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撸着勃起的阴茎,动作不大,也没有用力,龟头却还会敏感地弹动,马眼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男人果然还是应该用前列腺来获得快感。
他嘀咕着,嗒地一声启动了开关。电动牙刷高速旋转所产生的轻微振动,不仅能促进血液循环,对肠道组织也有意想不到的按摩效果,比按摩棒更带劲。
简单来说,就一个字,爽。
刷毛旋转着,带动滑腻的套子在谷道横冲直撞,内部肌肉敏感地收缩,罗文锋的腿都直不起来了,只能弓着身体仆在洗手台上,才能勉强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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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你在里面吗,我要冲个澡~~”煞风景的声音从浴室外头传来,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
罗文锋一惊,堂堂服装品牌的首席设计师,怎么能让人看到自己光着身体,屁股插一根牙刷的滑稽样子呢?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这圈子立足啊?
“你等一下,我在大号!”他冲外头叫,手忙脚乱地把牙刷往外拔,“噗”一声拔了出来,腿直打哆嗦,撑着墙壁等呼吸平顺下来,他把牙刷上的套子扯下,随手扔进马桶(好孩子表学,会堵马桶滴==),牙刷放回原处。
他在腰上围了条毛巾,气定神闲地踱出去,对那女人说:“好了,到你了。”
那女人正在弄假睫毛,站起来给了罗文锋一个吻,亲在脸颊,当她还想继续往嘴唇进发时,罗文锋躲开了,用少了一根尾指的右手去挡。
那是被他脾气暴躁的老爸硬生生砍下来的,就因为他向家里人出柜了。
“晚上不刷牙果然会被嫌弃呢……”女人嘟囔了一声,拿起浴衣往浴室走去。(==)
周越在外面浪荡了一整天也没找到工作,还跑到酒吧跳了一回脱衣舞,顺手a了条很风骚的低腰皮裤回来,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傅明宣的家时,已经是半夜了。
客厅依然亮着那盏黄色的老壁灯。这是屋子的主人不露痕迹的体贴。
四周很安静,而傅明宣房间的灯是开着的。
周越推开房门。
新换的淡绿色的床单上散落着画稿,傅明宣枕着一本摊开的画册,睡得正熟。
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扣子没有扣好,圆润而富有光泽的肩膀微垂,略长的黑发贴在锁骨处,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肌肤覆盖在发下,可以窥见上面一点淡淡的瘀痕。
房间的窗子开了,他裹着单薄的毛毯,弓着身子缩成一团。淡得几乎透明的唇下,是一幅妖艳的红莲。
周越被这个场景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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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记忆在脑海里迅速苏醒,捉住他细瘦的腰线从背后进入时,如同哭泣的呻吟声……
水仙到的周越,也不得不承认,傅明宣是第二性感的人。当然,第一性感是他自己。
他盘腿坐下,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罐指甲油,黑色的。
旋开瓶盖,有些刺鼻的指甲油味道飘散开来。他低头,专心擦着指甲油。
黑色的指甲油擦在小指上,让他那根手指变得更加白皙,他眯着眼,盯着自己的手指,眼角往上斜斜地吊,像极了戏台上的花旦。
“嗯,我果然很适合这种颜色……”他自言自语,轻轻吹着指甲。
可能是觉得冷,傅明宣往床头缩了缩,周越不爽地翻翻白眼,扯过被子把他往里塞,动作粗鲁。
“冷……”傅明宣呻吟了一声,翻个身,大力地把他按趴在床上,躺得四平八稳,脸还一直在周越的颈窝乱蹭,嘀咕着,“嗯……别走……”
“妈的!”周越恶狠狠地骂了句,把他推到一边去了。
动作过大,傅明宣似乎清醒了一点,半眯着眼,抬起发丝凌乱的头,神情妩媚。
周越被他看得打了个哆嗦。
趁着他发愣,傅明宣慢慢地滑向他的下身,嘴唇隔着裤子贴上了他的老二。
“老子今天很累,不奉陪了!”周越拎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离开自己的胯部。
傅明宣的手从周越的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冷冰冰的,缓慢地向上摸,拉高了他的衣襟。
“你他妈又发作了……”周越喃喃地说,却没有注意到傅明宣不知什么时候跨坐在他的身上,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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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的紧身皮裤阻碍了傅明宣的进一步动作,傅明宣脸上还是挂着那诡异的笑容,灵巧地一挑,就挑开了纽扣。
“喂,别闹了,你现在精神不稳定……”周越是欲望至上主义者,不过他今天实在是很累,性器疲软地躺在毛从中,不在升旗状态。
傅明宣还是没有出声,只是低下头,含住了那根阴茎。
尖利的牙齿几乎要把皮都咬下,周越用力把他拖起来,狠狠扇了一个巴掌:“你清醒一点!”
清脆的巴掌声在黑夜里特别响亮。
一片静默。
傅明宣的左脸印着清晰的巴掌印,神色呆滞地看着周越,机械地低头,看到衣襟大开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