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斯看着程果青涩的样子叹了口气,难道自己真的是个邪恶的萝莉控吗,算上这次这应该是程果的第三次,他们的第一次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徐慕斯承认自己的邪恶卑鄙,那时候他要去英国留学而程果执意参加高考,那个倔强固执的小姑娘在自己和她的梦想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而他在那个她醉酒的夜晚直接用行动宣告了他对她的所有权。
用年少天纵这四个字来形容徐慕斯是绝不为过的,他习惯规划好自己要走的每一步路,从程果闯进他的世界开始,他的人生规划就囊括了她,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他们会一直沿着想要的路走下去。
“找不到”程果眸子湿润,一手拽着悠闲地躺在水里的徐慕斯的胳膊,浴缸里漂浮着的那层泡沫挡住了她的视线。
徐慕斯很有耐心地指导她,“往后一点。”
程果往下坐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咬着唇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你可以扶着它再坐”徐慕斯好心地给小姑娘提示,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衣冠禽兽。
……
结束之后,徐慕斯把程果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主卧的大床上,她蜷缩在宽大的浴袍里眉心起了几丝褶皱,用干毛巾包住她的长发一手拿着吹风机,调到合适的温度帮她吹头发。
程果靠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手放在她额头发现她还烧着,徐慕斯起身想去拿药却被程果一下子拽住了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控诉,“你不要我。”
“乖,我不是刚要过你吗?”徐慕斯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刻意地转移话题,曾经的程果从来不会哭,不会示弱,不会服软。
“你不要我,我都说不在乎了,你还是不要我。”程果靠在枕头上固执地重复着那句话,“我说我需要时间,可是你直接一走了之了。”
“要滚你就滚远点,别再回来了,你个混蛋。”
“你上飞机那天我用左手写了一墙的徐慕斯去死吧。”
“我诅咒你飞机失事,诅咒你不举,诅咒你没有小弟弟。”
“你们一个一个都是这样,明明错的不是我,为什么最后都要我来承担?”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有些声嘶力竭,徐慕斯伸手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收紧手臂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体温,手指穿插在她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发间,“像你说的那样,重新开始好不好?”
程果趴在徐慕斯肩头尽情发泄尽情无理取闹,却在听到手机铃声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把推开徐慕斯跑去客厅把自己手机拿出来,程果看到屏幕上那三个字连酒都直接吓醒了,抚着胸口小心翼翼地按下接听键。
15、教官,不可以
看到徐慕斯修长的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一个问号,程果握着手里的手机用口型无声地告诉他——我爸。
听到那边传来程勋那小子熟悉的声音,程果绷紧的那根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程勋,这么晚你小子打我电话干嘛,还用爸的手机,你想吓死姐啊?”
“姐,你在哪儿?”程勋的声音听起来不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甚至有些焦急,一般情况下程勋对她都是直呼其名的,程果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拿着电话走到阳台上。
落地窗外是这个城市最美丽的夜景,从这里可以俯瞰到整个城市的万家灯火,程果靠在落地窗上看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侧脸,听着听筒里程勋的话微微皱起眉头,心不在焉地对着玻璃窗哈了一口气手指随意地在玻璃窗上画着没什么美感的凌乱图形。
徐慕斯拿着一杯威士忌走进阳台的时候程果正一字一顿地说完最后一句话“啪”地一声把手机扔到那个玻璃茶几上,他的小姑娘刚才握着手机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爱情指手画脚。”
一个人,无论怎么变,她骨子里的骄傲始终如影随形,也许有的时候会隐藏在一个角落,但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张牙舞爪。
她说那句话的神情和四年前的样子如出一辙,那时他执意要程果和自己一起出国,她站在夕阳下倔强地仰着脸毫不让步,“我不喜欢因为谁,改变我预定好的人生轨迹,即使那个谁是你。”
徐慕斯靠在那棵法国梧桐上看着程果气急败坏地一条一条举例论证,控诉他不讲理占有欲强控制欲强,她鼻尖有细微的汗珠气急败坏的样子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张牙舞爪。
“混蛋,徐慕斯你真是,我每次和程勋走得近你都要生气,我干涉过你和你妹一起玩吗?”程果踩着小高跟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没有,因为我没有妹妹。”徐慕斯对于程果的控诉对答如流,“而且,程勋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程果深吸一口气,“那好吧,你申请剑桥的时候什么都没和我说,现在突然说让我和你一起去。”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