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的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为什么?难道作了他的女朋友,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吗?
为什么?他要诬蔑她?朱老三和徐怀,难道不是当初他硬塞给她,她明确拒绝的吗?风情杨,韩世清和安天柏,他们是她的朋友,师长和“哥们儿”,只有他一个人,住在她的心里。
她的眼泪让他刚刚硬起来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轻轻地吻着那咸湿的味道,他一向怜香惜玉,可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眼泪,能让他的心湿透。
“以后,改改你的毛病?”话一出口,他心惊,他在和一个女人商量,甚至带着一丝乞求?
“你是真的爱我,还是,只想占有我?”她梨花带雨地问。
他霍地立起身来,皱了皱眉头,一张楚楚动人的脸,一张冷箭寒霜的嘴。
“我还有事,你今晚就住我的房里,哪里也不许去,等我回来。”
“我,”叶琳琅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下文。
“来人,把夫人看住了,不许她踏出这里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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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烛光如豆。
赵楷摘下面具,脸上的疤痕刺目,狰狞。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轻叹一声:“还是再等等吧,目前只有七成把握。”
“越快越好。”接着,赵楷递给那人一个长轴锦囊“想办法把这个送给他。”
“北边的消息,他们封二圣‘昏德公’和‘昏德侯’”
霍然起身,砰地一声,一拳砸在墙上。
良久,赵楷伫立着。
“还有,”那人欲言又止。
“说!”
“王妃她,早在羁途中,不甘受辱,已自刎身亡。”
“哈哈哈,”赵楷背身仰天大笑,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两行清泪滑落。
“南边的女人呢?”他的声音益发阴冷。
“老的和少的都让完颜宗翰要走了。”
“你是说?”
“是,这里面可以唱的曲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