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一手打开戒指盒,一手去拉她的指尖,仰着脸看她,只听他温柔而郑重的问:“阮夏,你愿意嫁给我么?”
他挺拔而认真的跪着,一字一句的说着迟来的求婚。很俗套的语言,可偏偏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是那么动听。
他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直直的看着她,逼得她生生的又一次落下泪来。
嫁给我,让我用余下来的所有时光,陪着你哭,陪着你笑,陪着你经受所有幸福,尝尽百态人生,从此心酸共度,甜蜜相拥。
小夏,我们这样,好不好?
“好。”
阮夏在最甜蜜的星光里,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替自己戴上戒指,然后缓慢的站起身来抬起她的下颚亲吻。满天的星光是他们的见证,漫天的孔明灯承载着她的愿望,飞向那苍茫的夜空。
就这样答应。
满心欢喜,无比幸福。
她微垂着脸向他,眼泪一颗颗的掉下来,却又尽数被他吮去。
“秦末,”她轻声的回应他:“我爱你,这一生就只爱你。我愿意嫁给你,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们的婚礼在一周以后,秦末早就准备好,只是一直被事情拖着,本想着在她生日那天,可是她生日时却被阮夏草草的一碗长寿面解决,死活不让他大肆庆祝。那时候是特殊情况,所以秦末也就认了。
可现在不同,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阻挠他们相爱,婚礼是他对她的承诺,也是补偿,他一定要做,且要做到最好。
新娘妆足足化了四个小时,然后再换上精致的婚纱,阮夏看着镜子,竟然也觉得自己美呆了。
父亲过世,所以陪她走向秦末的人换成了阮枫。
就这样挽着阮枫的胳膊,阮夏其实不是不紧张的。阮枫在旁边笑,“姐,你又不是头一回嫁,紧张什么?”
阮夏懒得瞪他,“你少黑我,我跟秦末就只是领证,根本没举行过婚礼呢好吧,所以准确的说,这才是我头一回嫁。你怎么那么缺德?是我紧张又不是你,你笑个屁。”
阮枫挑挑眉,知道今天新娘子最大,懒得跟她吵。
两人继续走,似乎红毯的长度不足以抚平阮夏激动的心情,很快她就看见了穿着白色新郎礼服的秦末。
他在等她。
阮夏的心瞬间平复下来。
秦末走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抱歉,你是我的了。”
阮夏脸一红,她微微抬着头,看着他。
秦末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牵起阮夏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笑得迷人之极。
两人相视而笑。
婚礼很简单,中西结合。跟着牧师念完誓词就开始了喜宴,两人一起给阮母敬酒。
阮母这一次并没有落泪,只是微笑着将阮夏的手放进秦末掌心,一句话都没说却又胜过千言万语。
阮夏忍不住就红了眼眶。
她跟秦末的婚礼,很美好,也很幸福,会是她此生最难忘怀的记忆。朦朦胧胧的光影中,她看向身旁的男人,笑颜如花,仿若梦中。
喜宴的高*潮是当□星单单的出场。灯光亮起,她踩着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穿了一件火红色的碎纱长裙,画着淡妆,一头及腰长发,手拿一把吉他就步履娉婷地上了礼台。
几乎是刹那间就响起疯狂的掌声以及尖叫连连。
单单是特意来捧场的,跟阮夏的结识也算臭味相投(据说她俩是在臭豆腐摊上认识的),她的婚礼既然来了就必然献歌一首,权当助兴。
她是个随性的人,随便找了把吉就敢上台即兴演唱,在当今乐坛的女歌手当中也算奇人一枚。
摆好麦克风,她只是随意的打量了一眼台下的观众,细腻动听的嗓音就伴着吉他清脆的拨弦流转在每个人的耳边。
她的声音很清冷,偏偏又似有穿透力一般。
她坐在高脚椅子上,唇边是银色的麦克风,手里的吉他随着她的双手淡淡浓浓的酝出醉人的音乐来。
【以下歌词全部由亲妈所写,第一次改歌词,乃们凑合着看。】
我对所有人冷漠却唯独对你真心爱过
怕你记得我曾经沉默只为躲避你年少的执着
没谁晓得我们有过的对与错
我感激世上还有你能把我深爱着
当离别牵了重逢还有什么能代替你我
我明白痛苦不甘只是你我之间的舍不得
我们经历了种种悲喜离合
就让我再放纵一次将你牢牢把握
谁知道想爱不能爱的寂寞谁会懂内心执着过的蹉跎
我却只能爱过过后才会懂得
还有谁记得爱情里的脆弱让我学会了爱与恨的牵扯
我就习得守候耗尽一生才爱过
看你的脆弱你的泪你的愁
我知道再没人可抓紧我
所以我悄悄打开冷漠的心
连自己都在暗自窃喜
我也全心全意的爱了
谁知道想爱不能爱的寂寞谁会懂内心执着过的蹉跎
我却只能爱过过后才会懂得
还有谁记得爱情里的脆弱让我学会了爱与恨的牵扯
我就习得守候耗尽一生才爱过
谁知道想爱不能爱的寂寞
谁会懂内心执着过的蹉跎
我就明白守护耗尽一生才算爱过
裹着玲珑有致的火红长裙,前面露出细长的大腿,下摆却从椅子上长长的垂下去,有风浮动,她的发丝随着音乐浅浅的动,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