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阎摸了大方儿的头两下以示奖励,有些感慨的看著莲华的房间,心中若有
所思,这般标致的女娃儿若是放到九狱里去任人采摘倒真是太糟蹋了,但除了宫
中其它未曾练过欢喜魔功的弟子之外,还有谁能在莲华肚中下种?
虽然有些不舍得这女娃,但他天阎宫的百年大计也全赖在这女娃儿的肚皮上
了。
待大方儿舔干净宫阎的肉棒之后,小方儿便接过手,她捧著宫阎的阳具,香
舌轻舔著龟头马眼处,再慢慢的将它含进口里,含著阳具的同时,她也不忘圈弄
著两粒睾丸。
大方儿坐在一旁,双手不住搓揉著自己的阳具,对眼前的一切不闻不问。
宫阎桀桀怪笑,用力压下莲华的身子,让她像狗一样的半趴在地上,巨大的
阳具顶在两瓣呈半圆的玉股上,双手紧扣住莲华的纤腰,一声暴喝,肉棒蓦地突
进。
莲华哇啊一声,不住扭动屁股,由胸前阵阵轻脆急速的铃铛声可看出她的疼
痛,但她浑圆的臀部被宫阎得紧紧的,哪能挣脱得开,在莲华疼痛的悲吟与叮
当的铃声中,宫阎的的肉棒一点一滴的挤进莲华小巧的菊穴之中。
宫阎进入之后,略停一阵,双手各捉住莲华一边的大腿,让莲华粉嫩的幽穴
尽现人前;莲华小小的身躯全靠著后庭中那根肉棒支撑,只能背倚在宫阎怀中,
疼得不住喘气。
“大方儿过来!”宫阎蓦然喝道:“你来干这丫头前面的小穴。”
(bsp;此言一出,莲华如遭雷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蓦然奋力挣扎起来,凄厉的
喊道:“不要!不要过来!”
见莲华反应这么激烈,宫阎也有些惊愕,狠狠的用力顶了一下,骂道:“死
丫头,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了,叫个什么!”
莲华不住挣扎,但大方儿仍木无表情的一步一步靠近她,不过才几步路的距
离,但在莲华的眼中却如同无间地狱般的漫长。哥哥美丽,但充满淫欲的脸在眼
前逐格逐格的放大,莲华心中的惊恐,委实是言语难以形容的。
一瞬间,莲华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她是若莲,是他的亲妹妹
啊!
大方儿杀气腾腾的阳具在莲华的小穴外略微试了试,蓦然用力挤入;大方儿
虽然被宫阎改造成性奴,但男人天性的本能让他追求著更多的快感,他伸手按住
莲华的腰,猛力一挺。
巨大的阳具顿时刺穿了莲华娇嫩的花心,莲华疼得惨叫一声,那巨大的阳具
像根粗大的铁棒一样,一下子直顶到她心口,疼得她不住痉挛,她本能的伸出双
手下意识的按住大方儿的粉嫩的玉臂,细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玉臂之中,出了
好几道红印。
“不要啊!”在莲华凄厉的惨叫声,下身所夹的阳具一次次的猛烈撞击,次
次都似乎要将娇嫩的花心搓碎。
随著大方儿每一下狠干,莲华迷茫的眼眸中也泛起了水雾,晶莹的泪珠滚滚
而落,看得宫阎好生不解,“妈的!被老子干时怎么没这么多眼泪?”
大方儿的那话儿虽是被青龙略加改造了一下,但无论粗、长、劲,都还远不
如他,所长者也不过就是一个硬字罢了,而且每次只会抽插倒底,但怎么这丫头
却哭成这样?
宫阎心下狻不是味,胯下凶器干得更加的狠;莲华像娃娃一般被两人夹在其
中,娇弱的身躯随著两人的狠干一上一下的晃动著,少女的身体完全靠著体内肆
虐的两根肉棒支撑著,在两人狂暴的狂操猛干之下,下体无时无刻不传来阵阵的
剧痛,胸前也因为宫阎的狠力揉捏而时而疼痛。
莲华早已体力透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认命的任由两人合力蹂
躏,乳头上的怠夹随著她不住上下起伏,叮叮当当的铃声和下体碰撞的声音,合
奏出一首淫秽的曲子。
小方儿在一旁看著三人淫秽的场境,听著这曲子,脸儿不自觉的红了,呼吸
也微微急促起来。
这种前后夹攻的滋味她也是尝过的,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人夹攻,两条大肉
棒隔著一层薄膜不住抽插,肉壁疼得就像裂开一样,但又有一种舒爽的感觉,叫
人又爱又怕。
小方儿偷偷将手伸至个下身处抚弄,今日一整日宫阎都在在那小丫头身上发
泄,哥哥也去干那丫头,她的小穴里好寂寞呢。
想到此处,下腹间传来难以克制的骚痒感,小方儿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染
了丹红豆寇的细长手指悄悄伸进自己的阴户之中,颤动的手指先在阴户中抖了几
下,随即缓缓的抽动起来,然后越抽越快。
“不……”小方儿虽是勉力克制,但兴奋之下,唇间也开始发出阵阵娇吟之
声,恰恰遮掩住了窗外急促的呼吸之声。
宫傲云愤恨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这种两男干一女,或女人自慰的性戏他自小
就见得多了,但如果那个被两个男人所干的女子换上他的莲华……
‘啪’的一声轻响,愤怒之下,宫傲云竟硬生生将屋檐剥裂。虽然宫傲云愤
恨无比,但裤裆间却情不自禁的撑起了小帐蓬。
“哥哥……”小方儿爬上床,将娇躯紧紧依偎在沉沉睡去的大方儿身旁,不
安份的小手逗弄著大方儿的阳具,随即小心的将它含入口中,细细的舔吮著。
大方儿在她的逗弄下醒来,直接捧起亲妹的娇臀,一下下狠干起来。
小方儿在哥哥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愉悦的叫声,只有在大方儿的怀中,感受到
他火烫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活动,是她所拥有的唯一的幸福。
“过来!”狂杀一把捉住血玫瑰的衣,将她的俏脸按向自己的胯间,“给
我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