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我吃了的呢。”我紧张道。
他没说话,把饺子一口吃了下去,然后拿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半放到我嘴边,我是反射动作一样张口就吃了进去“现在平了”面无表情的说。彻底无语。别人调情会感觉脸红心跳,怎么他一做就感觉在报复一样。
吃完饭两人没事就摆了几盘棋然后洗澡上床睡觉,躺在床上两人没说话,但是也都没有睡觉,反正在我的印象中音尘绝一般是要在我入睡之后才会睡,我一直在想白天的事。
“有事为什么不跟我说。”音尘绝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愣了一下。
“是有事,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说。”我看着他。
“我早就说过不喜欢你瞒我任何事情。”他突然语气冰冷。
“我生病了,也许马上就要死了,你会害怕吗?”突然觉得自己问这样的话很残忍。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搭上我的手脉“为什么我从你的手脉探不出任何异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又怒又惊又怕。
拉下他的手“我是病了,只不过说要马上就要死了,是骗你的,傻瓜,你真信啊。”我笑笑。心里苦涩无比。
他猛的一下吻住我,激烈带着绝望。
半晌放开我,抬起我的下巴对视“不许说这样的话,我会受不了。”声音悲伤。
拿下他抬着我下巴的手,头往他的怀里靠,缓缓的说“我是生病了,此病无药可医,最终或在幸福中死亡,或在痛苦中故去。这种病名曰爱情。”
他的身体僵住,猛的一下把我翻到身下怒视我“那个在你心里的男人到底是谁?!”语气恨不得要把那个男人从心里给揪出来。
伸出手勾住他的颈,压下“是你。”我轻声说,吻上他的唇。
他把我推开“悠悠。”这一声悠长呼唤似乎是他所有情感的传递了。唇覆上我的唇,温柔的在我的唇上辗转,慢慢的他的舌滑进我的口里,紧紧的缠住了我的,热情交缠,我的脑袋一片昏昏然。
手无意识的抚上了他的腰,他像是受到邀请一样,马上攻势就变得凌厉起来,从唇吻到颈子,温热的唇在我纤细的颈子上细细的啃咬着,吮吸着,一路吻了下去……我们两在床上翻滚着,什么时候我的衣服脱光了都不知道,感觉他的唇沾上了我胸,突然脑中闪过一个问题。我一把推开他扯过衣覆在胸前,他满脸的恼怒,我也知道在关键时刻喊停是多么的道德败坏。“等下,我有话想问,那个你是第一次吗?”我小心的问。不是说练功不能近女色吗?到底是一直在练绝尘出世,还是后来才练的,是练的时候不能近女色还是一直不能近女色?
他一把拉过又重重的把我压下“重要吗?”脸上有丝不自然,我当然没有错过。
“没想到你真是处男。”我挖到宝的喊起来。
恼羞成怒“你话太多了!”马上我就说不出话来。又被吻上了,心里那个急了。
又把他推开“等下,我还有话说,你能不能先去找别的女人去那个……”后面我没说了,因为他的脸已经马上变得非常冰冷了,不敢说了。心里其实在无限呐喊“我不要做处男的试验品!”
“这是你想的?”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寒到骨子里。
“我……我……”只能说两个我字,其他的我一个字也说为出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会说出那句话。我垂下眼眸。
“看着我,说。”怒气。他抬起我的脸正视我。
我还是没有说话。他抓起我的手,然后狠狠一甩,就准备下床,我的心立马慌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不让他走“我愿意。”我在后面闷着声音说。
他没有回头,用手扳我的手“悠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他沉着声音道,已没有刚才的怒气。
“不是的,我是真的愿意,你回头看我。”我急切的说。
他回头,我就这么不着衣的跪在床上面对他,“你真的想好了,愿意?!”他眼神炽热怀疑的问。
我点头,他的身体覆上我,手一弹,床幔跟着落了下来。
在他要进入之前我喊停“可不可以只做一次?”我苦着脸问。
他挑眉。点头,又想前进,我又喊停“我好像有点尿急,可不可以先……”话悉数被吞了。
是不是武功高这个能力也强点?!这是我做着做着睡觉之后的闪过的疑问。
让我气愤的是说好只做一次,最后不知做了多少次。可怜的我被折腾得不成型。
他真的是处男吗?
