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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女有情:第十三色白衣人?]
什么什么啊!兰华说我发现了,我发现什么了?晚点死?难道我死了?——意识到这里,我感到身体飘飘扬扬,四周都是黑漆漆的,难道说,真的就这么英年早逝。
“我不甘心哪!”——我长叹一声——我一没问清楚木清粤他到底什么个意思,二没手刃木清粤的师傅那个丁老头,三不知道兰华为什么要杀掉我。
“你还真多理由哪!”
一道白光在我黑暗的世界骤然出现,虽说很亮的白光,却不给人晃眼的感觉,反倒是一种沐浴春风般的舒适。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有些防范,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小心使得万年船嘛。“你是谁!”
“难道真的死得那么不甘心吗?一没问清楚木清粤到底什么个意思,二没手刃木清粤的师傅那个丁老头,三不知道兰华为什么要杀掉你。”白衣人的样子清楚地浮现在我面前,他温柔如玉的脸庞,还有那淡淡的笑容,简直是融化了雪山——哇塞,好个大美男!
“你的形容词还真丰富。”白衣人淡淡的微笑又挂在了嘴边。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吃惊的捂住嘴巴,老天啊,碰上特异功能了!
“什么是特异功能?”白衣人依旧淡淡的微笑。
我顿时生气起来,“不许你偷看我在想的话!”
嘴巴一嘟,一屁股坐在了黑暗中,“都不知道我是不是死了,这也不知道什么个狗屁地方,还来这么个人招我烦!”
“你想回去吗?”白衣人也不生气,只是看着我,仍旧淡淡的笑,“回去了,未必是你要的,也要回去吗?”
“少啰嗦了!难道现在是我要不要回去吗?那我现在想回现代去,我就可以回去吗!真是的!胡闹!”我不耐烦的挥挥手。
“也许回不到你的时代了,但我可以把你送回天贞三国。”
白衣人温热的笑容还在脸上,我的眼前却是一片金光,慢慢的身体感觉到有些的重量了,我还感到我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如果她活不了,你们都得死!”
一个火爆的男人的声音在我耳际响起,是谁啊?那么霸道?我的手指动了动,眼皮终于能使出力气了,慢慢的睁开来,却看到了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但帅还是那么帅的木清粤。
“王爷,小姐有了反应!”旁边的一个婢女惊呼。
木清粤一回头,看见我正在缓缓睁开眼睛,动作很快,却很温柔的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暖无比。
“速医治!”木清粤没好气的冲着后面站着一排排的齐刷刷的大夫说道,吓得那些书生样的大夫出了一身白毛汗。
接着,我感觉眼皮好沉,好累啊!我又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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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我却发现自己的躺在一个人的怀里,他憔悴的面容,还有孩子气的睡颜真是看成一种顶级的颓废美啊!
“木清粤。”我试着叫他的名字,但是我好像没什么力气。
木清粤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见我在他怀里眨着眼睛,木讷了一下,接踵而来的居然是一个狂热的吻——老天,深入,深入,在深入的吻,完全不给我任何时间反击,从牙齿到舌尖,最后居然引起了味蕾的共鸣。那么狂野而又温柔的感觉。
要命的是,我居然也恬不知耻的含住了他长驱直入的舌头!
那么满足而又幸福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甜蜜,老天,这玩意会不会让人上瘾啊?!
“你终于醒了!”木清粤吻完,把气喘吁吁的我(都怪这家伙吻技so…good,so…good的!)接着搂在怀里,“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瞎说!”我虽然气喘吁吁,可是不代表我的攻击力有所降低,“你就是不想见到我。”
我生气的嘟着嘴巴,“你说过,不准我出婢女馆,要不然杖责八十!”
一想到这里,我就较劲的撇过了脸。
“对不起!”木清粤深情的看着我,表情是这样的严肃。
我脸微红,心里想,人你都骂过了!吻都吻了!便宜也占过了!还好意思说对不起。“木清粤,你真是厚脸皮!”
“不要生气了好吗?”木清粤搂住了我,又准备一次狂吻,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见了我就完全迷失了理性。
“算了算了!不生气了!我辛相肚里能撑船!”我摆摆手,装作大肚量的样子。
“什么叫做辛相肚里能撑船?”木清粤迷惑的看着我。
“就是古代一种大官,说他很有气概,别人得罪他他也不生气的意思啊!你真没文化。”我解释完,还不忘讥讽一下他。
“那是宰相!”木清粤顿时满脸黑线。
我很不在乎的摆摆手,“辛相宰相都是相,没关系的嘛!”
“蠢女人!”木清粤刮了刮我的鼻子。
“喂!”我又皱起眉头来,“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赶我走啊!样子和个杀猪的似的!”
“不要说话那么粗俗!”木清粤皱皱眉。
“我就那么粗俗!你说你喜不喜欢我!”我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废话,当然不能饶过他,饶了他,哪天那个丁老头又来捣乱,我这煮熟的鸭子不又飞了?!
“不喜欢!”木清粤皱皱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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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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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女有情:第十四色x的女人]
今天英语考试了,好high啊!灭哈哈~~
有时间会继续努力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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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一下从他怀里弹了出来,站在了床上,“亲都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你敢耍赖!”
