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晓得,只是我觉得她的态度有点奇怪……”袁湘娟用她特有的直觉来猜测,道:“她好象是来兴师问罪的。”
于欣宜更加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兴师问罪,我又没得罪她!”
“还有,她常打电话来找你老公哦,而且每次一讲就是半小时以上。”见于欣宜脸色微变,她赶紧安抚道﹕“你放心,你老公现在已经要小凝过滤电话了,并且用外出的借口挡掉了。”
于欣宜心里渐升起不安感,心想﹕难道段可君真的对我老公有兴趣?
“我上楼了,晚安!”
“嗯!小心行事,明天见。”袁湘娟知道她要回去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随即又想到她的性子,遂补充道:“先别打翻醋坛子。”
于欣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门外。
徐品中躺在床上,看着一脸微怒的于欣宜进来,换睡衣,梳头发,上床拉过被子,背着身睡觉﹔五、四、三、二……徐品中倒数计秒,一还没数到,她就瞪大眼的翻身盯着他,久久不发一语,他了解老婆的个性!一根肠子通到底,她会这么看着他而不开口,就表示她不知如何问话,正绞尽脑汁在想问句。
“老婆,有事直接问吧!别伤脑筋了,会头痛的。”他一手支着头,紧靠着她说。
她吁了一口气,道﹕“听说群祥的段可君时常和你通电话。然后,也听说你藉词推掉电话,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你可不可以为你亲爱的老婆解惑呢?”于欣宜不忘幽默的说。
“有人爱上你英俊、潇洒的老公了,可是他很乖,很爱他老婆,只好跑给人追了。”他一边说一边轻吻老婆,免得她发火了。
“什么?”于欣宜大叫,坐起身来道:“她爱上你了,难道她不知道你结婚了吗?你没告诉她,你是已婚的男人吗?还是你存心勾引她?”一连串的问句,直丢到徐品中身上。
“老婆大人请息怒,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那一个?”他赶紧抱着老婆,小心安抚着,一手还偷偷往她身上探索,但却被她一手拍掉了,并且吃了一记白眼,他只好乖乖的报告。
“第一,我曾跟她表示过已婚的身分﹔第二,我没有勾引她﹔第三,我有拒绝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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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只是……好象没效耶!”他气馁的垂下肩膀。
“你没有勾引她,她会爱上你?”于欣宜不放松的问。
“我绝对没有勾引她,而且我还酷酷的、冷冷的对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旦他和于欣宜单独相处时,总会变得很孩子气,且气势奇弱无比,一点也不像大企业的领导人,真是破坏形象!
“笨哪!你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最爱男人冷漠的酷样。”她的口气像在骂和诚诚一样大的孩子。
徐品中委屈的摇头,吶吶的为自己申诉:“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而我已经很明白的告诉过段可君,我只爱我老婆的,和她只是生意上往来的朋友,但她不接受,我又能奈她何?”一副无奈样。
于欣宜窝心极了,一听到徐品中说“我只爱我老婆”这几个字,让她感觉轻飘飘的,满足的倾过身子偎进他的怀里。
“我也爱你。”她闭上双眼,享受温暖的包围,半晌,抬起头,道:“那现在怎么办?她下午来找过我耶!”
徐品中皱眉,不悦的说:“她来找你?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苦恼的样子,令于欣宜心疼。
“唉!人的劣根性嘛,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欣欣,对不起,我没能处理好,所以才会让你产生困扰。”徐品中愧疚着。
“傻瓜,只要你的心在,再大的风雨,我都不怕!有人来干扰我们的婚姻,是在考验我们的感情,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再大的阻碍都能克服,不是吗?”于欣宜慧黠的说道。
徐品中爱透了于欣宜的蕙质兰心,他庆幸自己能拥有她这块瑰宝!
“你放心,事情会过去的,我保证!”允诺的同时,他的心中亦升起不安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第八章
春寒料峭,阴雨连绵不绝,连着几天的坏天气也间接影响了人的心情﹔此时,段可君正驾着车被困在忠孝东路的车潮里,不耐的情绪已到了极点,因此一连串不雅的咒骂从她嘴里倾泄而出。她正在前往徐品中公司的路上。
自从徐品中毫不留情的拒绝她之后,愤恨不平的感觉就一直萦绕着她,论家世、论才干、论美貌,她样样不轮人,偏偏徐品中就是看不上她,只钟情于欣宜﹔
对于这个情敌,她也收集了不少资料,她知道于欣宜是来自南部的平凡人家,家里既无田产也非望族,顶多是个小康家庭罢了,而她赖以糊口的是和好朋友袁湘娟合开的小公司,如今已被徐品中纳为徐氏企业之一﹔上次到她们公司时,她对接待自己的于欣宜未曾留意,错过了,但这次她可是卯足了劲,准备好好的会一会于欣宜,看看她究竟有何能耐能让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