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晋国版名著_我在古代的那点事儿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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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晋国版名著(1 / 1)

“戏文很好!小女子深喜之,但书名似乎欠妥,不知韩家公子可否修改以悦人耳目?”

公子?第一次被人这样称呼――心里麻麻地!“没问题!琼枝姐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此戏文是公子佳作,琼枝焉能越俎代庖?”

“无妨,无妨――尽管庖!”我谦虚地和琼枝推让,我知道任何世界一本书的冠名权都是非常慎重的,但是我的确不太擅长取书名。

“既如此琼枝试言之,这《我是灰姑娘我怕谁》是否可以改成《琉璃鞋》”

“甚好!甚好!”我边说边心里嘀咕;这不是又绕回来了吗

接下来那些极具诱惑力和流行元素的书名被一些雅俗共赏的名字代替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将这几部童话变成戏文――编剧的工作繁琐而乏味,我和琼枝不断地修改故事背景、设计场景、人物性格特点、对白(变成咿咿呀呀的戏文)等,用了小半个月才算完成了一部。

很多天后从县城来的戏班子乐队开锣啦,琼枝及戏班众演员粉墨登场――你能想象欧洲的童话被篡改成晋国版戏剧的景象吗,我们一起来看看《琉璃鞋》;

寒冬腊月天,主人公灰姑娘梅花(琼枝饰)努力地挥动着扫帚,却仍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咚咚锒咚呛锣鼓点起)“寒冬腊月穿单衣哎――无娘的孩子早当家哦”(咚咚锒咚呛),后母(面色卡白脸颊消瘦,样子刻薄)及其女(鼻梁涂上白色,小丑装扮)出场――“一早起来把雪扫――沙沙声响真吵闹哦”(咚咚锒咚呛)说完伸手拧梅花的耳朵,嘴里骂骂咧咧,一旁其女帮腔助威――

场景换成大厅,里面尽量装饰豪华,一些贵族装扮的人围着一位衣着皇室服饰,一脸忧郁的王子身边。众多的贵族小姐在厅中献舞,一个个搔首弄姿极尽献媚之态。在一茬茬的献舞后,王子显得有些不耐烦――此时的梅花因无法接触传说中英俊的王子,独自在家里发花痴时,太上老君翩翩而降――他给了梅花一套“芙蓉坊”的淑女装,又赠送“琉璃坊”新研制的琉璃鞋一双。老神仙还好事做到底用冬瓜变成一辆马车送梅花去“王妃选秀”现场――

梅花不停地向左旋转的舞蹈令所有人眼晕(琼枝还是个跛脚),王子看得目不转睛(咚咚锒咚呛)“天上掉下来个靓妹妹哎――舞技高超惹人怜哦”(咚咚锒咚呛)――之后两人眉来眼去秋波频传,梅花的欲语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演绎地恰到好处,王子被鼓捣地口水涟涟,眼神迷离――太上老君“飚”地一声又出现啦:“再有啊――半个时辰咚咚锒咚呛――富家小姐又要变成苦丫头咚咚锒咚呛”。梅花慌忙消失,惊慌中将琉璃鞋遗忘在王府――

最后当然是“试鞋”――无数环肥燕瘦的群众演员可劲儿地糟蹋着琉璃鞋,梅花家母女相互埋怨自己的脚大无福时,梅花闪亮登场――

皇室下了聘礼,王子和梅花准备拜天地,太上老君客串了“月老”正心满意足地喝着喜酒――极尽yy的戏剧在入洞房后落下帷幕。

“好!好戏!”罗大志拍手称好,手捧鲜花准备献给琼枝。

“噼里啪啦”掌声如雷,首映取得看白戏观众的一致好评:“多好的桥段啊,一帮人抢一双鞋!”

“不是抢,是试脚――刚才还看见老林家的胖婶也光个脚往里挤”