“亲过抱过又如何,府里的女人,都是我的。”木清粤奸诈的看着我生气的表情,样子和只大尾巴狼似的。
“你你你!”我气的直哆嗦,本来身子就弱,现在更是差点怒火攻心,又死一次。
“蠢女人,你怎么那么爱生气!”木清粤伸出手来把我搂在了怀里,“我说不喜欢你,我爱你!”
“你!”我顿时语塞,这家伙,说话真是——直接。
“我不要理你了!”我羞羞的在他怀里扭捏着。
“怎么样啊,蠢女人,我说我爱你了,那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木清粤见到自己胜利在望,接着努把力,要把我降服。
“什么你的女人!我才不要!”我扭扭捏捏的从他怀里逃到被子中,一撅屁股,背对着他。
“不要?”木清粤的热气就呵在了我脸上,“不要不行,亲都亲过了,抱也抱过了!”
“不要理你!”
我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却不想他的热气又都呵在了我的脖子上,那种温暖的战栗的感觉,紧接着他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点一点,技术娴熟的咬上了耳垂。
“啊!”我不禁叫出声来,立马闭上了嘴,但是身体已经不自觉的靠向了他温热的红唇,那种感觉,让我很不自觉的想拥有更多。
也许是这些动作太过猛烈了——都说做爱是项体力活,真是没错,一个前奏,就把我背上那道大大的伤疤拉得直痛。
“呀呀——”我不自觉的摸到了自己的背部,居然结结实实的包着那么多纱布。
“怎么了,拉到伤口了?”木清粤立马停下了唇上的动静,关切的看着我。
“呀,真的好痛啊!”我这才记起兰华好像是跑到了背后给了我狠狠地一刀,心里只骂奶奶的,这丫头居然暗算(应该说明算!)我!
“我会抓到那个女人的!”木清粤握了握拳——伤害他的女人,死路一条。
“哎!”我叹口气,“她为什么那么对我?”
“已经查到,那个女人,居然是凌国来的奸细!”木清粤的唇又吻在了我的伤口上,很细心,很温柔,心疼的隔着纱布吻着。
“没关系,已经不痛了!”我从来不知道我自己这么不会说谎——刚刚还嚷着痛,现在又说不痛!奶奶的,那伤口拉着我的肉直痛,这个死丫头还真下的手!
“恩,休息吧!”木清粤又将我搂在了怀里。
——呵呵,我白痴的想到,要是茉莉姐知道我钓到这么一个大帅哥,肯定眼珠子都得掉下来。因为她平时说的最多就是,将来嫁肯定是嫁不出去了,能不能牵到个男人的手都是个问题。我傻笑到,呵呵,不只是牵手,这一次抱都抱了。
不好意思了,茉莉姐,我现在又不那么想你了!(*^__^*)嘻嘻……
“木清粤,”我突然记起丁老头那么一茬儿来,可是我又不敢明着问——你说我怎么那么孙?“以后,你真的不赶我走?”
木清粤深深地吸了口气,从他第一眼看到我倒在血泊中,那种急切懊悔还有恼火的心情真的没差点把他逼疯了,“如果你不这么蠢,我就不敢你走!”
这算做是他爱的表白吗?——这哪算哪门子表白,拐着弯骂我!
我有点小鹿乱撞的花痴状态,“我哪里蠢了!你告诉我,你不会赶我走啦!”
“荷华,我不会赶你走。”木清粤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的温柔过,我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你?你叫我的名字了!”我惊讶的把头抬起来看着他,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你还真是蠢呢!蠢女人!”木清粤皱皱眉毛,吻在了我的额头上,“以后这个名字只有我可以叫。”
我开心的把头埋到了他的胸膛里面,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会永远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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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睡到大天亮,安安稳稳的感觉紧紧地把我包围。虽然身上的伤口还有些微微的疼,但是,那种安全的感觉,却是无法比拟的。
然而,我睁开眼睛,发现我的身边居然又空了。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兰华那个死丫头的窝里反,或者是对木清粤那个家伙太在乎了,我感到有点不安。
走下床,我披上了个长衫,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墨葵那个家伙居然蹲在门口,在地上拿着树枝乱画。——特殊的是,他的方巾居然没有戴着了。
会不会是我把他的方巾踩脏了,这家伙就不戴了。
“你醒了?”墨葵挑挑眉毛,一副坏小子的表情。
我二话不说,走上去就是一拳,跟我犯冲!?
“你怎么大早上起来就打人啊!母老虎!”墨葵嗷嗷叫的躲开,然后跳到了我身后,抓住了我的胳膊。
“啊——”我背上的伤口又拉着痛,不禁叫出声来。
“呀!拉着伤口了吧?”墨葵赶紧放开手,表情居然是很紧张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墨葵一张干净的脸顿时贴到了我面前,我发现这个家伙长得确实不赖呢——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剑眉,薄薄的嘴唇。虽然没有木清粤那种霸气的冷峻,却是一种可爱的纯洁的赤子的面貌,给人干净而又天真的感觉。
哈哈,果然是兄弟呢!长得都是美若天仙。
一想到这里,我真为自己的长相汗颜起来,奶奶的,这个家伙居然比我长得好看!我二话不说,就近就给了墨葵的鼻子一拳。
“呀——”墨葵立马捂住了鼻子,“你干什么?”