见到大皇子
悠悠的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音尘绝不在房内,松了口气,要是现在他在的话我还真有点难为情。四身酸痛,像是车轮辗过一般。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估计是音尘绝给我穿的衣服。好像这床幔的颜色不对,我把床幔挂起来一看,不是原来的房间。怎么会在这里的?没有一点印象。
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坐到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真的很渴,抬起被种了守宫砂的右手,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守宫砂不知在现代医学是怎么来解释的。
打开门走出房间。一个美丽如画的荷花池映入眼帘,红白莲花开共塘,朝阳下的荷花绽得正浓,绿色的荷悠。”他抱住我的双肩。一起面向大皇子。
“见过大皇子,我是悠悠,你不介意也可以这样叫。”我虚盈了一下身。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一番,鼻直口方,线条分明,感觉还是很随和的。
“不用如此多礼,你不介意就叫我成宇。”手虚扶我一下。脸上堆着微笑。
难道皇帝真的把位传给大皇子?不然此番大皇子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呢?心里扎过一堆的问题。
“那我可不敢,我怎能直呼皇子的名讳。”我笑。但是我的话很明显生生疏。
大皇子尴尬了一下,马上又语气祥和的问我“悠悠,不知可还喜欢还荷居?”
“这是荷居啊,名字很贴切应景,只是好景不常在。”我笑着回。看来这院子和他有点关系。
大皇子愣了下,他没想到我会说一句好景不常在。我知道自己是故意的。音尘绝也皱了下眉。
“悠悠说的正是,只是正因为好景不常,我们才更该惜景。”他很快恢复神色道。
“惜景却也不过是留得枯荷听雨声。”后面我还想说什么已经被音尘绝一句“悠悠”给打断了。
“已是中午了,我们先用膳吧。”音尘绝不想让我再说下去。我颔首。当下三人一起了饭厅。音尘绝对大皇子成宇的态度很随便,很不一般。
三人坐下,穿着下人开始上菜。桌子上水里游的,地上走的,天上飞的都有,真正的山珍海味。看着这桌菜心里五味陈杂。我吃得很慢。大皇子成宇和音尘绝两人吃饭的慢动作倒是如出一辙,优雅。虽然我也吃得慢但是却只能用以前死党的一句常用话:姿势优雅,动作难看。音尘绝看出我吃的不太对劲,因为大多数时候我就算不是狼吞虎咽也是快速解决,绝不拖拉,今天和他们有得一拼。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用过膳去花厅喝过茶,大皇子提出要走。音尘绝送都没有送。大皇子好像习以为常了,什么也没说,抱以一笑就走了出去。
本来我想出去去拿我订做的衣服,可是回房间一照铜镜,我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脖子满是红红的草莓印,我本以为只有几个。现在看着感觉像中了暑以后刮痧了一般,拿起台子上的粉使劲的扑,但是扑了半天也没效果,我气得把把粉扑适应往台子上一摔对站着的音尘绝一阵狂吼“你看你的丰功伟绩,还让不让我见人啊,你属狗的是吧?!”刚才还在饭厅见了那么多人。虽然下人不敢乱说,可是我心里还是很恼火,那大皇子成宇还不定在后面怎么笑呢。
音尘绝走到我后面手搭上我的肩“怎么?生气了?下次我会注意点的。”他说得很一本正比,要不是后面的话露出的点点笑意,我还真让他给蒙了。
“什么叫下次,没有下次。”我火大的说。
“火很大。”他平静的说。
“是很火大怎么样?你给我灭啊。”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想扁人。气冲冲的说。
他突然一把抱起我“你要干什么?”我紧张的看他。
“灭火。”一把把我丢在床上,就跟着压了上来。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封住我的吻。双手也不闲的在我身上点火,这叫灭火吗?看来他是山洪瀑发,估计过去26年来饥渴得太多了。
许久以后,两人从情欲中平息下来,我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背过他。他从后面拢了过来“悠悠,原谅我的情难自禁。”他歉意的说。
火苗忽的一下熄了。这是我第一次有听到他说抱歉的话,虽然不是那么明显。虽然是发生在床第之间。
我没说话,过了半晌“这座院子是谁的?”我转过身问他。
他一看我转了过来,把我的头放在他修长的胳膊上,音尘绝的身材很好,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但是也不是肌肉突突的型男。
“这是皇宫。这荷居原是我母亲的居所。”音尘绝的话让我一惊。他母亲怎么会在皇宫居住?难道他母亲以前皇帝的妃子?!
