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低沉的声音说出他的爱恋。感觉心被胀得满满的。
“哦,你这几天去哪了?”错开话题,这个有太过暧昧。
“在练功,我的绝尘出世还没有大成,所以才会每天有一个时辰会功力大减。”他简单的说了下。
“那还要多久?”
“几天就可以了。”几天?他给我种的守宫砂不是也只有几天就要到两个月的解毒期了吗?难道是巧合?抑或是?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想。
“是不是我的这个守宫砂得等你的绝尘出世大成后才可以解?”
“嗯。”
“你练这个什么绝尘出世有没有什么是不可为的,就是说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有,不可以近女色。”难怪,昨天那么激烈,到最后他竟然忍住了,原来不能近女色。那不会是葵花宝典之类的武功吧。
“睡觉吧,好困。”我打了个呵欠,眼皮有点撑不住了。
“嗯。”他放开我。
两人上了床,在他怀里东蹭西蹭的,想找个最舒服的位置。“不要动。”他的声音有点暗哑。
“你不是不能近女色吗?”动你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就吃了我啊,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我在心里狂笑。
“你故意的?!”他缓缓的说。
“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只不过我是有意的。”哈哈,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看着我良久没有说话,眼睛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缝。我赶紧把嘴捂起来。
“不笑了?”他轻笑的问我。
我摇头,不敢了。
“那就睡觉。”他突然好脾气。
我把手放开,他低头迅速的吻住了我。我还真以为他会突然的好脾气。
“明天我要一些布料做衣服,什么样的布料都要。”在我快要入睡前,想起和小米说的做衣服的事。
“嗯。快睡。”他有点恼火的。
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音尘绝不在了,估计又是去练功了,吃完早膳,就有人送来了很多布料,堆得房间的一个角落都满了。果然是什么布料都有,把小米给找来。
“小米,你挑些自己喜欢的。”我们两个挑着自己最喜欢的布料,我选了一款水绿色的纱布,再选了一块有点碎花的棉布,还要了一块白色绸缎。小米也选了几个自己比较喜欢的。我不会做衣服,但是说还是会的。想了一下现代的衣服放在这里肯定不行,他们会觉得太暴露,但是这里的衣服就太保守了,要是两者可以结合一下不就好了。
“小米,我的这个衣服,你把那个纱布放在里面,然后套着的就用那块碎花的棉布。只是在衣袖这里,外面的做个三分袖就可以了,裙摆这里的话做个八分长就可以了,领口这里开个桃领的吧。”我给了小米解释了下什么叫三分袖。如果做成了这套衣服,应该很好看,最重要的是不会太热,虽然不能和现代的凉快度相比,但是比起这里的捂包热,我觉得已经是强大的改进了。
剩下的白色绸缎就让她做一个吊带睡裙和一件吊带衫和一条小短睡裤。把图纸画给小米,小米说挺简单的。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们两就天天窝在房里做衣服,首先做成的是我的吊带衫和小短睡裤,我马上换上给小米看,小米吱唔半天“这个太露了吧。”
“这有什么,你大晚上睡觉穿,别人又看不到。”你要是知道我们那里穿着满大街走不知会怎么想。吊衫我在胸部的地方编了一根红色带子进去,可以调节松紧度。总之还是比较满意的。
后面的衣服做出来都可以,特别是那件套裙,小米看了连说好,套裙穿在身上一个是没有那么热,另外由于袖子和下摆部分是纱,走起路缥缥缈缈,煞有一番别样风韵。让我不禁得意起来,搁这我还可以做个服装设计师了。
这几天每天忙着和小米做衣服,把音尘绝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晚上回到房间就呼呼大睡。
虎口脱险
等我把做衣服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才觉得好像有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他,最后的两天晚上连睡觉都没有回来,他要是晚上回来睡觉的话,我总能感觉到鼻息间淡淡熏香气。
百无聊赖。
打算去书房找点书看。推开书房厚重的红檀木门,书架全部钉在墙上,中间有一张大书桌,方榻上竟然铺了一张纯白的虎皮,虎皮的头部还隐约可见一个王字,这可是个好东西,不过从保护野生的动物的角度出发,这个行为不可取。书房中还有一张圆角桌子,上面摆有茶具。音尘绝还真不是普通的爱喝茶。
书房里的书包罗万象,什么都有,一路看了过去,最后一排的书就有点奇怪,书都是白皮的,封面上面什么字也没有写,不会是什么私人札记什么之类的吧。从上面抽了一本出来,好奇的打开一本,竟是一本手绘本的春宫图。赶紧把书一合又放了上去。随手又在人物传记里面拿了一本出来,躺在方榻上看起来,身下的老虎皮还真舒服。