“谁让你长得好看的!”我嘴一嘟,还是那种蛮不讲理的性格。
“你!”墨葵也生气的嘟起嘴吧,但是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木清粤呢?”我一扬手,又是一个暴栗,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不觉就把墨葵当作了我一块长大的向日,向日每天跟着我屁股后边跑,我干什么坏事,他干什么坏事,干完坏事,我先跑,他垫后——所以他总是挨揍,在我们还没混出名堂之前。
“在书房。”墨葵揉揉鼻子。
我奇怪的发现,墨葵对我居然有些逆来顺受的感觉。“喂!我以后叫你向日吧。”
“为什么,我叫做木墨葵!”墨葵大声朗读自己的名字。
“不好听!”我挥一挥手,极不耐烦。“那就叫做向日葵,折中!”
“我不要!”墨葵跳了起来,“难听死了!”
“少罗嗦!”我又是打算一个大暴栗,让丫的和我啰嗦!
[耍女有情:第十五色冤家路窄]
“师傅来了。”
墨葵话一出,我脸立马沉了下来。
好你个丁老头,我不找你算账,你居然给我送上门来了!
我一把拨开墨葵,杀气腾腾的走向了木清粤的书房。
“母老虎,你干什么去!”墨葵一看苗头不对,立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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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我一把推开了门。知道自己很没礼貌,因为我娘说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造反丫头。
“呵,来了。”一个鹤发男子立在我的面前,全身白色的装束,白得很明亮,但是又不让人感到晃眼,反而给人温柔的感觉,让人感到沐浴春风。
虽然是这样的老头在我面前,但是也不能挽回这家伙就是个很糟的丁老头的事实。
“荷华,过来!”木清粤朝我招招手,看我走过来,就捂住了我的手,现在进入秋季,早上有点凉了。“这是我师傅。”
我下巴高昂,“我知道!”
“你知道?”鹤发老人温柔的问道,“知道又如何?”
我一时语塞,知道又如何?
我心里嘟囔一句,如何个屁,糟老头。
没想到丁老头居然扑哧一笑,也没多说什么。
这丁老头知道我在想什么?!
“清粤,为师即将奔赴凌国。”
“是。”木清粤紧紧地搂住了我。
“所有一切,你自行斟酌,为师能做,也许就只有这么多了。”鹤发老人一拂袖子,欲仙一般飞了出去。
墨葵冲了进来,“师傅走了?”
“嗯。”木清粤的表情有些沉重,我看不懂,只是还在和那个丁老头生气,这老头,尽搅局来的!
“师傅说了什么?”墨葵小心的问着。
“我要回趟京城。”木清粤没有回答墨葵的问话,而是看向了我,“做我的正妃。”
“啊?”我有些搞不懂情况,居然在男主和我求婚的时候,不是回答“好”或者“不好”,我的反应居然是“啊?”——我觉得我真是属猪的!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木清粤眼中炽热的火光闪闪,他的冷峻而又盛气凌人的面庞,顿时成了一种魅惑——木清粤真是花美男啊!
“哟!”墨葵眉毛一拧,“肉麻!”
转身一飞,逃离了我们。
“死小子!”我气极败坏的想去追墨葵,其实是不知道怎样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求婚。
“荷华!”木清粤一把拉回我,我倒在了他的怀里,“做我的女人。”
我没有再说话,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怎么样啊,蠢女人,你不愿意?”木清粤故意使坏,“不愿意可是还有一王府女人等着本王呢!”
“少罗嗦!先到为主!你先和我说的,你少动歪脑筋!”我一记粉拳砸到他胸膛。
开玩笑,辛辛苦苦三十年,怎么可以一夜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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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女人,为什么要受这么多伤?”木清粤在马车上,搂着我,眉头紧皱。
说起来,自从我穿到古代来,真是受伤次数直线上升——刚来就被婢女总管一鞭子上了身,接着是被哪个倒霉催的推了一下,阴错阳差的救了木清粤一命,再就是服侍木清粤沐浴,直接晕倒了,最后就是现在被兰华那个丫头砍了一刀。
我就郁闷了,凭什么受伤的是我是我还是我?!
“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木清粤轻轻的捏住我的下巴,一个温柔而又霸道的吻狠狠地砸了下来。
紧接着又不放过我的把手放进了我的衣衫。
呀呀,老娘,这家伙不会要在马车上吃了我吧?
我推搡一下,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开始配合木清粤的动作,“粤,我好爱你。”
——“哟!又开始肉麻了!”
一个不识时务的家伙闯了进来。
墨葵皱皱眉头,“真是恶心死了。”
看我衣衫不整,木清粤赶紧用锦被将我遮住,“以后不得随意闯入。”
“老哥有了这母老虎之后,变得好凶!”墨葵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