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阳物,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阳物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于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媚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阳物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干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第二十一回黑寡妇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于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甚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甚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
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甚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有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甚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踢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
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于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甚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甚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