“你是皇子?!”我不禁问了出声。
“以前是。”
“难道现在不是了?皇上不认你?”我惊叫。
“傻瓜,怎么会呢。我本非当今皇上的儿子,我父皇和当今皇上乃是亲兄弟,现在的皇上当年是我的皇叔……”音尘绝缓缓道出一个二十几年前的旧事,音尘绝说到他母亲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很柔,看来他对他母亲的爱很深。
当年音尘绝的母亲乃是曲阳宫的宫主,也就是上一任的曲阳宫宫主音眉蓝,当年的音眉蓝生得那是极美,看音尘绝就看得出来。音眉蓝女扮男装在江湖行走,虽然江湖上早已盛传音眉蓝的美貌和绝世武功,但是真正见过她的人可以说没有,她以音公子的名字在江湖行走,江湖都道曲阳宫主是个女人,所以也无人知晓音公子乃是曲阳宫宫主音眉蓝。
后来碰到音尘绝化名为江文的父亲,大皇子江文齐,江文被人打劫恰好被音公子所救,两人结成异姓兄弟,当时的音眉蓝并不知道江文齐的皇子身份,而江文齐也不知道音眉蓝的女子身份。
想那江文也是一个颇有才学的有为青年,性格也耿直,在两人相处的日子中,让音眉蓝对江文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但就是在此时江文却消失了,那音眉蓝见江文消失就回了曲阳宫。当时的她并不清楚自己对江文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直到一年后出来,这时的江文已成了皇帝。再次也音公子的名字出现在江湖。音公子在江湖上的名号并不怎么响亮,这主要归于音眉蓝的行事低调。她并不想在江湖上掀起风雨。音眉蓝行走江湖身边还带了一个侍女。这侍女在外人看来是个普通的侍女,却是曲阳宫当时的三大护法中的左护法离笑。也就是现在的离伤的母亲。
当时的江文齐离开是因为当时的皇帝病重,立了江文齐为储君,只要皇帝一驾崩,江文齐马上继承大统。江文齐回到宫中不久皇帝就驾崩,于是江文齐就成了新君,改年号为宣元。成了皇帝的江文齐立了当朝宰相的女李子莹为后。
虽说江文齐成了皇帝,但是他还记挂着他的结拜兄弟音公子,听说音公子又在江湖上出现,马上就出宫去,找到音公子,要音公子随他入朝为官,音眉蓝才知道那江文的真实身份,音眉蓝道自己是女子怎可入朝为官,再说她是曲阳宫的宫主。当知道江文齐已立后就更不愿了,却也同时明白自己对江文齐的感情,本想回曲阳宫,怎知那离笑却爱上和江文齐一起而来的江文齐的唯一的皇弟江雨齐,已经被封为商王。那江雨齐看那离笑和音眉蓝两人形影亲密,不竟产生了误会,以为离笑是音眉蓝的侍妾,离笑为了把误会说清楚就把音眉蓝是曲阳宫宫主的身份给说了出来。于是乎那音公子的身份就彻底的曝光了。
江文齐知道自己的义弟原是女子,喜难自禁,当下就跟那音眉蓝说要封她做妃子,那音眉蓝又岂会在乎一个小妃子的身份,当下就回绝了并且要离笑马上跟着一起回曲阳宫。离笑纵有万般不愿却也不得不遵从宫主之命。
商王江雨齐一看离笑马上就要回曲阳宫却是如何会肯,立马找到准备离开的音眉蓝和离笑质问音眉蓝为什么要拆散他和离笑。音眉蓝就问离笑自己是想留还是走,离笑却在旁不肯说话,音眉蓝就让离笑留了下来,自己一人离开了。音眉蓝离开时,那江文齐并没有多加挽留,这让音眉蓝走的更加坚定。
过了几日,音眉蓝就得知江文齐竟然废了皇后李子莹,这让宰相相当的不好过,这江文齐才刚继位不久,权力可以说是由宰相一手掌控,于是宰相集聚群臣,要求江文齐诏告天下禅位于宰相,一场朝堂内乱即将开始,江文齐陷入困境中,那音眉蓝本也不想牵涉此事,岂料离笑却在此时回到宫中,说江文齐是为了音眉蓝才废后的。音眉蓝当下就跟离笑赶赴京城为江文齐解困。
