你爱她,无法亲手去狠狠伤害她,而我是她的朋友,伤害我就等于伤害了她,你想借用我的手去伤害她。”
“你不笨嘛,这么快就想明白了。”他赞许地看着她。
想到昨晚上欢/爱的时候,他叫着水汐的名字,强烈的心痛翻天覆地而来,想到他昨晚上对她的柔情蜜语,只是引她入报复水汐的陷阱,她就恨的血液都沸腾。
竟然被人玩弄至此,她夏岚何其悲哀。
可是到了这一刻,望着眼前冷漠无情的男人,她竟厌恶不起来,只有恨,满腔汹涌的恨。
可是没有深刻的爱,哪来那么强烈的恨。
挣扎着爬起来,她站直了身子:“凌玉丞,你以为我明白了你的企图,还会为你报复白水汐吗?你不觉得报复你更解恨吗?”
“哈。”凌玉丞冷笑:“我爱水汐,很明白爱而不得生恨,却又无法下狠手去摧毁的矛盾,你爱我,你就算恨我也无法下决心去报复我,你会去报复的是白水汐。”
心思被洞察,让她恼恨到握紧双手,指甲紧掐入掌心,渗出血来,却不想他那么得意:“我不会如你的意去报复水汐的,相反我会想办法让她离你更远,让你别想靠近她。”
“你会去报复她的,就算你不想如我的意,可是你每每与她相处,就会想到我爱的人只有她,对你毫无感情,甚至还玩弄了你利用了你,你会觉得这一切都拜她所赐,当一个人被恨意充斥心间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去报复。”
他阐述着事实,冷冷的连自己都心惊自己竟然也会因为爱一个人而变坏变坏,想他以前是那么的与世无争。
白水汐,我会变成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你可满意?
“凌玉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