“我看这亲事有点门不当户不对,今后王子登基这梅花怎么能母仪天下”秀才忧国忧民

“怎么就不能母仪啦――生一大堆皇子龙孙想不母仪都不成!”秀才媳妇抢着说

“那后母太坏了,一会儿下来我得吐她一脸唾沫!”一位精瘦男愤愤不平地说

这之后《白雪郡主》、《青蛙与王子》等戏曲也纷纷出演,小镇的观众过足了看白戏的瘾,这使他们在几代人中涌现出大量的戏剧评委,晋国的将戏剧从小镇走向了世界。

群众的好评让我的创作欲望空前高涨,短短数月无数讴歌爱情的童话、神话纷纷现世;《化蝶》经典的爱情史诗篇,在现世晋国后历久不衰被众多痴情的青年男女追捧了数百年――《红楼梦》揭秘官宦人家隐私的巨著,书中的宝玉和黛玉在晋国掀起了一场表兄妹恋爱的近亲风潮――《七仙女》标准的修仙类作品,戏中的男女主角缠绵悱恻地演绎着动人的人仙情未了――《泰坦尼克号》讲述远古天龙大陆船只神秘失踪之谜,男主角叶克在船只覆灭的瞬间将生的希望给了女主角陆丝,自己跳入冰冷的海水,那临别前包含深情的一瞥令无数男女疯狂。

本打算写个《金瓶梅》,但想想和琼枝演对手戏的男主角――我还是决定到十八岁后再写。

一代文坛奇才就这样横空出世,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就已经名动晋国的曲艺界。琼枝所在的“千秋戏班”也迅速蹿红,琼枝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名角儿。曾经有人出高价挖她过去,但罗大志却坚决反对――没办法自己的兄弟是需要照顾滴,看着上百万的钱化为泡影,我让罗大志答应了我三个现在还没想好的事情。

荔枝现在日近n斗金,虽然目前离她预计几十万一场的演出暂时还没能实现,但是就从晋国各县各郡返回的提成已经让她处在疯狂的边缘。计划里实现的是那一茬茬大腕儿级名角儿,在经过我苦心培养和经营下被我劳务输出了――

夏去秋来,师父离开快三个月了,我虽然每日辛勤奋斗在晋国的文化事业上,但总是会抽空思念下他老人家――如今的小镇上少了很多人,那些被商行外派的人员很多都带着他们的家人一同前往。商行规定外派人员除每月固定的收入外,还增加了各种额外津贴,这些收入让外派名额炙手可热,很多人托关系说情都愿意外出――墙外的贫民区被有计划地逐片拆除并比照墙内布局重新建设,看着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耐民们渐渐变得趾高气昂起来,我从他们日渐清晰的眼神中看见了多彩的生活。现在原居民和耐民都生活在同一个组织(商行)下,没有了歧视和排挤青山镇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小锤自从和他爹回来后,他的理想变成了当一个伟大的铁匠。他告诉我说:“在外出的一个月里,他和他爹所到的地方。当人家听说他们是青山镇派出联系开分行事宜的总办,一个个就像看见了财神一样,每日都过着迎来送往、山珍海味的生活。他父亲曾经不止一次地感慨,不是因为是铁匠,不是因为精铁,他们父子不可能过上这种人上人的生活。

每日的创作让我有些疲倦,虽然很多来自于抄袭。出外获得灵感是每个实力派作家思绪枯竭的选择――小镇的郊外秋风萧瑟落叶缤纷,我依靠在枯黄的树干用洞箫吹着那首新学的悠扬而婉转的曲调――整个景象都给人一种惆怅、悲呛的快感。

站在小镇的河边看着对岸红黄相间的山峦,听着小河潺潺的流水声,想起初来小镇的冬天――突然发现几个月的写作让我已经变得多愁善感,记忆中十多年来的生活景象像雨水一样点点滴滴地汇集成了忧愁,在这种金黄色的秋季里我内心的思乡情绪被发酵被催化。

正当我准备酝酿一首千古绝唱时,我看见小河北面远处那蜿蜒崎岖的山路上缓缓走来一匹骏马,马上的行人大老远就对着我招手――恩,马看上去有些眼熟,摇手的人隐约有些像是――师父!

“师父!师父!!”我看清来人后在河边连蹦带跳,抑郁的情绪一扫而光。

在师父的催促下马拉开了四腿驱动的奔驰造型,千来米的距离“”地就趟过河流还溅起一片水花。

走近才发现师父的怀里躺着个女孩儿,一身紫罗云裳留海敷面,估计年龄在十一二岁左右。可能是感觉到马匹停了下来,她微微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环视了下周围又看看我再次睡去。

“师父这是――”我好奇地问师父,“谁家的孩子――”

“她今后就是你的师妹”师父疲倦地回答我,“一个故人的孩子――”

师妹!我的精神头一下来了,“她要很我们回‘静心小筑’?”

“恩――你今后要多照顾她”师父疼爱地看了看怀里的小女孩:“我先回阁楼,你自己走回来――”说完就催马往小镇奔去。

看着面前扬起的尘土,想着师父怀里的小女孩――“呵呵,罗家兄弟、小师妹,今后山坳可够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