音眉蓝利用曲阳宫的势力搜集到宰相通敌卖国的证据,并夜探宰相府抓住宰相软禁起来,宰相失踪立即让群龙无首的大臣们立马倒戈,江文齐也顺便萧清了在群臣中的宰相党族,把皇权牢控在自己的手中。并欲立音眉蓝为后,怎知那音眉蓝并不意愿,却只愿意做江文齐的女人,那江文齐也不勉强,但也没有再立后,后宫专宠音眉蓝。音眉蓝就居于现在的荷居。
后音眉蓝有了身孕,江文齐有次喝酒喝醉误幸了一个宫女,此事被音眉蓝得知后,音眉蓝当下并没有过于责怪江文齐,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后宫独宠一人已是不易,并让江文齐封其为云妃,从宫女到妃子可谓一步登天,按理说那云妃该是满足,无奈江文齐此后并没再想起过她,把她遗忘了。那云妃却是如何肯甘。
暗地里寻着机会请人竟给江文齐下了诬咒。
又见皇子
下了诬咒之后那云妃找到音眉蓝告知此事,并以此威胁间眉蓝离开江文齐,如是不从就施咒,诬咒是通过施咒人不断的念咒控制中咒者的脑部神经,终日感觉有人在耳边说话,这些咒语轻者会让中了诬咒的人精神恍惚,重者发狂致死,整个过程可以说是痛不欲生。
那音眉蓝并没受她威胁,因为诬咒失传已久,她根本就不相信云妃所言,那云妃见要胁音眉蓝不成,就去找江文齐摊牌,她就不信那江文齐会不要自己的性命,哪知那江文齐竟也不受要胁,那云妃一怒之下就真的让人起咒。而且起的重咒,江文齐立马就进入狂乱状态,而此时的音眉蓝已经临盆在即,云妃一看江文齐如此竟引刀自杀了,云妃死后,施咒者就停止了起咒,可江文齐却脑部神经尽损,陷入了重度昏迷中,估计也就是现代的植物人了。
音眉蓝生下音尘绝后就把音尘绝交给了离笑,并把曲阳宫也暂交给离笑。然后让江雨齐登位,自己带着江文齐踏上了寻医之旅。至今下落不明。而离笑带着襁褓中的音尘绝回到曲阳宫,然后自己也生下离伤,离笑为了抚育音尘绝和离伤却是没再回到江雨齐身边,江雨齐在等待离笑两年后立了后,并且扩充后宫。离笑为情所苦,却又有不得不负的责任,在音尘绝十五岁那年病去。尔后音尘绝自己接手曲阳宫成为宫主,离伤也接替其母的职位,成为左护法。
听完音尘绝说了他母亲的事,我才明白这其中的曲曲折折,的确有够复杂的。那离伤不也是皇子了,音尘绝也是皇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音尘绝也是可以继承大统的,毕竟现在的皇帝是他父皇让位于他的,如果他要拿回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离伤是现在皇帝的孩子,那么也是有资格争夺皇位的。
“你不想争位吗?”我问音尘绝。
“当年我母亲走的时候曾就有立下书信让我不得以后再来争夺皇位必须得接手曲阳宫。但是如果有朝一日如果皇宫发生争位之事,我须得皇叔之令扶新帝上位,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皇宫的原因。”他回答。
“那离伤不也可以争位吗?”我不禁又问道。
“离伤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些事本是她母亲当年告诉我的,但是她也要我严守秘密。”音尘绝神色平静的说。
“那你是不是要扶大皇子登位?”我有些紧张的问。
他颔首“皇叔已经授