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我的身子一阵哆嗦,阴道肉壁紧紧粘住了傅雁竹的肉棒,并一抖一抖的扭来扭去。
“很痛?”傅雁竹挑眉问话。
他不问我还好,他一问我,我就心惊胆颤了起来,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回答:“只有一点点麻,不痛,不痛,我一点都不痛……”
“嗯。”傅雁竹表情淡漠地轻应了一声,双手撑直在我的身体两旁,他的小腹紧紧贴著我的小腹,扭动屁股,他的毛儿摩擦著我还未长毛的花办儿回来旋转,让他插在我体内的龟头画著圈儿的磨研著我花心处的那块软肉。
“哦……唔……”这一研磨,让我彻底的酥了身子。
小穴抖了抖,膣肉里不断的泌出了水儿。这时傅雁竹才闷哼了一声,先将他的肉棒缓缓地抽出一大截,再用力一沈腰,把他的肉棒再度插进我的膣肉里。他这般重复抽插了十来下,我但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膣肉也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bsp;“唔……嗯……”我展开了眉头,甜甜的呻吟。
听到了我的呻吟,傅雁竹抬眼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便绷紧了屁股,加快速度撞击了起来。
“唔、唔……啊……”他撞击的力道又重又狠,每一次撞击都把我的身体顶的一跳一跳的。
“嗳、嗳!”特别是他的龟头撞击在我的花心时,我连软软的呻吟都发颤了。
我美的暗自称赞,不愧是high游戏里的男主之一,就算是个病秧子,他的床上功夫也不会弱的。
倏然,傅雁竹跪坐了双腿,“卜”的一声,他的肉棒跳了出来。他的两只手插进了我的肩窝下,像提一只布娃娃一样,把我提到了他的腿上,左手微微握住他的阴茎,“噗滋”一声,挤开缓缓黏合的肉壁,再度把他的大阴茎插进了我的小穴里面。
“嗯。”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我眯著眼,吐出了一口畅快的气息。
可还没等我享受完畅快,傅雁竹就提著我的身子,让我的屁股“啪嗒啪嗒”的拍打在他的小腹上。臀下一片软软绵绵的,屁股办这麽一拍一拍的,像是坐在棉花上。
“嗯,啊、啊、啊、啊──”我畅快的尖叫,由於整个身子都在上下不停的颠簸,所以我的呻吟都带著颤音。
可能是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好发挥力道,所以抽送不到二十下,傅雁竹就又换了一个姿势(以此我推断,傅雁竹应该是极少性行为的,不然他不会连怎麽做比较爽快也不知道。)。他把我的身子推倒,抱紧了我的腰肢,两只大手配合著他臀部一耸一耸的动作,不停的前後挺动了起来。
“呜呜……唔──”粗到令我寒颤的肉棒在我紧小的膣肉里面飞快的抽抽插插,涓涓在不断被抽插的过程中不堪捣弄变成浓稠的液体喷出了穴外。
傅雁竹每一次的插入,他的龟头几乎都有戳到花心。有的时候他顶的太过凶猛,花心的软肉受力外里凹去,他的龟头就插进了子宫颈。肉根也就是尽根而没,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他耻骨就会压在我还是白卜卜、肥嘟嘟的花办上,击打出一道道的肉纹来。震动的感觉增强了阴道里面的快感,让我舒服的直挺身子。“嗳儿,哎哎哎哎──”在傅雁竹连续不断的抽插下,我颤叫连连,鼻孔的呼吸变得很不颤快,只能张著小嘴,一边喘气,一边呼吸。
“喝……”倏然,傅雁竹把我的上半身抱离了炕上,让我的两只乳房紧紧贴在他健硕刚毅的胸膛上,成为两个扁扁的肉圆。两个扁扁的肉圆又在他激情的冲刺下,激荡出一纹纹乳波来。
“里面真紧,紧得我太销魂了。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随後傅雁竹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下体的运动更加快速了起来。
“唔唔唔呜呜……”有一种畅快叫做入了骨髓的畅快,我想此刻这种的这种畅快就是了。
“啊──”太有快感了,我一时得意忘形,十根抱在他後背的手在他的背上从上往下狠狠的扣了下去。
“嘶──”可能是我扣的太用力了,傅雁竹倒吸了一口气,他冷著脸,抬起手狠狠地拍打著我的屁股,下体的穿刺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
“啊~啊~啊~啊!”太快的速度,肏的我脑袋昏沈沈,连同呻吟都变的虚弱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打肉的声音很猛很响,前声未落後声就交叠上去,可见岂速度有多快。
“嗳~啊嗳嗳嗳──”我阴道里的花心被他顶的乱跳乱颤,我挺直双腿,憋住一口气,认真享受从阴道传来的强烈快感。突然,我感觉到傅雁竹的阴茎更加巨大了起来,胀的我差点以为自己的穴会不会被他的阴茎给撑破的时候,傅雁竹低吼了一声,射出来黏稠的精液来……
☆☆
“啊……唔……嗯……”我闭著眼睛,舒服至极的呻吟。
“啊──”我一声尖叫,紧接著又“砰!”的一声,我赤身裸体的就被傅雁竹从炕上踢了下去。
天,好痛。我在地上尝试两下想要站起来,却怎麽也站不起身来。也不知道是被他肏的暂时爬不起来,还是被他一脚给踢到炕下,摔的起不了身来。
“唔……”我撑著手肘尝试著想再次站起身来,可还没等我站稳身子,一堆衣服从炕上飞来,盖住了我的脸,把我的视线给遮住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去,再心底拼命地要自己不能恼。待心绪平静後,我才缓缓地伸手把脸上的衣服拿下来。
我把衣服捏在手上,正要转身往临窗的榻子走去的时候,傅雁竹又出声叫住了我,我站定身子,垂眉敛目,淡淡道,“侯爷有何吩咐?”
傅雁竹撩起了被褥把他赤裸的身子盖住,然後才抬眼对我说道,“我的腿酸了,你上来给我捶捶腿。”
我抿紧了唇,脸上不敢露出怒色来,只是温柔乖巧地应了声“是”後,再优雅地穿上了傅雁竹刚丢到我脸上的衣服,然後拖著疲惫的身子再度爬到了炕上。
爬上了炕,我才想到傅雁竹此刻应该是没穿衣服的,要掀开被褥的手生生顿住了。
“愣著做甚麽?还不快捶。”
我柔声提醒道,“侯爷要不要起身穿上衣裤?”
“不用,就这麽捶罢。”
“是。”我温柔乖巧地应了一声。
随後,我刚伸出手去要掀开傅雁竹盖在身子上的被褥,小手儿就被傅雁竹“啪”的一声打开了。“做甚麽?”
“掀被褥,给侯爷捶腿。”乖巧听话的像是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