窗户外有徐徐微风吹进,吹得我整个人昏昏欲睡,干脆把书放地上一放睡起觉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无意识的我还当是在床上,翻身,脚还在榻上乱蹬了两下。感觉脚蹬在一个突起的地方上,突然自己连人带榻的翻了过去。这下完全清醒过来了。我翻在一个暗道里,虎皮还罩在我的身上。想把虎皮从身上翻开,可是一抬手,全身散架了一样痛得要死。只好大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我在暗道下面。”喊了半天也没喊来一个人,倒是把力气喊得差不多了。
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把虎皮从身上挪开站了起来,暗道里面黑黑的,我不知道暗道有多大,把双手打开,刚来可以碰到墙壁。双手在墙壁上面摸索,希望可以摸到出去的开关,摸也半天也没有发现。不禁大骂音尘绝“没事吃饱了撑的,在房间里搞这么多机关。”
摸索着又找到地上的虎皮,把虎皮拖在地上,既然前面不能去了,看能不能往前面走有出路。之所以拖着虎皮走是因为害怕,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拿点东西好像安心点,万一有什么的,这虎皮兴许可以抵挡一下。也是没办法身边就只有这个东西了。
摸着墙壁慢慢的往前走,只希望有人发现我不在了,知道来找我啊。前面的一段路还比较平,走了一段之后发现暗道竟是走上坡了。这到底是通到哪里的?心里不竟在打鼓。
摸着摸着,感觉前面没有路了,停了下来又往暗道的旁边的摸了下还是没有,看来到头了,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受之前在现代看鬼吹灯的影响,刚才一直担心在里面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前面走不通,我试着有手往上一顶,没想居然顶空了,咦?有风?
我正想大喊。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赶紧住了口。
“要是此事被宫主发现了,看你怎么交代。你应该知道宫主有多在乎她。”一个男人有些激动的声音,感觉像在哪听过又好像没有。
“只要你不说,宫主是不会知道的,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你为我做这点事情都不行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扬起。
“你以为我不说宫主就不知道,你是第一天跟宫主吗?你有没有想过让宫主知道的后果有多严重吗?”男人试图劝女人道。
“我不管,只要她死了,宫主总会看到一直在他身边的我的。”女人尖亢的声音已经有些发狂。
这两人到底是谁?听这话似乎他们似乎是音尘绝身边的人。音尘绝身边的人我只认识黄他们想致谁于死地?刚想到这里,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我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紧张的捂住嘴巴想缩回洞里,谁知道竟然被自己拖的虎皮碰的一下绊倒在地上。妈呀,怎么这么倒霉。
头上出现了灯光,看来是天黑了。用手遮住眼顶,小心的往上看,竟是黄大美女和离伤。他们俩看到我脸色马上变得难看。被离伤一把带了地去,我手里还拖着白虎皮。我这才发现刚才我所处的位置的是口弃置的废井,只是不知道井被填得很浅,所以我才感觉走上坡了。
我不知道这是宫中哪个地方,但是看地方应该一座院子的后面靠厨房的地方。我们三个都没有说话。他们不会想杀我灭口吧。
“那个刚才我是不小心掉进里面的,谢谢你们把我拉上来了,我先回去了,那个宫主会等我吃晚饭。”天地保佑,他们最好不知道最近音尘绝在练功,根本没有回来吃过晚饭。
“刚才你听到我们说的话了?”黄大美女突然悠悠的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可是我却发现她的眼里竟然出现狠色。我紧张的看了看离伤,他的表情很怪异,让我猜不出他的意思。
“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就是听到也是没有听到。”我一害怕竟然把话都给说错了,什么叫就是听到也是没有听到,这不摆明的告诉人家我有听到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心里懊恼得半死。
“这么说你是听到了,这个世界只有一种人不会把秘密说出去,你知道是哪种人吗?”黄大美女眯起狭长的丹凤眼问我。
“不……不知道。”咽咽了口水,她不会说是死人吧。
“只有死人是不会说出秘密。”她在我耳边轻轻的笑起来。
“你不怕宫主知道了?到时候你也得死。”我搬出音尘绝来。
“这里又只有我们三个人在场,如果你死了,宫主又怎么会知道呢?哈哈。”她大笑起来。
“好吧,如果非要死的话,我还有两件事不明白,第一件是刚才听你们说话似乎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想起上次被碧玲珑咬了,还有刚才听到他们的谈话,难不成是她所为?我想确认此事。
