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爸是他的死穴……哎,我说你这猪头三八个屁?少管闲事!”周越事不关己地骂了句,他从蒋思佑那边了解了些情况,虽然当时是周越把傅明宣从铁路的隧道里捡回来的,可要说到这些隐私的事,还是蒋思佑比较清楚。他实在不想再看到友人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到了中午,各人都离开,去忙自己的事了,蒋思佑清闲得很,就留下来照看床上那个疯子。
蒋思佑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轻轻地哼着曲子,这时,傅明宣翻了个身,无意的一个撩拨头发的动作,阳光斜斜地打在脸上,黑色的头发划过眼角眉梢。
说实话,看到这样的傅明宣,蒋思佑还真是有点佩服他那个父亲了。
这小子,明明是清爽到了极点的容貌,还没熟识时,连想象他自慰都觉得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但是现在这样时不时有意无意的撩拨,竟变成了身体的本能,真是调教有方。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傅纪是怎样养育调教自己的儿子,一步一步地,不容拒绝地将他塑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让他成为专属于自己的男人。
没有比这更令人期待了。
这样想着,蒋思佑的心里泛起一阵沉郁的厌恶,以及深埋着的恶劣的兴奋感。
蒋思佑回过神时,看到傅明宣已经醒了,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眼睛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空气。
“……阿宣,你还好……?”蒋思佑虽然早就习惯他的发作了,不过为了表达一下朋友的关心,还是问候了一句。
话音未落,傅明宣慢慢把头转了过来,嘴角往上一弯,本来毫无表情的脸浮现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妩媚得让人毛骨悚然。
蒋思佑正在愣神,傅明宣已经扑了过来。
后脑勺一阵钝痛,蒋思佑疼得眼泪都要掉了,直到背后感到硬硬的地板触感,他才发现自己正被傅明宣压在地板上,裤子也被扒了一半,下身凉飕飕的。
傅明宣嘴巴叼了个套子,面无表情地瞪着他。身边,画稿散落一地。
蒋思佑没想到药物的作用这么快会过去,脸都青了。
傅明宣使劲压住想要挣脱的人——那种自己一下子变得有力的感觉令他无比的兴奋,他也可以轻易制住别人的抵抗。
蒋思佑徒劳地挣扎着,光靠他一个人,实在是没什么胜算啊!
“妈妈……只一会儿就好。”
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甜蜜声音在耳边回响,蒋思佑被身上的人紧紧抱住了腰身,脸颊被修长的手指抚过,仿佛在急切地寻找什么,接着一股温热的触感覆上了自己的嘴唇。
软软的湿热的舌头分开了蒋思佑的嘴唇,越过牙齿在口腔内翻搅着。
“嗯……唔……”蒋思佑推拒的手环上了身上人的脖颈,这无疑是种邀请。
隔着衬衫,傅明宣温热的手从腰抚过蒋思佑的胸,接着用手指熟练地捻起他的乳尖,被轻捻揉动的乳尖于是变得坚硬起来。
一股炽热的麻痹感从口中和胸口呈波状扩散,大脑也有些不清楚了,迷糊中,蒋思佑觉得身上的人抬高了身体。
一阵冰冷的寒意传遍了他的全身,这个当口,傅明宣已经把他的阴茎掏了出来,套上套子,带着与刚才的温柔不同的粗鲁,只是随便撸了几下,抬高自个的屁股坐了下去。
“啊!不要!——”包皮被紧窒干涩的内壁往下撕扯,连润滑都没有,蒋思佑痛得直抽气,惨叫起来,“好痛……等一下!等一下啦……啊……”
傅明宣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用力沉下腰,体内的粘膜一边抗拒着阴茎的入侵,一边又贪婪地渴求着。后庭的尖锐痛感刺激着他的性器,前端流出的透明液体滴到了蒋思佑的腹部,只要再加上小小的抚摩,就能得到高潮。
他失控地摆动着腰,似乎很痛苦地皱紧了眉头,空洞的眼睛泛着水光,求救地望着蒋思佑。
蒋思佑暗自叹了口气,伸手过去,勾住了傅明宣的脖颈,将他扯过来,伸出舌头舔一下对方的嘴唇,一触即离。
傅明宣的呼吸紊乱起来,他自然地动着腰,性器在下腹部摩擦着。
蒋思佑双手托着他的臀,将阴茎慢慢拔出来,意识还不清楚的人闷哼了声,身体下滑,本来是骑乘的姿势,改为跪趴,膝盖缓缓地插入蒋思佑的两腿间。
蒋思佑的膝盖自动地打开,温顺地含住了傅明宣的腿。
肌肤接触的人体体温让傅明宣头脑一阵发麻,他有些不安地磨蹭着下体,露出要哭的表情,这使他看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无措。
蒋思佑温和地笑:“没事的。有我在。”
他的笑容带着春的暖意,傅明宣擒制着他的手不由得一松,蒋思佑抓住这个机会,照着傅明宣的肚子就是一拳,傅明宣低叫了一声,往后倒去,砰地倒在一地的画稿上,厥了过去。
蒋思佑轻手轻脚地将他拖上床,细心地盖上被子。
看着床上的人,他抬手将被汗润湿的刘海拂到脑后,敛起那副悲天悯人的纯良嘴脸,换上了讥诮的笑容:“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我啊,还真是心疼你为他人做嫁衣裳呢……”
第28章
离开了傅明宣的公寓,打扮得很醒目的周越看看手表,低声骂了句什么,就硬拉着王简去逛街消磨时间。路上,他们谈到了新娘的问题。
“老家伙,我记得你被女人给甩了吧,怎么突然要结婚了?不是奉子成婚?”周越旁若无人地勾着王简的手臂,像亲密的情侣一样。面对行人怪异的目光,王简这个脸皮超厚的傻大个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想要推开那缠人的小鬼,谁知周越抓得紧紧的,就是不肯松手。
王简也实在舍不得去揍他,只好抢过周越头上那顶造型夸张的草帽,压在自己脑袋上,大步往前走。周越拉着他,也拖动大木屐吧哒吧哒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