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呀,陈鱼,我要用什么方法能把你娶到,让你心甘情愿地跟家里那三位共夫呢?看看她的性格吧,她象一匹野马,她能听自己的吗?就算我干了她,她就能乖乖听话吗?只怕不成。
笑文对女人向来是自信的,这回遇到了难题。他隐隐觉得,陈鱼将来会离他远去的。真到了那一天,自己能受得了吗?受陈鱼的吸引,自然是因为她漂亮。可除了漂亮之外,她的个性也叫自己动心。就由于她有自己的特色,他总能从百花之中,闻到她独特的气息。他不止一次梦想过,要象一盆花一样,把她养在家里。
他往旅店的方向走去,暂时不想坐什么车。那种快节奏会影响自己柔和的心境的,他现在需要的是大自然的感应。可惜这城市里的自然气息没有小镇的浓。
当他经过一家舞厅时,见门口不远正围着一群人。人群一会儿涌过来,一会儿涌过去的,象一个车轮在滚动似的。里边还隐约传出女人的怒叫,男人的大笑。看样子,包围圈里有点问题。但这些与他没有关系,他也没有往前凑乎。他继续走自己的路。
这时人群出现个裂口,一个女的跑了出来,还回头大叫道:“你再缠着我的话,我可要报警了。”那个男人从后边追过来,喊道:”你等等,我送你回家好了。”
女的穿着高跟鞋跑得不快,还叫道:“别跟着我,我见你就讨厌。”
那男的仍然跟着,笑道:“那你刚才还跟我跳舞。”
女的叫道:“你给我滚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笑文听到声音有几分耳熟儿,寻声一望,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向自己而来,对方也看清他了,叫道:“宫大哥,快点来救我,我遇到流氓了。”声音中透着万分的喜悦。
笑文看清楚了,那个女的正是周荣。周荣跑到笑文跟前,拉住他的手,瞪着后边跟来的,说道:“宫大哥,这人跟苍蝇一样,盯着我不放,快把我愁死了。”说着话,她躲到笑文的背后,象找到了一棵遮风挡雨的大树。
周荣早听听雨讲过,说她的前任姐夫不但长得帅气,还有一身好功夫。自己一直无缘见识,今晚遇上,且看看有什么神通。周荣向来是喜欢大英雄的。她那个男朋友的样子,她说实话不怎么喜欢,只是对方的老子有钱,她才不得不跟他粘乎。
再说笑文,知道又要跟人动手了。他在喝酒之后,是不愿跟人动手的。因为不喝酒时,他觉得武术不但能将人放倒,它本身还是一门艺术。可每回自己喝酒之后,姿态就不如平时潇洒了,那还能谈到什么艺术呢。
那男人来到笑文跟前,虽然看不大清楚长相,但也知道是很年轻的。显然跟周荣是一个年龄段的。
那男的冲到笑文面前,略一打量,就说道:“哥们,没你的事,快叫那个丫头出来。”
笑文歪头瞅瞅他,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那男的回答道:“我是她以前的同学,今天晚上在这里遇上了,她非得跟我跳舞,还说要跟我干别的,可是跳舞跳到一半,她就不干了。你想,我能放过她吗?”
笑文听了一笑,扫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对男的说:“既然她不肯,那就算了吧,何必强人所难呢要?”
周荣在笑文背后伸出头,指着男的鼻子说道:“你胡说八道,跟你跳舞是有的,可我没说跟你干别的呀。你不要满嘴喷粪呀。”
男的大怒,骂道:“小婊子,把我给耍了,还敢骂我,看我不打扁你。”说着话向笑文的身后冲了过来。
第十四卷(11)陪酒
笑文挡住他,说道:“有话好好说,对女人动武,你还是不是男人?”
那男的大怒,喝道:“小子,你少管闲事。不然的话,送你去医院休息半年。”说着话,对笑文挥了挥拳头。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我倒想去医院休息休息,可惜对手不争气,没一个有能力送我去医院。”
那男的气得哼道:“嘿,你小子还挺能吹牛的。好了,这个事就交给我来办吧,包你满意。”说着话,照笑文的面门就是一拳。
笑文一歪头,拳头落空。那男的倒反应灵活,拳头就势横扫,击笑文的太阳穴。笑文一低头,又躲了过去。笑文回头跟周荣说:“你到一边站着去,别崩你身上血。”
周荣嘻嘻一笑,说道:“知道了,我不会让他的血落到我身上的。他的血又不值钱,拿到市场卖也没人要。”
那男的攻击不利,又受周荣嘲笑,更是怒不可遏,飞起一脚,踢向笑文裆部。看架势存心要让笑文当‘公公’。笑文笑道:“我不想进宫。”很轻松地抬右腿一挡,怦一声,正踢在笑文的腿上。
那男的只觉得脚上巨痛,象踢在石头上,直痛得他蹲下揉脚。笑文冲他笑了笑,说道:“你还打不打了?”男的不出声,知道不是人家对手。
笑文见好就收,不想让人太难堪,就说道:“以后要走正道,不要再缠着周荣了。不然的话,下回就让你进医院住半年了。”说着话,走近周荣,说道:“咱们也走吧,别在这儿凉快了。这里的戏结束了,没看头了。”
周荣冲那男的瞪了瞪眼,跟笑文笑道:“走吧,你帮了我,我得报答你。”说着话,挎起笑文的胳膊就走。
二人不再理会后边的情况,只管走路。走在人行路上,笑文闻着周荣身上淡淡的香气,只觉全身舒畅。她胳膊上的肌肤跟他磨擦着,很暖很滑的。身子也贴得那么近,还不停地夸奖着:“宫大哥,你好棒呀。你一定跟武林高手学过艺吧?几下子就把那小子打得跟孙子一样。哪天你也教教我,免得叫这帮色狼欺侮。”
笑文笑了笑,问道:“周荣,你今晚怎么没上班?”
周荣一叹气,说道:“还不是心情不好呗,就找人代了班。”说到这儿,她收回挎着的胳膊,跟笑文贴得不近了。很显然,笑文的话引起她的伤心事。
笑文又问道:“那男的是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