“反正你都死到临头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向杀手门买了你的命,没想到你中了碧玲珑的毒居然没死。不过这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她说完就准备举手向我攻来。
“慢着,离伤你也想我死吗?”我把头转向了离伤看着他。离伤没有说话,只是把脸转开不看我。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现在可以死得安心了吧。”黄大美女走近我。
“还有第二件事没有明白,现在我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杀我也不用急在这一下。第二件事之前在宫外的时候,玉溪教主每次都会挑宫主功力大减的时候来和他对决,这和你有关吗?”当时我就有所怀疑怎么每次都是那个时候,音尘绝功力大减的事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就是我把宫主功力大减的消息放出去给他的。”她说很坦然。
“你喜欢宫主,为什么又要陷害他?”我不明白。
“我只是想让宫主知道,你只会给他带来麻烦,让他自动放弃你,没想到宫主竟会如此看重你,我本来也不想你死,但是现在你不能不死了,你不死宫主永远不会多看我一眼,何况你还知道了这么多事,所以你必须死!”后面的死字音拖得老长。她一手伸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马上感觉到呼吸困难。“有几句话……你一定……要听……不然你……会后悔。”我努力的从喉间挤出这几个字。她没听到似的。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随着她手上的力度加大脸上的血色迅速退了下去。
突然感觉咙间的手一松,我跌在地上,“咳……咳……”喉咙火烧了一样,就连呼吸也觉得困难。
“离伤,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黄大美女气极的朝离伤吼。是离伤在最后一刻出手解救了我。
“你不能杀她。”离伤突然道。
“怎么不能杀,如果不杀她,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又吼起来。
“离伤说对了,你不能杀我。我和书房里的白虎皮一起掉进来的,就算宫主不知道我去哪里,但是宫主发现虎皮不见,一定会知道我掉到这里,到时候宫主找起来肯定会找到这里,虎皮放回去了也没有用了。”我指了指被我一直拖着的白虎皮,已经脏得不行了。嗓了子痛得不行。
我接着说“只要你们不杀我,我会跟宫主说是我自己掉下来你们把我给救了出来。而且所有的事我都会守口如瓶。如果你还是不愿意的话,那我们也只有同归于尽了。我死了你们两个也别想活,你死了,还怎么去喜欢宫主呢?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不喜欢宫主,更不会去跟你争宫主?你不用把我当成威胁,总有一天我要离开宫主的。”希望我说了这么多能有点用,只愿黄大美女还能听得进话。
半晌他们两都没有接话,黄大美女像是在思考我说的话。
“你真的会离开宫主?”黄大美女怀疑的问我。似乎有点动摇了。
看了下离伤,心里应该很痛吧。
“你也看得出来,我对宫主没有多大的感觉。我喜欢的是于然影。”我把小刀给搬了出来垫背。不知道说谎会不会鼻子会不会变长?
“那你确定不会真的把今天晚上的事说出去?”她疑问我。
“这个是自然,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就是你要撤消杀手门对我追杀任务。”要真是被人一直追杀,我还不得烦死,天天提心吊胆。
“好,那你可要记得你今晚说的话。”黄大美女最后下决心的说。
“那我走了啊。离伤你送我出去吧,我不识路。”我转身对离伤说。
我们两走了出去。抬头看到门匾上写的紫居两个字。“我不怪你。”我知道爱情的毒症。对离伤平静道。
“谢谢。”他已经恢复一脸淡然的样子。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要是不是你现在我估计已经走在奈河桥上了。”苦笑一下。
“我就送你到这里。”前面就是音尘绝的住所。
看他离开。心里还是有点后怕,要是刚才他没出手我不是就完了。心里又不由感叹: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吃不消。
遮伤
回到房里音尘绝不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只感觉到身上痛得不行。撩起衣服一看身上到处有多处青青紫紫的撞痕还有一些擦伤。手摸了下脖子感觉也很痛,下这么重的手肯定会留下於痕,要是让音尘绝发现了都不知道如何说,就是自己跌的也不会在脖子上跌了一圈。想个办法蒙过去就好了。
走到小房间,她竟然在床上睡大觉了,“小米,起来,我要死了。”我有气无力摇着小米。
小米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死了?”小米紧张的看着我。
“你先给我打点水来洗澡行不?我全身都很脏,而且很饿。”我现在确实很脏。
