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琅猛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看向一旁站立的人，除了几个金将外，其余的都已经换上了山寨喽罗的服色。

坐着的是几个画家？除徐怀外，还有几人在埋头描摹春宫图。

徐怀则背身而立，仿佛置身事外，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只是他背在身后的手中，还攥着那把随身携带的扇子。

“终身一画”？叶琳琅也曾见过扇子上的画，倒底是矫情地作秀，还是眼前的情景另有缘由？

叶琳琅不愿再看，更不愿再想下去，她悄悄地离开了“春宫”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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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小筑中，叶琳琅失魂落魄，认识徐怀后的一幕幕闪回。

第一幕，徐怀展示扇子上的画，吟出柔福赠他的灯谜，然后泪流满目，激动万分地跑了。

第二幕，他急切地当着大头领的面，向她求婚，当她误解他的意思后，惨白着脸拂袖而去。

第三幕，月下的碧波小筑，他语藏玄机，她误以为，他喜欢月仙，其实，他是在向柔福表达爱意。

第四幕，当江南七怪中其余六怪起哄围攻她时，他挺身而出，替她解围。

今晚，风情杨的故事，让她认识了一个痴情的少年才俊，让她为柔福帝姬庆幸。

可是，仅仅相隔半个小时，她亲眼看到，他出入山寨妓院，似乎是那里的常客。更令人切齿的是，他竟然找人演活春宫，让人画下来。

今晚，叶琳琅的判断力完全被颠覆了。

21世纪时，叶琳琅知道人无完人，对自己的要求也马马虎虎。

看影视剧时，如果有明显的阵营，自然是分“好人”和“坏人”两大阵营。

虽然这好人和坏人有时会转变，但总有线索可循。

徐怀，他倒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如果他对柔福的痴情是真，有怎么会干出如此卑鄙龌龊的事？

如果他原本是个色魔，又怎么会对貌似“柔福”的自己一往情深，甚至“情人眼里出西施”，给自己的大脚那么荒唐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