“我还真以为你要死了呢,那你等下,我先给你打水洗澡。”小米看着我的样子觉得好笑。不用想脸上肯定是灰扑扑的。
小米给我提来水来后就去拿晚膳了。伤口泡在水里更加痛,用最快的速度洗了澡。穿我的小吊衫和短裤。刚出来小米就拿晚膳进来了。
“小米,你这里有没有药膏啊。”
“你要药膏做什么啊?”小米根本没有注意我身上的伤,她还在摆弄桌子上的饭菜。
“就是今天掉到暗道里擦伤了,拿点药擦擦。”
“天啦,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擦伤?”小米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伤,马上就一惊一乍起来。一把抓起我的手臂。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臂啊,很痛。”痛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怎么办?对,药,药,可是我这没有药。”小米急得团团转,敢情当她自己受伤了。
“没有药就算了,也不是大伤,过两天就好了。”
“要是让宫主知道了就完了,你还敢说是小伤。还有你脖子上的伤不会也是擦伤吧?”小米疑惑的看着我的脖子。
看来真的是完了,连小米都看出来不是擦伤,音尘绝又岂能蒙过去。“那个是我睡觉的时候梦到有鬼使劲掐我脖子,后来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这个我自己掐的。”
“那你也太厉害了点吧,掐得这么狠!”小米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别管那么多了,让我吃完饭再说行不?”也不管小米还在碎碎念,抓过饭碗就狼吞虎咽起来。连扫了三碗,吃到打嗝。放下碗筷,满足的拍了拍下肚皮。
“小米你给我找块小块丝巾来。”我打算用丝巾围在脖子上,虽然在这个快五月的天气有点奇怪了点。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你要丝巾做什么,没有小块的丝巾。”
“上次送来的布料不是有一匹丝吗?你到上面给我裁脸帕那么大的一块就可以了。”
“哦。”小米在房间里翻那匹丝出来裁。
过了一会小米把裁好的丝巾给我。我把丝巾往脖子上一围,感觉还可以。
“好了,这样宫主就不知道了。你小心不要说漏嘴了。”叮嘱小米。
两人上床睡觉,我一天又惊又怕又累,所以一沾到床就睡着了。小米也是个不想事的主立马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很早,发现床上没有小米人,“这么早去哪了?”我小声的嘀咕。
咦?下了床倒了杯水,咦?怎么手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看来我的自我修复能力不错,蚂蟥级的。不对,怎么好像在手闻到了淡淡的药味?难道小米给我上了药?不是没有药吗?
“伤怎么来的?”有道冰冷的声音在房里响起。音尘绝?!
看了看房间,音尘绝站在窗户旁背对着我,这房间好像是音尘绝的房间,我昨天晚上不是在小米那里睡的吗?“难道我有梦游症?自己又跑回来了?奇怪以前好像没有发现这个症状。”自言自语。难道他把我抱回来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边说边去衣橱里拿衣服,我现在穿的是小吊衫,音尘绝还在,还是有必要遮下。
“伤怎么来的?”声音更冷了。看样子应该是音尘绝给我上的药。
“哦,还不是你害的,没事在书房设那么个机关,害我睡觉的时候一不小心连人带着那张虎皮翻到下面的暗道里去了,伤就是这样翻出来的。我在下面喊了好久都没有人,只好沿着暗道往前走,然后暗道是通到紫居的一口废井,就被离伤给救了出来,就是这样,离伤又把我送回来了。”我只好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中间那些事情我就不敢说了来了,上次黄大美女只是打了我一巴掌差点丢了只手,要是音尘绝知道她这次差点让我去见了阎王,我估计她和离伤都不用活了。把衣服穿好,摸了下脖子,丝巾还在。松了口气。
“只是这样吗?”音尘绝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我。
“不信你去看嘛,虎皮还在紫居,再去问下暗影看我有没有从房子里出去。”说到最后我都有点烦了,没事这么多疑干嘛。
他看了我半晌。忽然走近我,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嘴唇对着我的嘴唇不到一公分“为什么要骗我?”热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唇上,感觉酥酥麻麻的。
“我哪有骗你?你可以去调查啊。”
“那这是什么?”突然感觉脖子一空,丝巾被他拿了下来,晕,他看样子早就知道了,害我还在遮遮掩掩。
“那个是我睡觉的时候梦到有鬼使劲掐我脖子,后来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这个我自己掐的。”只好又把对小米说的话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